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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谋杀 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脸上却出现了一个洞。迷,太多的迷了。我捂着脸进了老板的办公室,问:老板,您找我有事?rdquo; 李林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吗?上班来迟,又还在办公室内睡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不想做,不想做就走人,我们不差你一个。rdquo; 对不起,老板,不会再有下次了。rdquo; 要是再有下次,你不用来见我,直接走人就是了。你出去吧,我还有事。rdquo; 是是是,老板,我想请个假,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这脸。rdquo; 你脸怎么啦,好好好,你去吧。rdquo; 嗯,多谢老板。rdquo;说着走了出来,别的同事都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让我一阵反感,快速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后,跑出了办公室。有几个同事还以为我吃了炒鱿鱼,还上前来安慰了我几句。 走在这快速化的城市街道上,别有几分感慨呀,但还是没有些时的心情好,刚才在办公室里受的气,来到我马路上,一下子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在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叫利民医院,不是很大,我走了过去。 医院内,挂号,之后找到了自己的主治医师,是一位男医师,人至中年样。问我:你脸怎么了?rdquo; 我淡然地说:不知道,睡觉时不知道怎么就成这样了,就是来检查的。rdquo; 那医师点了点头,用手扒了扒,说:像是擦伤的,中间有穿了一个小洞,我要检查检查里面还有没有残留什么东西。rdquo; 我睡在了他给我指的那张床上,伤口正对着他。他很快就拿来了那些必用工具,开始给我清洗着伤口,酒精在碰到伤口那一刻,我终于感觉到了痛,钻心的痛。那医师淡淡地说:不要叫,忍一下。rdquo; 嘴上痛得直叫,心中暗骂道:你这个死医生,想整死我呀,妈呀,痛死我啦。我是一名大学生,怎么也是熟读了圣贤书的人,不可以那么的粗鲁,我是个讲文明的好公民,怎么能明着骂他呢? 那医师很熟练地帮我清洗着伤口,一遍又一遍,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伤口里面还留有一点残余物,必须取出来。rdquo;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 他又低下头,对我的伤口左弄右摆,不知在搞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铛的一声,一个东西掉在了铁片上,他说:好了。rdquo; 我转过头去,看了看那留在我脸有的是什么东西,铁盘内,有一颗很小的石子,那石子身上像散发着淡淡的绿光。我问:医生,这是不是从我脸中取出来的呀,怎么像散发着绿光一样?rdquo; 那医生也转过头去,看着那小石子,脸上的表情快速地变化着,良久,他才说:这不知道是什么石子,我要拿去找人研究研究。rdquo;说完拿过来一个小袋子,很小心地把小石子装了进去。 又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说:阮医生有事要离开一会儿,我帮你包扎伤口。rdquo; 走出了医院,又有了些许的伤感,又要回到那办公室,说不定又会被老板叫去,在他不开心时,骂上我几句。虽有千万个理由不愿意去,但还是得向那慢慢地走,现在只能乞求上帝会帮助他的孩子了。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到了绿灯,准备向马路对面走去时,脚下一拌,险些冲到了马路中间,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十分感谢那一拌,若安正常,我那时正好走到马路中间,在马路中间,两辆失控的车向我要走的那条行人道冲了过来。若是没拌倒,那我就会死,会被两辆车撞死。冷汗不自学地冒了出来,身体哆嗦不已。 想一想都觉得后怕,已经不在敢走斑马路了,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座天桥,远是远了点,不过会安全很多,还是毅然走上了天桥,让心里踏实不少。 不一会交通警就来了,察看了会现场,把两辆车都拉走了,在事故中,由于过马路的人不多,那两辆车没有伤到人,只是惊吓了一下。 办公室内,我的回来让那几个先前安慰的人大吃一惊,当我把自己刚才差一点就送命于路口那个十字路时,他们都张大了嘴,很夸张地表情证明他们的惊讶。呆呆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外太空的生物一样。 这一天又这样子混了过去,晚上,还是陪刘馨一起逛商场,疯狂购物。其中一句话让我不安了起来,刘馨说:唉,才星期三,还有几天才会放一天假,一点也不好。rdquo; 星期三,又是一个星期三,这天的晚上,注定会做那奇的梦,会梦到那个迷一样的宾娘,说是迷,也不然,她已经在梦中说过了自己的身世了,只是我自己还不相信罢了。 果不其然,晚上,刚刚躺下就睡着了,不一会,那个梦又来到了我的脑中,宾娘这一次好像是从远方慢慢地向我走近,走了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间就到了。 站在我面前,宾娘沉着脸,带着怒气说:李林,你什么意思,答应我要帮我,你怎么能走路那么不小心,今天要不是我拌你一下,你就死在了小鬼手中了,你走路能不能长个眼。rdquo;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宾娘生气,生气的样子和刘馨更加相像了几分。 我有些不解,抓了抓头发,说什么呀?什么长不长眼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