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页

    梅森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得了，得了，警官，rdquo;他说，我从不忘记

    刑事法典中的任何一段。那样我承担不起。rdquo;

    特拉格对麦吉middot;埃尔伍德说：我们要上一辆警车。来吧。rdquo;

    他领路来到外面，警车正在路边等着，车上还有一个司机。

    特拉格为麦吉middot;埃尔伍德和那位律师打开后面的车门。

    梅森捕捉到她的目光，做了个手势要她别出声。

    他们上了车。特拉格低声向那个司机说了些什么，那车便缓缓地开到拥

    挤的车流中，尔后引挚发出震颤的声音，开得飞快。

    汽车改变方向，开进一个相当朴素的住宅区。特拉格与那个司机低声谈

    着。特拉格指指一条街，那个司机向左拐弯，在一个小平房前停了下来。

    特拉格说：你们在这儿等着。rdquo;

    他向那房子走去，按了门铃，门被打开后，他走了进去。他在里面呆了

    大约5 分钟，随后在一个男人陪伴下走了出来。那个男人和他一起向这辆车

    走来。

    特拉格背对汽车站在那儿，那个男人面对着他。有一会儿时间他们什么

    也没说，然后特拉格说：我们会争取不耽搁你的。看看另一边。rdquo;

    他们绕到另一边。那个男人显然在查看这辆警车。

    过了一会儿，特拉格领路走回了那座房子。他又在里面呆了5 分钟，然

    后走出来对司机说，好吧，把他们送回那个音乐商店吧。rdquo;

    我可以问问这都是怎么回事吗？rdquo;梅森问。

    你当然可以问。rdquo;特拉格说。

    你会告诉我吗？rdquo;

    我会让你猜的。rdquo;

    梅森说：我想这辆车在什么地方出了事故，你需要那个人来对它进行

    认定。rdquo;

    特拉格咧开嘴笑了：可能。rdquo;

    或者也许这个城市正在考虑把警车作为剩余物资卖掉，这个人想买。rdquo;

    梅森继续说。

    可能。rdquo;特拉格用一种并不欢迎进一步的谈话的语调说。

    他们默默地坐车回到了那个音乐商店。好吧，rdquo;特拉格说，我们就

    是在这儿把你们接走的，我们就在这儿把你们放回来。rdquo;

    谢谢，rdquo;梅森对他说，任何时候我们能够效劳，只要告诉我们就行

    mdash;mdash;你是怎么恰巧在那个音乐商店找到我们的，警官？rdquo;

    我当时恰巧在这一带，rdquo;特拉格说，而且看见你在那儿了，于是我

    想，我不能让你使亨利处于一种会使他在提问时易受攻击的地位，从而阴谋

    破坏这个公诉案件。rdquo;

    他现在就易受攻击。rdquo;梅森说。

    我不打算和你争论。rdquo;特拉格说，他们付我工资是让我调查案件，

    不是让我和律师争论的。来，弗兰克，我们走吧。rdquo;

    那辆车从路边开走了。

    梅森先生，rdquo;麦吉middot;埃尔伍德惊恐万分地说，你不能让他们对我那

    样的！音乐商店里这个人，他没有权利说他看见我从一辆车里下来了。我当

    时在圣莫尼卡，而且..rdquo;

    别激动，rdquo;梅森说，别激动。我认为特拉格警官开车走时看上去不

    是很高兴。让我们来看看我们是不是能搞清他不高兴的原因吧。rdquo;

    您要做什么？rdquo;她问。

    兜兜风，rdquo;梅森说，来，我们走吧。rdquo;

    他向停车场走去，把车开动起来。

    那些警官走的也是这条路。rdquo;最后她说。

    我知道。rdquo;梅森说。

    您要回到那同一座房子那儿去？rdquo;

    梅森点点头。

    为什么？rdquo;

    只是检查一下。rdquo;梅森说。

    她开始提出异议，随后不说话了。梅森把车开回到那座平房前，停好车，

    走上前，按了门铃。

    刚才出来看那辆车的人开了门，开始说了点儿什么，后说，你是刚才

    和警察在一起的那个人吧？rdquo;

    没错儿。rdquo;梅森告诉他。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那位警官了，rdquo;那个人说。我无法确定。看上

    去像那个姑娘，但我无法确定是同一个姑娘。有一个男人拿着一张照片到这

    儿来过。他问我是否能对那张照片进行身份认定。我告诉他我不能。我认为

    和警察在一起的那个姑娘是我看到的照片上的那个姑娘。

    在洛林middot;拉蒙特开车出停车场时，我只是迅速地瞥了一眼。有一个姑

    娘和他在一起。我没有把握就是这个姑娘。rdquo;

    非常感谢，rdquo;梅森说，对不起，打扰你了。rdquo;

    没事儿。警察今天清晨就把我叫醒了。我无法回去接着睡。我愿意帮

    忙，但如果我没有把握的话，我不会说我有把握，就是这样。rdquo;

    我完全知道你的感觉，rdquo;梅森告诉他，而且我很尊重你的感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