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页

    力，这一伪造证据的企图是有罪的表示。rdquo;

    这一切都非常好，rdquo;贝顿法官说，但是你怎么把它和被告联系在一

    起呢？首先，你怎么把它和梅森先生联系在一起呢？rdquo;

    梅森先生和他的秘书被当场抓住了。rdquo;卡森严厉地说。

    不，他们并没有。rdquo;贝顿法官反驳道，他们当时根本就没有作案。

    他们刚进那个车库几秒钟时间也未可知。他们当时是在里面寻找证据也未可

    知。特拉格警官已经说了，他和乔治middot;艾伯特去那个车库寻找证据。现在，

    假设那个顺序被颠倒了呢？假设佩里middot;梅森和德拉middot;斯特里特在特拉格警官

    与乔治middot;艾伯特进入车库以后开车来到呢？你们会说那是特拉格警官与乔

    治middot;艾伯特正在车库里安置这些东西被当场抓住的证据吗？rdquo;

    卡森的脸红了：肯定不会。rdquo;

    好吧，你用来作为对佩里middot;梅森不利的证据是完全同一类的证据。rdquo;

    贝顿法官说。

    但是佩里middot;梅森有理由去安置这些东西。让它们在那儿被发现是对他

    有利mdash;mdash;对他的委托人有利的。rdquo;

    贝顿法官说：说不定，让那些东西在那儿被人发现对乔治middot;艾伯特有

    利。说不定，让那些东西在那儿被人发现对警方有利。我并没有说是那样，

    我只是说说不定是那样。就本庭看来，说不定是哪样。rdquo;

    好吧，我们是讲求实际的人，rdquo;卡森说，我们知道发生的事情。rdquo;

    你们知道你们认为发生了的事情，rdquo;贝顿法官说，但是你们认为发

    生的事情对本庭并没有约束力。rdquo;

    当然了。rdquo;卡森说，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恼怒，如果法庭指望我们拿

    出一些目击者来，发誓说他们确实看见佩里middot;梅森和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打开那

    个浅口皮箱，把那些衣物放进去了的话，那一点我们办不到。犯罪的人，特

    别是聪明人，通常都选择一个没有目击者的时间。rdquo;

    贝顿法官的脸微微涨红了：本庭能够充分考虑到那一切。本庭明白，

    罪恶经常不得不由推论，由旁证证据加以证实。但是那一事实仍然存在，即

    受到指控的人有权有某些假定。那是一个法庭的作用，就是对证据保持一种

    言情合理的看法。

    本庭认为，事实上，目前呈送到本庭面前的证据能够有几种解释，一

    个最有逻辑的解释是，租用那一车库的人就是把那些衣服放入那个浅口皮箱

    的人。本庭并没有忘记那一事实，即证人杰罗姆middot;亨利第一次辨明麦吉middot;埃

    尔伍德是他看见正在停放那辆车的人。现在我要坦率地说，本庭想弄清这件

    事的真相。本庭想重召亨利先生进行讯问，不是由检察官，而是由本庭重新

    传唤。rdquo;

    亨利先生回到他营业的地方去了。rdquo;卡森说，试图去使他回到这儿

    来会造成一项延误。我们理解并欣赏法庭处理好本案的愿望。rdquo;

    本庭极想把本案处理好，rdquo;贝顿法官说，但本案对于确保正义得到

    伸张怀有更大的愿望。我不认为把亨利先生叫到这儿来会花很长时间，我们

    可以在他赶到以前继续这个案子。rdquo;

    也许，rdquo;梅森说，如果我能趁法庭等待亨利先生赶到时重召特拉格

    警官上证人席接受进一步的提问的话，会有助于澄清这件事情。rdquo;

    很好。rdquo;贝顿法官说。

    当然，rdquo;汉米尔顿middot;伯格恼火地说，这不过是预审。我们只需证明，

    有人犯了一项罪，而且有合情合理的理由去认为，是被告犯下了那一罪行。rdquo;

    你们在预审中只需证明那些，rdquo;贝顿法官说，但本案已经超过了那

    一点。佩里middot;梅森先生和他的秘书的良好的信誉和职业道德受到了质疑。新

    闻界会从这种局面中大捞资本，本庭不至于对这一点有任何怀疑。既然已经

    走了这么远，我们就要把其余的路走完。

    特拉格警官，请您回到证人席上。我建议法警打电话找到亨利先生，

    命令他到庭。rdquo;

    特拉格走上前，在证人席上就了位。

    警方在那个乡间别墅发现了一些脏盘子吧？rdquo;梅森问。

    是的。rdquo;

    它们是被拿到警方的化验室去了吗？rdquo;

    是的，先生。rdquo;

    在那些盘子上做了寻找指纹的处理吧？rdquo;

    是的，先生。rdquo;

    你们在那些盘子上发现被告的指纹了吗？rdquo;

    发现了。rdquo;

    你为什么在你的直接证词中没有提到那一事实？rdquo;

    没有问我。rdquo;

    你们是在哪儿发现那些指纹的？rdquo;

    在几个盘子上mdash;mdash;特别是在用来和做糕点的面团的碗上。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