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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感终于沉不住气,被萧铣的场面话给激怒了。萧铣却不生气,对方的话至今没有落下明显的把柄,他也不打算惹一身骚去出首,但是也不会与之深交,心念一转时,却突然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杨尚书,萧某不在其位,不谋其事,纵然真有遭人猜忌之处,但是不得不为妻女、姑母着想,是万不会做不孝之事的。杨尚书若是只求自保,何不多听听退闲的蒲山郡公之言mdash;mdash;令尊在时,纵然推崇萧某见识,定然还是以为不如蒲山郡公的吧。杨尚书若能对蒲山郡公言听计从,全盘接纳,自然化险为夷,萧某与之接触虽不过数面,却也知道此人智识百倍于我,杨尚书何必舍近求远?rdquo; 既如此,杨某无话可说,这便告辞了!rdquo;杨玄感余怒未消,拱拱手抬起脚便走。 萧铣追在后头送出门去,从客厅到垂花门之间,犹然跟着喋喋不休:杨尚书异日可不要以官爵地位高下取人,蒲山郡公虽然如今身无职司,才能可远胜于朝中名将。萧某也是看在令尊与先伯父的交情份上,赠此良言!到时候自有应验。rdquo; 这就不劳萧驸马费心了!rdquo; hellip;hellip; 送走了杨玄感,萧铣挨过午膳时分,又递了牌子请求入宫求见,少不得委婉地找杨广交待了一下早上杨玄感来访、谈论倭国国使的事情。杨尚书微言大义,责备了萧铣没有提前弄清楚番国国情,以至于让陛下提问时措手不及,这是他萧铣的过失。 杨广没有再多说这件事情,事实上他早已经得到报告,知道杨玄感去找过萧铣了,现在见萧铣主动入宫汇报这件事情,虽然是用顺带着承认错误的机会不着行迹汇报的,却也见得萧铣谨小慎微了。 末了,萧铣再次提出:父皇,孩儿还请为朝廷造完海船舰队之后,自请去吴郡郡守之职。只愿为一监军、司马等职,随来护儿、周法尚二位大将军远征高丽,筹办军需,为国立功。还请父皇恩准!rdquo; 这番话昨夜他老婆南阳公主已经和杨广说过了,如今再提,也是自请避嫌,以示不在地方上揽权,经营自己势力范围的意思。杨广怕在老婆女儿面前不好交代,自然要宽慰力劝,然萧铣执意甚坚,倒是显得不好再劝了。 父皇,既然父皇可怜孩儿。那么便请准孩儿一件奏请之后,再将孩儿从吴郡调离。如此,则孩儿虽不再治理郡民,却犹胜在任。rdquo; 杨广知道萧铣是真心的了,并不光是为了避嫌。也改作正色问道:果是何事?但凡于国于民有利,朕自无不允。rdquo; 孩儿如今在吴郡督造战船,依然在地方试行了租庸调法,用钱出钱,无钱出役,故而民户贫富上下相安,给骁果军筹措的衣被袍袄,也多赖租庸调法额外筹集的布帛等物供给。孩儿也知道租庸调法在齐鲁、河北颇为失败,然东南财赋富庶之地,确实可用。还请父皇恩准,孩儿去职之后,继任吴郡之人依然可以推行租庸调法,则东南富民不苦于朝廷徭役,可保东南长治久安。rdquo; 又是租庸调法?你这孩子,怎得不看全局!租庸调法多年,利弊朕也算略有所知。然如今天下徭役繁盛,大多数州郡不适用此法,在东南强推,只怕北人更加不服,不患寡而患不均mdash;mdash;虽然北人多半是无钱,就算施行了此法也没钱免役。但是只要北地不行而东南行,则北人绝不会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而要归咎于朝廷。此事干涉体大,不可轻易决断!rdquo; 第二十五章 舍身为国 啊hellip;hellip;萧郎,用力一些。是妾身害了你,你怎么发泄怎么开心就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任从怎么来吧。rdquo; 啪啪与噗嗤之声不绝于耳。二十二岁的杨洁颖那妖娆妩媚的身段如同风中纤柳,在夫君萧铣的发泄之下摆动不绝,渐渐地居然气如游丝,好像要昏死过去一般。成亲六年,似乎今夜这般的疯狂,只有过没几次,夫君那似乎被无尽之力加持了的迅猛,让杨洁颖从抵死恩爱之中,感受到了一丝灵魂的升华。 唔唔hellip;hellip;夫君心中可好受一些了么?rdquo;余韵之中的杨洁颖,面色酡红依然如三春桃花一般无法褪去,又好象要滴出水来一样,琴瑟和谐之美,莫过于此。 没什么,为夫本来就没有不愉,这么用力,还不是娘子的勾人,让为夫至今痴迷不已么。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要有对不住那也只有为夫对不住娘子的份儿。rdquo; 杨洁颖俏脸一转,娇嗔道:油嘴滑舌!明明知道妾身说的是什么!唉,只恨妾身未能给夫君生一个儿子,否则的话,如今夫君又怎会如那些一般外官那样被父皇猜忌呢。天家父女翁婿之间,都要如此,当真令人心寒。rdquo; 说到这儿,杨洁颖眼角扑簌着有泪痕流下,萧铣也不好去阻止,默默听着杨洁颖自言自语的发泄:妾身也了解过了,别的牧守一方之要员,若是郡守倒也罢了。若是总管或新设的留守等方面要职,无不以妻子在京为质,则朝廷信服,多不猜疑。至于镇守地方的诸卫大将军,更是莫不如是。但若是那臣子无子,就只有以妻妾在京为质,然妻妾为质之臣,所受信任便不如留子为质的mdash;mdash;男人做官到了那个地步,又岂会少了妻妾的?留在京中一些,到了地方少不得另娶,说不定还能再有子息。妾身没能给夫君留后,以至于夫君想要示天子以诚,亦无门路,却是妾身害了夫君前程。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