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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铿锵有力的话加上那光洁的少男**瞬间击碎了苏紫若好不容才表现出来的冷漠,她红着脸惊怒道:你hellip;hellip;你还不快将衣物穿起来。 余长宁嘻嘻一笑,在苏紫若面红耳赤中开始懒洋洋着装,半响后才终于将衣物穿好。 苏紫若压下心头的纷乱四顾周边一圈,冷声提醒道:此处既然为魔门禁地,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因数,说不定还隐藏着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现在我武功尽失,也保护不了你,你自己一定当心一点。 哼,宁哥我堂堂七尺男儿,何须女人的保护?余长宁昂然一句高声,口气竟是说不出的豪迈,放心,紫若,万事都有我挡着,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苏紫若闻言一怔,气急败坏地怒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紫若啊?这莫非有什么问题? 不行,你不能如此唤我! 这有什么关系?余长宁说罢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刚才不知谁还叫我亲亲好相公哩,说起来现在我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话音落点,苏紫若白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红唇,与俏脸上鲜红的朝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句一字地沉声道:余长宁,若你再敢提起此事,我便一剑杀了你! 余长宁眼珠贼溜溜地一转,却是不知可否地一笑,看也不看面红耳赤的她一眼,便哼着小调走在前方领路去了。 这座山洞虽然悠长曲折,但视线却不黑暗,朦胧中依稀可以辨物前进。 一路行来磕磕绊绊极多,苏紫若初尝破瓜,疼痛之下走得极是艰难,一双娥眉也是蹙得紧紧的。 余长宁观人入微,心知她的苦恼,停下脚步笑嘻嘻道:紫若,要不我抱你走如何? 见他依旧如此称呼自己,苏紫若不由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不用,我自己走便可。 余长宁冷哼一声,突然上前将她环抱而起,霸道地开口道:现在你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子,何必如此逞强呢?我说要抱便要抱,你能奈我何? 苏紫若闻言大是愤怒,只觉从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用力挣扎了一下,然而却根本挣不脱余长宁的怀抱,只能气咻咻地作罢。 余长宁抱着她一浅一深地继续前进着,不多时额头竟冒出了涔涔细汗,呼吸也是渐渐急促了起来。 苏紫若呆呆地看着他坚毅的脸庞,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从心底腾升而起,恍惚中只盼这条路能够一直这样走下去。 然而事与愿违,不多时山洞已到了尽头,余长宁原本猜想山洞尽头一定是密室或者悬崖之内的,但万般没料到却是一座四面环山的山谷。 这座山谷大概里许面积,谷内皆为高大的胡杨树,秋气萧瑟,红叶飘零,株株胡杨恍若一团瑟瑟抖动的火焰,直如无边的火海,漫天的落霞。 眼见景色如此优美,余长宁不由长长地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对着怀中的苏紫若笑道:什么禁地,这明明就是一片世外桃源,说不定便是魔教教主的避暑行宫,你说对吗? 苏紫若也不回答,蹙眉轻声道:快放我下来。 余长宁依言将她放在地上,正欲出言,突然苏紫若神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张口示警,一道飞速掠动的人影如同闪电般朝着两人奔袭而来。 还未看清来人,余长宁突然觉得后背一紧,已是被人抓住背心凌空提起,惊愕之下一看苏紫若,却也是与自己遭遇了同等命运。 那人一手抓住余长宁,一手抓住苏紫若,宛如苍鹰般凌空跃起飞入了火焰般的胡杨林内,快要落地之际脚尖又朝树枝一点,继续向前腾飞着,一气呵成得当真犹如凌空飞行。 余长宁不懂武功倒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一旁的苏紫若心里却是骇然无比,这人轻功如此厉害,真气流转更是犹如行云流水,只怕世间也只有欧师叔与魔主武不破能与之一较长短。 不多时到得一座茅屋前,来人将他们重重丢在了门前的草地上,嗓音如同磨刀石般的粗粝: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老夫静修之地?余长宁愕然回头,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正站在面前,须发灰白虬髯盘结,沟壑纵横的脸膛隐隐现出紫黑的老人斑,然则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使得人一望便心生惧意。余长宁心知此人必定不是一个善主,谄媚笑道:这位面容慈祥,气度不凡的老前辈,我们夫妻两人是来五台山烧香拜佛的旅客,不甚误闯于此,还请恕罪恕罪! ☆、第三五一章 忽悠魔头 白发老者脸膛一沉,冷冷笑道:哼!你这小子忒是油滑,第一句话便出言骗我,这女娃虽然武功受制,但老夫一望便知她是剑斋弟子,天尼那老秃驴怎会允许门下弟子与人成亲? 被他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余长宁尴尬道:老前辈果然目光如炬,烛照万里,在下小小谎言自然瞒不过前辈。 好,自己跺下一只手,老夫便当作没听见。白发老者冷冷一句,口气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什么?一句谎话便要剁一只手?擦!那我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余长宁高声一句站了起来,掏出长靴中的短剑指着白发老者,还不忘对一旁的苏紫若道:你快走,我留下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