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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师傅说了,你只要醒来后,随时都可以去见他。rdquo; 就现在吧,你现在就带我去。rdquo; 你能行吗?rdquo;悟然一脸担心地看着我,我点了点头,悟然又说:那好吧,这边请。rdquo; 我尽量地忍住疼痛,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步,两步这样向外走去,每一步都会让全身都疼痛不已,只是从床上下到地上,我头上就痛出了汗水,但我还是忍住了,继续那一步步地向外走去。 三十五 寺院 走出了门,在院落中,地面上全是湿的,还有些集水。书上不是说沙漠中很少有阵水吗?怎么会还有集水呢?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怪的要数那地上的水看起来是白色的,像是牛奶加入了一点点的水。 我转过头看着悟然,他也同时在看着我,说:你一定会奇怪,沙漠中一年都少有降雨,这里怎么还会有集水对吧。rdquo;我淡然地点了点头,悟然继续说:你们还要感谢这场雨呢,要不是有这场雨,师叔们也不会叫我们去寺外采集野菜,那样,我们也就无法发现你和那位老者了。rdquo; 那这雨水怎么是白色的?rdquo; 这个我也不知道,问师傅,他没有说,也就不好再问了。这也是我认为这雨最奇怪的地方,以前这里也下过几次雨,但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虽然久,但下雨时那画面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从小我就是在寺里长大,见到的雨水不多,但我还是见过很多次了,只有这一次,雨水是白色的。rdquo; 看着地上的白色雨水,头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眼前的景物越来越莫糊,直到看不清了,眼中出现了一张张画面,那是在异界时,宾娘被血骷髅打伤后,嘴角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和这雨水,两者极为相似。 喂,你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等伤好了再去?rdquo; 从发呆中醒了过来,看了看悟然,淡然道:走吧,我没事了。rdquo; 悟然师傅的蝉房在寺院的正中间,前院就是大雄宝殿。很快就走到了蝉房前了,悟然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走了。门没有锁,我走了进去,悟然的师傅坐在一尊佛像前,口中念念有词。 走了过去,轻轻地鞠了个躬,说:大师,悟然小师傅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dquo; 大师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过身来,还是那样背对着我,继续念着他的经文,我就像不存在一样。出于礼貌,我没有继续叫,已是观赏起蝉房中的摆设,这间蝉房很大,但里面放的东西却很少,三桌,四椅,其中有一个桌子还是香桌,上面放满了贡品。旁边还有一只木鱼,不是很大,但很光滑,把门外传进来的光反射了回来。 站了很久,脚都痛了起来,大师转过了身来,看着我,淡淡地说:坐吧。rdquo;真不知道出家人都是这么淡定,还是只有他一个人,那样子,就像是对任何事情都不再看重,看重的只有佛,那立在墙上动也不动的佛。 我坐了下来,大师泡了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手,也坐了下来,说:你现在好了吗?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rdquo; 什么问题,我会的。rdquo; 好,悟然可能也告诉你了,我们是在寺外遇到你们的,在你们身边,我们也发现了一副画,那画现在已经破了,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怎么会来到这个沙漠中,要走到这里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们身边都没有水之类的。rdquo; 大师,可不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我现在还无法给你答案,我头脑中一想到这个就很痛。rdquo;我假装着很痛苦的样子,想要逃过这一个问题,要是说出来,还说不定会被他们认为是神经病呢。 哦,这样啊,那好吧,你可以以后再回答我,但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带着那副古画在身边,可那副画又坏了,以我多年的经验,那副画是刚坏的,这个能说给我听听吗?rdquo; 我不知道,我听悟然说后,也想要知道答案。rdquo;要装就要装到底,现在我已是一个失忆了的人了。 你不告诉我没有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是一个灵能修练者,灵能现在还算是在你之上,很多问题我还是可以用占星术占到一些的,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实话,你那点秘密早在几十年前我就在查了。rdquo; 哦?rdquo;装着傻傻的样子,说:那好吧,大师,你慢慢查,我回去休息了,我现在头痛得很利害。rdquo; 好吧,你先去吧,悟然会照顾你的一切事情的。对了,和你一起那个老者身上的灵能不小,怎么会伤得那么重,而且不是一般的东西能伤到的?rdquo; 大师,这个我不知道,我先回去了。rdquo;说完就向外走,我可不想再待在这里等着他一件一件地问,那样我早晚会疯掉的。大师还想要再继续问什么,但我却跑掉了,刚才那些病呀痛的,这一下,不攻自破了,不过还好的是,逃了出来。 跑出了蝉房,在寺院中乱逛着,无所世事的。在一棵树下,一块凹下去的地方,那里集了很多的水,全都是那白色的液体,不知是何物。 我蹲了下来,用手粘了粘那白色的东西,滑滑的,软软的,一团一团地在一起,但不会粘手。拿起一团来,放在鼻子处闻了闻,一股不知名的味传来,说不清是香还是什么,又好闻又难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