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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娇躯渐渐软了下来,余长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心头蓦然涌起了一股温暖,扶着她的肩膀柔声道:若瑶,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陈若瑶心头一惊,睁大美目不能置信地望着他,颤着声音道:你,你说什么? 余长宁脸上说不出的正经,正色道:在下虽说是喜欢招花惹草的人物,但绝对不会饥不择食,更不是那种见到女人就想扑过去的种猪,严格说起来,我也是一个有自己泡妞原则,泡妞理想,泡妞抱负的大好青年,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但对你做过的事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闻言,陈小姐脸红过耳,芳心犹如小鹿般乱撞,竟被他的一席话吓呆了。 虽然我言行举止对你百般调戏,但完全是建立在喜欢你的基础上,你明白吗? 陈若瑶恍然回过神来,滚烫的清泪无可遏制地滑落脸庞,冷笑开口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骗我,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任你蒙骗么? 如此深情的表白竟被你当成欺骗,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哼,我相信你又能如何?余长宁我问你,你现在急匆匆回长安是为什么?是为了当你高高在上的天子帝婿,娶那绝色动人的长乐公主! 余长宁突然愣怔住了,张了张嘴巴却是无从反驳。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是吧?陈若瑶依旧泪如雨下,语气冰冷得使人心头发颤:你我本是萍水相逢相安无事,既然要去当驸马,那你为何还要前来招惹我,在你心中莫非我就是这样水性杨花可以任由你轻薄? 余长宁蓦然一声长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的确要去当驸马,娶公主,但这一切并非我愿! 陈若瑶不屑冷笑,显然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余长宁嘴角猛然一阵抽搐,把心一横坦然自言道:若瑶,其实我去当驸马完全是被长乐公主强逼,若是不如她所愿,整个余家都会有灭门之祸! 这句话霹雳闪电一般,震得陈若瑶瞬间呆住了,膛目结舌地看了他半天,却见余长宁对着自己无比正色点头,这才知道他说的并非谎话,急切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公主她为何要逼你当驸马? 唉,事情还得从元宵节开始说起hellip;hellip;余长宁幽幽一叹,便将与长乐公主相识的经过,以及后面发生的故事原原本本对陈若瑶说了,末了苦着脸道:公主为了达到不远嫁吐番的目的,所以与我准备假成亲来蒙骗天下,待到一年之后事情平息,我俩在举行合离其后互不相干! 陈若瑶睁大美目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怔怔地看了他良久,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可hellip;hellip;都是真的? 余长宁肃然点头道:若有半句谎话,必遭五雷轰顶! 陈若瑶骤然脸色大变,颤着声音道:这可是欺君大罪,泄露出去是要杀头掉脑袋的,你不怕么? 反正左右都是死,只有这样才有一线生机,我也是无奈之举。 既然如此危险,那这件事你更应该深深地藏在心里,为何今日要告诉我? 若不告诉你,你还以为我真的想去当那劳什子的驸马,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陈若瑶俏脸微微一红,一阵温暖的甜蜜瞬间在心头荡开,低着头却是默默无语。 余长宁轻轻一笑,牵起她的手道:若瑶,你现在终于肯相信我了? 陈若瑶蚊蚋般地嗯了一声,红彤彤的玉脸更是显得艳丽无比,一双白玉般的小手也是任由他牵着。 见她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余长宁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意,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感受那柔软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鼻翼传来伊人淡淡的幽香,一股温热弥漫心头。两人浑身衣物早被江水侵透,陈若瑶身子单薄,不禁有些瑟瑟发抖,然则目下荒山野岭,根本没有可以休憩的农家,余长宁只得牵着她缓步向前,希冀可以找到一处落脚之地。走了半响,终在山麓发现一个清幽坚固的岩石山洞,走进一看,洞内宽阔干燥倒可暂时栖身。 ☆、第一五二章 感情原则不容妥协 余长宁找来一堆干柴点燃篝火,对着双手环抱微微发抖的陈若瑶道:快将衣物脱了烘干,若是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在这里?陈若瑶口气不禁有些迟疑,俏脸红得犹如黄昏的晚霞。 余长宁理所当然地点头道:难道你想去外面脱衣服?春光外泄了可不好。 不知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陈若瑶心头狂跳不停,红着脸柔声道:余郎,你hellip;hellip;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一声余郎差点叫得余长宁骨头都酥了,语带商量地笑道:若瑶,你看咱们都已这么熟了,就不要如此见外了吧! 不行!陈若瑶贝齿咬着朱唇断然拒绝,言罢觉得自己口气有些生硬,又温言开口道:我们虽然hellip;hellip;但是却还未经过媒妁之言,岂能毫不避嫌? 见她秀眉微蹙一脸坚决,余长宁顿时好不失望,试探开口道:要不我蒙上自己的眼睛,我以我诚实可靠玉面小狼君的名号发誓,保证不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