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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弟委实不能再喝了,脑子糊涂得很,却是啥也写不出了,还请恕罪。rdquo;萧铣保持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失礼。 小气~作不出来,那便依了你,却会弹琴唱曲么?把刚才那些谱上曲子,亲口唱给姐姐听,姐姐便应承了你这件大事。rdquo; 《清平调》本来是该有曲的,可是萧铣又哪里会这些附格的古曲?见宇文娥英起身拿了琴来,唯有以即兴推脱了。 小弟不通格律,只会信手胡弹,要说谱曲,那却是格格不入的。姐姐若不嫌弃,小弟便即景来一些。rdquo;告了罪后,萧铣在脑中思索起他仅有几首会的东西。 现代人作的曲子,能够附会到古琴上的,最简单的当然是《沧海一声笑》了,整首曲子就是四个往复连拨动作,一首曲就完了,简单到令人发指,可惜的是,情境明显不合。再下去,萧铣会的无非是《青花瓷》、《菊花台》、《兰亭序》这些慢歌;《烟花易冷》也会,但是《烟花易冷》严格来说不能算是中国风的仿古曲,变徵之音太多(徵rdquo;是现代音乐的6,变徵rdquo;是7。) 不过从情感上来看,《青花瓷》和《兰亭序》太过淡然,《菊花台》又太悲太虐,似乎演奏者深陷其中一般;要想体现站在第三方的角度远观美人之心境,似乎还是只有《烟花易冷》。虽然萧铣的古琴路数是当年看教学视频自学的单手飞梭rdquo;路数,左手按弦变出4、7的技法不太熟练,少不得只有献丑了。 hellip;hellip; 宇文娥英听完,兴致却是有些索然,弟弟,你今年却是多少岁数了。怎得少年人的曲调,这般往哀怨凄婉上走,当真令人不快呢。rdquo; 小弟今年一十八岁,少年懵懂,让姐姐见笑了。纵然有些哀怨凄婉,也是少年时提心吊胆落下的根子,怕是改不了了。rdquo; 姐姐二十有四了,却是大你六岁。不过看你年纪hellip;hellip;你也是四岁时,故国便被大隋吞并了吧。姐姐却是比你还惨一些,三岁时故国便没了,也不至于和你这般自怨自艾,提心吊胆。rdquo; 宇文娥英比萧铣大六岁,但是北周比西梁早七年亡国,时间确实对得上。 罢了,不说这些了。将来咱这一辈人里面,只怕只得小颖一人是公主了,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呐,啧啧,也亏得二舅如此在女色上谨小慎微,以至于子嗣艰难,仅此一女,倒是便宜了她。rdquo;一边感慨,宇文娥英一边顺势往边上一倒,伸手在萧铣面颊上摸了两把,最好的男人,总归要便宜了小颖,还真是不公,天下都已经是他们家的了,连男人都抢。rdquo; 萧铣也不知道宇文娥英是真喝多了还是如何,见对方如此举止,心中大急,赶紧拉开对方的手,正色说道:姐姐休要如此!李少监人中俊杰,定然是比小弟优秀。rdquo; 哼,光俊有什么用,还不是不中用像个娘们儿。要咱说,那就是原先在京师呆的太久,什么都不会,还整个病秧子一样柔弱的身子。哪像弟弟你,一看就是伟岸雄峻之人。rdquo; 萧铣身材高大健壮,那是因为他从小吃过苦,后来发育期又注重锻炼和现代营养搭配,故而纵然单单论面相他并不超过李敏mdash;mdash;李敏毕竟当年也是乐平公主杨丽华亲自把关帮女儿选婿选上来的,如果脸蛋还不帅的话,肯定没机会mdash;mdash;但是在身材气质方面,李敏自然被萧铣完爆好几条街了。 宇文娥英没羞没臊把柔荑顺势向下一搭,眼中却是射出春光,浑身身子都酥软了半边。 想不到真是天赋异禀之人,啧啧啧,给小颖的男人,真是内外俱佳,且让姐姐帮她试试看。rdquo; 不要!rdquo; 你不想让李敏帮你把徭役延长了么?这等好事,别人盼还盼不来,你这班忤我颜面,莫非真是本宫姿色逊于小颖这么多不成?rdquo; 宇文娥英很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样子,一收手,便能恢复到貌似端庄地样子,虽然眼神表情还有破绽,但是语调已经变冷了些。萧铣没想到她居然以此相威胁,震惊得目瞪口呆。 姐姐这是何苦,姐姐容色如天人,又有何疑。小弟并非娱色之人,推拒也不过是自惭形秽hellip;hellip;求姐姐可怜见小弟和颖妹是两情相悦,小弟如今还是童子之身,不好对不起她的hellip;hellip;何况以姐姐身份之尊贵,纵然要hellip;hellip;也不缺这些吧。rdquo; 那你的意思便是鄙夷姐姐的品行了?哈哈哈,姐姐却是无所谓。今日非得先帮小颖把你小子给调教了,学会怎么伺候女人才得罢休。rdquo; 宇文娥英扑了上来,把萧铣摁倒在地。如果萧铣要反抗,靠体力当然是可以轻松反抗的,可是他却不敢惹怒宇文娥英,刚才的辩解之言,纯粹是往枪口上撞,反而激发了宇文娥英的征服欲。当下萧铣只能是定定地看着她,叹息道:姐姐是不甘心什么好东西都被颖妹抢走了,想要截胡找补回来么?若是如此,某也无话可说。只是hellip;hellip;只是hellip;hellip;rdquo; 萧铣只是了两次,面色渐红,却没有说下去。倒是宇文娥英一边扯开绢带,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微笑,勾着萧铣的下巴,娇声问道:你还有什么lsquo;遗言rsquo;,倒是尽管说啊,姐姐能帮你的,又怎会吝惜呢。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