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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修齐赞许地看着文讷,微笑道:小文,你可以啊,连出入境记录都有本事查?我想,你应该没让李晗帮忙吧?凡是涉及到对我的调查,你对李晗都有戒备心吧?rdquo; 文讷不置可否,淡然道:这种小事不需劳烦晗姐姐,我也有自己的关系网。rdquo; 谷修齐点头笑道:也是,一般你这种大小姐都有一个闺蜜圈的,里面也都是富二代,甚至是官二代吧。rdquo; 文讷说道:我有个朋友,她爸爸是海关的领导,她本人在出入境管理局上班,查些东西还是比较方便的。rdquo; 然后她对卢振宇说道:就是童童姐,就是那天吃饭坐在君君旁边的那个有点胖的女生,以前是我表姐的同学。rdquo; 谷修齐笑道:果然如此,你是不是当时就怀疑,已经没有谷润田这么一个人了?rdquo; 那倒还没有,rdquo;文讷摇头说道,当时还没想得这么黑暗,我当时怀疑的是,难道是谷润田早就回国发展了,因为家庭矛盾之类不跟谷教授在一个城市?可是,谷教授为什么要对别人撒谎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虚荣心,怕别人笑话自己的儿子没在美国站住脚吗?加上当时你说如果你弟弟活着,肯定已经去美国跟谷润田在一起了,我当时知道肯定是谎话,因为当天在江滩上我还接到了lsquo;老师rsquo;的电话,他肯定在附近窥探我,于是我就想用跟谷润田视频,来跟你施加一点压力,看看你会不会犯什么错误,没想到,你立刻就绷不住了,几乎立刻就撕下了伪装面具。rdquo; 谷修齐笑道:老师并不是绷不住了,听到你坚持要和谷润田视频,然后还要他的帐号,我就知道这个秘密被你揭开只是时间问题了,小文你知道吧,你当时不该跟我要谷润田的facetime帐号的,假如你当时只是说不视频了,直接告辞离开,我都未必会对你怎么样,可你接下来又跟我要他的视频帐号,我就知道你已经相当有把握了,再放你走,就太危险了,是对我自身安全的不负责。rdquo; 文讷点点头:嗯,于是你接下来就装作要抽烟却点不着火,让李晗帮你点烟,先对她下手了。rdquo; 谷修齐摇头叹道:如果当时只有你一个,我连这点把戏也不需要,但李晗毕竟是个警察,虽然是文职,也学过一些散打擒拿什么的,当然了,我肯定制得住她,但没把握同时控制你们两个,特别是小文你又那么机灵,如果你发现丝毫端倪,开门就跑,那我一个老人家总不能追到大街上抓你吧,再说门外装了摄像头我也不是不知道。rdquo; 卢振宇忍不住了,问了一个埋藏在心里已久的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代替真正的谷教授的?你是又怎么代替成功的?难道这么多年就没人看出来吗?rdquo; 这显然是谷修齐的得意之作rdquo;,他也没再卖关子,直接解释道:小文刚才说了,谷润田最后的入境记录在十年前,没错,我就是十年前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杀掉的,不过,我本来只是想报仇,然后就远走高飞的,开始并没打算替代他。rdquo; 谷修齐接着说道:本来呢,我是打算直接干掉这两个大人的,但是考虑到留润田一个孩子活着太残忍,所以我改变了计划,打算来个一锅烩,谷润田那时候在美国读高中,我等了他半年,这半年一直监视着谷修平和文昭的生活,这是无心插柳之举,后来派上很大用场,我一直监听他们家电话,终于听到谷润田放假回家的消息,孩子大了,不用人接,从机场直接打车回家,我知道,这一天终于到了。rdquo; 头一天晚上,我去拜访了谷修平和文昭,对于我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这两人无比震惊,谷修平借口切水果,其实是去打电话报警,我亲眼看到他拨打了110,我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一针扎在他脖子上,当然了,电话线我已经切断,他根本报不了警,文昭听到动静跑过来,我也给了她一针,小文你懂得,是我亲自配的失能剂。rdquo; 文讷一阵恶寒,已经猜到后面将要发生什么。 我把这两个人拖进卧室,把谷修平放在椅子上,把文昭摆在床上,当着他的面,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rdquo; 他说着,脸微微扬起,微眯着眼睛,露出情不自禁的微笑,好像仍然在陶醉于当时的感觉:我到今天都记得谷修平当时脸上的表情,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扭曲hellip;hellip;哈哈哈,可惜,这一刻来得太迟了,他说我尽可以杀他,但请我放过文昭,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他,用绳子把他勒死了,文昭就在旁边哭喊,她说要下去陪修平,请我把她也杀死,我当时还真有这个打算,可是,却还真下不了手hellip;hellip;rdquo; 可能是当时她哭喊的声音太大了,邻居来按门铃,在外面问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大概他以为里面在吵架吧。当时我真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也不知怎么的冒出一个馊主意,就先把文昭的嘴巴堵上,然后找出谷修平的衣服穿上,带上他的花镜,拄着他的拐杖,当时他已经患有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炎,走路已经需要拄拐了,我装扮完,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觉得还算比较像,大晚上黑灯瞎火估计分辨不清楚,就算那个邻居看出破绽,我大不了把他也干掉,然后跑路就是。rdquo; 说到这里,谷修齐摇摇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不得不说,老天爷刻意安排我替代谷修平啊hellip;hellip;我打开门,正好走廊灯也亮了,那可根本不是黑灯瞎火,而是灯火通明,那个邻居揽着我的肩膀,一番劝慰,什么你两口子都是知识分子,有话好好说,嫂子那么贤惠,你得让着她什么的,一通哔哔,等关上门回屋,我一身冷汗把衬衣都湿透了,但是我知道,这一关过去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