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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文讷的解释,卢振宇这才缓过一口气,气也顺了,脸上也有血色了。 文讷很歉疚地看着他,低声说道:卢兄,对不起,我以后不开这种恶趣味玩笑了。rdquo; 卢振宇摸摸额头,说道:我没事,不过,小文你也不想想,就算你是好心,那种酒吧女能随随便便往家里捡吗?现在这世道,见义勇为风险太大了,我上次就差点死了。rdquo; 文讷笑道:你说的是上上次吧?上次你捡的明明是我。rdquo; 说完意识到口误了,脸上也是一红,低头喝了一口牛奶。 她抬头看了一眼挂钟,说道:八点半了,差不多该叫她了,对了,这个姐姐看上去不是酒吧女,是个白领,可能碰到什么伤心事了,一边喝一边哭,哭得快伤心死了,一瓶白占边一转眼大半瓶就下去了,我都不敢这么喝,她明显就是想死的节奏啊hellip;hellip;唉,真可怜。rdquo; 说着,文讷起身,闪身进入卧室,然后把门带上了,很快,就听到里面传出女子迷迷糊糊的呓语声,然后是一声惊呼,紧接着是文讷的声音,在说着什么,过了片刻,那女子低声说了几句,好像是在道谢。 文讷闪身出来了,又把门关上了,冲卢振宇点点头:她醒了。rdquo; 卢振宇也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被文讷捡rdquo;来的醉酒女是个什么样的人? 片刻后,卧室门开了,一个纤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已经穿戴完毕,身穿白衬衫和黑西裤,手里还搭着一件黑色小西装,另一只手提着个女式的小公文包。 这女子二十六七岁,披肩长发,面容姣好,但是显得很虚弱,脸色苍白,戴着黑框眼镜,但透过镜片都能看出明显的黑眼圈,眼角还有一块不太明显的淤青。 卢振宇暗自说道,还真不是那种酒吧女,看样子是普通小白领,可能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 女白领先对文讷感激的一笑:小妹妹,真的多谢你了。rdquo; 然后目光转向卢振宇,慢慢的眯起眼睛,皱起眉头,突然脸色大变,露出惊骇神色。 卢振宇赶紧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文讷也注意到了她的奇怪反应,反复看看两人,问道:姐姐,你认识他吗?rdquo; 女白领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露出笑容:不认识hellip;hellip;我刚才认错人了,你很像另外一个人hellip;hellip;不好意思hellip;hellip;rdquo; 说着,抱着皮包,向两人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像逃跑似的,快步来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高跟鞋,然后想开门出去,但她不熟悉文讷家的防盗门,转了两圈保险,没转开。 卢振宇见状,下意识道:小文,帮人家开门啊。rdquo; 女白领听到小文rdquo;二字,后背一个激灵,回头打量着文讷,文讷想过去帮她开门的,也被她打量得有些发毛,不知道这位姐姐几个意思。 女白领试探着问道:这里hellip;hellip;是不是纺织宿舍?rdquo; 文讷很奇怪,心说你还没出门,怎么就知道了?她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rdquo; 女白领没回答,只是勉强笑了一下,看着文讷帮她拧开了防盗门。 她出门之后,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文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低声说道:谢谢你,小文hellip;hellip;最好叫你男朋友小心一点,最近可能会有人对付他hellip;hellip;你们最好不要住在一起了,让他躲一躲吧。rdquo; 说完,转身快速下楼,只留下一串高跟鞋的哒哒rdquo;声。 文讷关门返回屋里,把刚才神秘女白领的那几句话学给卢振宇听,卢振宇听完,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心神不宁地吃着早点,一边猜测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个女白领认识他们两个,但又不是特别了解,否则怎么会说卢振宇是文讷的男朋友,还说他们住在一起? 至于说有人要对付他,卢振宇倒是不太害怕,他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来打自己,来多少他都有信心全部摆平,但他担心的是文讷。 两人商量了一下,都认为目前最有可能要对付rdquo;卢振宇的人,不是赵大头,就是蒋先生,赵大头没什么可怕的,手下败将而已,而且他的党羽抓的抓,散的散,他本人也被通缉中,根本没啥好怕的。 至于蒋先生,因为有许大少这层关系,所以他不太可能会伤害小文,最多会来找卢振宇的麻烦,而卢振宇现在对这些人根本不怎么在乎,文的武的都不怕,张哥马上就回来了,江北晚报和央视的联合暗访组马上也来了,老蒋要是敢闹事,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hellip;hellip; 两人吃完饭,开着五菱之光出发,今天卢振宇想得很周到,上午先去妙法山踩点,中午在外面吃饭,然后下午去高铁站接张洪祥,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就再来试一把无人机。 开车来到妙法东麓的山脚下,在距离翠林美墅一段距离的地方停好车,两人找了个地方,简单热身了一下,然后开始上山。 今天文讷没有再穿白衣白裙,而是整了一身运动装,斐乐速干T恤和短裤,迈乐登山鞋,围着一个始祖鸟大腰包,看上去没有卢振宇一身那么战术rdquo;,但也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