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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前些天,喜峰口外被支那29军夜袭,伤亡近千人,国内报纸就大呼:自明治大帝造兵以来。皇军名誉尽丧于喜峰口以外,而遭60年来未有之侮辱。现在一个整编骑兵联队成建制被歼灭,别一个骑兵联队也只剩下伤兵,堂堂一个精锐骑兵旅团一天之间莫名的被废了,旅团长与两个联队长都殉国了,真不知道如果这消息被国内媒体知道之后,会闹成什么样子。 荒木贞夫现在的心是要多凉有多凉,闲院宫载仁亲王本来就见不上自己,天皇也不会真的迁怒于闲院宫载仁亲王,那么这次这个屎盆子要扣在自己头上是跑不了了,自己这个陆相看来离下台没有多远了。 这次荒木贞夫没有再去面见闲院宫载仁亲王,只是电话通知一下,想来就算自己不通知,他也会接报告的,这事太大了。 荒木贞夫阴郁的命人备车,自己要去面见天皇。 此时的闲院宫载仁亲王果然也接到报告,心中暗恨茂木谦之助笨蛋,这么容易中了支那人的圈套,不过事已经发生了,就要处理掉,接到报告时,他心中的替罪羊已经就定好了,就是那个不听话的荒木贞夫。 ☆、第70章 事后余波(二) 等荒木贞夫到了皇宫时,发现闲院宫载仁亲王也到了,两人互相没有说话,只是并肩进了皇宫去面见天皇。 裕仁天皇听到这个消息,气的直接把桌子一脚踢翻,顾不上脚疼,就叫侍者去拿刀,他是真想将下面跪着的这两个家伙都给砍了,自打赤峰事件之后,这两人就没有好消息可以告诉自己了吗?上次两人联袂而至是为了锦州机场的事。 荒木贞夫与闲院宫载仁亲王跪在那里不住磕头请罪,听的裕仁天皇更是心里来气,知道有罪就去切腹,来自己眼前转什么?热河的局势已经糜烂成这个样子了,军方就没有对策与方略吗? 主张开启战端并策划了热河作战的闲院宫载仁亲王就提议再次增兵支那,务必确保热河之稳定,热河乃满州之屏障,对帝国意义重大。 裕仁担心再次增兵会扩大战局,帝国现在并没有准备好大规模战争的准备,闲院宫载仁亲王则请裕仁放心,支那军队防守长城都已经是困难重重,想反攻热河已是不可能之事。而且山海关在手,帝国随时都可以对河北长驱直入,将守在长城的支那军队困死,就是因为防止战事扩大,怕帝**队一进河北,引起支那政府的反弹,才一直在长城关口作战,而未对支那军队迂回包抄 而热河只要在帝国之手,待帝国作好战争准备,向南,兵锋就可以随时直指河北,进迫北平,向西也可随时拿下察哈尔,而到了那时,绥远、山西、河南、山东都将置于帝国的攻击范围,支那政府更是要为防守广阔漫长的防线而耗费更大的兵力。 这样一来,帝国则是可以完全掌握主动权,需要攻击时,只要任选一点攻击,就可以作到点破面,只要击穿这条防线上的一点,就会使支那人一溃千里。 闲院宫载仁亲王的话说的裕仁天皇心头火热,荒木贞夫这时也不再主张他那套不宜扩大战事的理论,而是在边上为闲院宫载仁亲王背书,大叹闲院宫载仁亲王远见卓识,请求陛下恩准增兵事宜。 荒木贞夫这时觉得反正陆相位置也保不住了,不如顺着两人的心思说好听的,别再让自己去切腹就成了。 裕仁这时被闲院宫载仁亲王画的大饼搞的心情大快,立时就点头同意第四师团、第七师团进入支那,加入关东军序列,平定热河。 本来裕仁天皇还想把菱刈隆也给换掉,不过闲院宫载仁亲王却说这么短时间连续换将,会影响前方作战计划的连贯性,请待长城战事结束再调菱刈隆回国。其实这时热河作战已经被林成语搅的还有个屁的连贯性了。 至于荒木贞夫,裕仁让他自己请辞吧,这个事是纸包不住火的,总要有人承担责任。荒木贞夫是谢恩之后再谢恩,只要不切腹就行,陆相爱谁作谁作吧。 荒木贞夫请辞了,支那的军事行动也就和他没了关系,他正是无官一身轻,乐呵的就回了自己家,他心里有预感,早下台早好,热河不定还会出什么妖蛾子呢。 荒木贞夫丢了官还美滋滋的,闲院宫载仁亲王却要去安排两个师团的出国作战,这可不是说句话,两个师团就进了支那那么简单的事。 而且还要就这次事件对菱刈隆进行申斥,在第四与第七师团没到之前,怎么能不让热河更乱,就是菱刈隆责任,而对于杀害皇军的凶手,一定要消灭掉。 这时的菱刈隆早就已经布置下去了,毕竟这股叛军如果由赤峰直接南下,就可以直奔喜峰口,那可就捅到第六师团与第14混成旅团的菊花上去了,命令两支部队一定要作好后方的防御,并命令承德的骑兵第七联队与伪满骑兵第2旅在注意赤峰方向是否有向察哈尔移动的支那部队,如果发现一定要歼灭之。 菱刈隆是恨死这股叛军了,第二次作关东军司令官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差点去和武藤信义作伴喝茶。 而关内的中国媒体今天一早就收到了一份通电,又是那个自称惊破天的人,称赤峰光复,各报这回有了经验,纷纷发布号外,抬头还是那据称二字,报纸一向讲真实,可是现在热河完全失联,好不容易出来的消息,又不好不报,毕竟前两天报的新闻,日本人可是没有反驳,已经是坐实了真实性了,这次又是这个惊破天,那只好加上这两个字以待进一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