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页

    好吧，我会那样做的。rdquo;德雷克说着，挂上了电话。

    13

    梅森与德拉middot;斯特里特一声不响地开着车，来到了凯尔星顿公寓楼。

    梅森反复地按了麦吉middot;埃尔伍德寓所的门铃，没有回答。他又去见了管

    理人。她是个看样儿挺能干的中年妇女。我在努力想和麦吉middot;埃尔伍德小

    姐取得联系，rdquo;他说，事情很重要。看上去她不在，但我想查看一下，搞

    确切。rdquo;

    我认为她不在家。rdquo;那个管理人说，我今天下午看见她走了。她带

    着两个皮箱。显然，她是要去什么地方，而且打算离开一些时间。您在她工

    作的地方打听了吗？rdquo;

    您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吗？rdquo;梅森问。

    不知道。她在这儿的一个广告公司当秘书mdash;mdash;当然，它们现在也会下

    班了。对不起，我不能给您任何帮助。rdquo;

    您是不是可以用一下您的万能钥匙，就迅速地到那个寓所里看一下，

    看看她是不是..rdquo;那个管理人摇摇头：对不起，我们不打探房客们的私

    事。他们付房租。他们随意来来去去。我们努力不去对他们做的事怀有一种

    不适当的兴趣，而且我们非常小心地不泄露情况。我可能已经把过多的东西

    告诉您了，但是mdash;mdash;我认识您，当然了，根据您的照片，而且我知道，您参

    与了一个案子，埃尔伍德小姐也以某种方式与那个案子有关联，所以我认为，

    告诉您她带着两个皮箱走了，是没有关系的。rdquo;

    非常感谢，rdquo;梅森说，您知道她是开自己的车走的还是坐出租车走

    的吗？rdquo;

    我肯定我不能把那件事告诉您。我只是恰巧看见她正带着两个皮箱走

    出电梯。箱子太沉了，她一下提不动两个，于是她一次提出去一个。我猜想

    那一定意味着，她是开她自己的车到某个地方去。如果她坐出租车的话，司

    机就会来取另一个箱子了。rdquo;梅森说：再帮我一个忙。她付房租是用支票

    还是用现金？rdquo;

    用支票。rdquo;

    您记得那家银行吗？rdquo;

    她说：我想，没有任何理由使我不把那告诉您。她的账户在这条街上

    的那个银行里，拐过街角就是。它迎合办公室工作人员的需要，除了周六以

    外，每天晚上都到7 点半才关门呢。rdquo;

    您说它拐过街角就是？rdquo;

    您离开公寓往右走，在第一个拐角处再往右拐，在那个街段的中间。rdquo;

    非常感谢。rdquo;梅森说。

    他和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离开公寓，向那家银行走去。

    我想和经理谈谈。rdquo;佩里middot;梅森说。

    这件事很重要。我叫佩里middot;梅森，是个律师，而..rdquo;

    噢，是的。等一下。请您到这边来，就等一会儿。rdquo;

    梅森跟在那个年轻小姐身后，走进一间办公室，等了大约两分钟，然后

    被介绍给了那位正忙着走进来的银行经理。

    我能为您做什么，梅森先生？rdquo;那位经理问道。

    梅森说：这也许有点儿不合常规，但我向您保证，这件事非常重要。

    我想了解一些有关麦吉middot;埃尔伍德的账户的状况。rdquo;

    那位经理摇摇头：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那种情报。rdquo;

    梅森说：我非常忧虑，因为我有理由认为，她今天下午兑现了一张支

    票，而我认为，那张支票可能是伪造的。rdquo;

    噢，当然，那是不同的。rdquo;那位经理说，我们对于查出伪造票据来

    总是很有兴趣的。rdquo;

    如果您查查你们的记录，rdquo;梅森说，我认为您会发现她今天下午兑

    现的那张支票毫无价值。我想在她从那个账户取款之前和她取得联系。rdquo;

    请等一下，rdquo;那位经理说，他的声音显露出深深的忧虑，您在这儿

    等着吧，梅森先生。rdquo;

    那位经理走后，德拉middot;斯特里特不解地看了一眼律师，是什么使你认

    为她今天下午兑现了一张支票呢？rdquo;

    如果她要到某个地方去，她就需要现金。rdquo;梅森说。

    那她为什么不简单地从她的账户中取一笔款呢？rdquo;

    她会那样。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位银行经理会告诉我们的，他或者那

    样告诉我们，或者会出于无心地泄露秘密。他会回来说：lsquo;你搞错了，梅森

    先生。今天下午从她的户头过的唯一一张支票是她自己的支票。rsquo;rdquo;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点点头。

    另一方面，rdquo;梅森说，如果有人资助她出走的话，我们有可能会发

    现那个人是谁。rdquo;

    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把那种情况仔细考虑了一下，微笑了：这是你称之为

    一种大胆的手段和一种直截了当的手段的东西。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