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之章-(10)衔尾蛇 {凌虐，慎入}

    「我不想这样子跟你说话。」体内入侵物硬挺挺的，像是咬住猎物的毒蛇之牙，不断藉由血脉搏动传递它的剧毒。

    「可是我想。」永夜恶意的一拱，让肉刃搅动她，少女面露尴尬，脸颊色泽变深，貌似脸红了，看来她并非真正淡定，多半是伪装。   「我等妳好久了。」

    「你知道我在？」米斯特挣扎不开，用力抵住了他的胸铠。降生时经历的种种，与永夜的激烈情事，像隔着一层薄膜旁观，做梦般模模糊糊，乍然清醒过来，她心里其实相当茫然无措。

    「我感觉得到妳，」自从第一次插入她身体就隐约察觉，灵魂中奇异的吸引。   「妳认识耶梦加得，甚至比我还要了解，对吧？」

    「……」少女显然不愿回答。

    「不说？」永夜把少女腿扳得大开，沉腰威胁。   「那就做吧。」

    「……」米斯特决定咬牙忍了。

    永夜见少女一脸誓死如归，竟放开她抽身而退。

    「看来妳并不怕被肏……」永夜想想径自笑了。   「我们试试会让妳害怕的方法。」

    「！」米斯特被他阴冷微笑吓住。永夜五官宛若人偶毫无瑕疵，银色毛发折射金属质感的反光，霜白色皮肤衬托薄唇沾血般的鲜红，上勾的弧度似蛇吻，妖异得少女头皮发麻。

    永夜朝少女弹出一团银烟，控制她的行动。

    「永夜！」

    「其实我喜欢妳叫我耶梦加得。」他手心银烟凝实，变成指甲大小的圆形银色勾环。

    米斯特眼睁睁看永夜靠近，捏住一侧乳首，将勾环锐利的针状尖端抵住她道。   「既然妳不想说，就陪我玩吧。」

    「………！」

    米斯特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勾环已经穿过了她。

    鲜血自小小乳尖涌出，可怜的、颤巍巍的粉红肉豆被贯通后，永夜把勾环头尾捻在一起，宛如一条微缩的衔尾蛇。

    疼痛使少女五官扭曲，但她没有叫喊，闷闷哼了一声，带泪的眼睛愤怒地瞪视永夜。

    「表情真好，」永夜愉快的又凝聚一个勾环，迅速穿刺了另一边，同样地搓成衔尾蛇。   「妳这样子很美。」

    「…………」米斯特痛得说不出话，两道血线蜿蜒而下，流过微微凹陷的小腹，汇聚至白皙的下处。

    苦难的痕迹在永夜眼中化为异样美景，柔软的雌户是沃土，长出纤巧枝桠攀爬而上，伸到幼嫩胸口绽放两朵奇迹的花。

    「对了，还有这里呢……」他推开少女大腿，两手捧住她臀瓣抬高，俯身凑近，伸舌舔舐鲜血浸渍的花蒂。

    腥甜中夹带少女独有的香，口感意外的好，于是他揪住那脆溜溜的肉珠子，邪淫地啮咬，疼痛与快感交错，少女抵抗不了，只能发出无助的凄喘。

    最后永夜吃够了，舔着唇抬起头，一手拨开蜜缝，让挺立的蒂头左右留出间隙，拿着不知何时凝聚的勾环，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下，毫不犹豫地横向扎透小豆子根部那层肉衣。

    米斯特终于承受不住的哭了。

    第三只衔尾蛇亮闪闪的栖息少女花户之上，被鲜血沾湿，随少女颤抖的身体微微晃动着。

    永夜不管她满脸泪水，将她摆成跪姿，捏开小嘴，一口气把沾染少女甜味的玉茎挤进去。

    「吸出来。」永夜命令。

    米斯特疼得失去理智，淫魔本能驱策她要获得主人精气修复身体，于是服从地认真吸吮。

    淫魔的舌头天生极度灵巧，即使口腔被塞满，巨物头部不停撞击喉咙口，依然能够滑溜的勾勒玉柱，提供其主人最销魂的享受。

    少女昏沉地侍弄大君，永夜毫不怜惜，抓着淡金头发持续又快又深的肏她喉咙，为了尽快得到精气，小嘴用力吸得脸颊凹陷，伴随口水分泌制造出湿淋淋的咂吮声。

    剧痛令她不顾羞耻，永夜的态度仿佛她只是个肉玩具，为满足他残忍施虐欲的存在。漫长无止境的凌辱，少女像最低贱的奴隶，被弄得泪涕横流，长发黏在汗与血交织的身上，宛如零落凋萎的花。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每一秒都如同永恒般漫长，米斯特低低哀鸣，空洞回音充斥永夜耳畔，少女海蓝眼眸紧紧闭合，羽扇般浓密的睫毛之下不断涌泪，大君眼中少女悲泣的脸，灰白里发着微光，就算凄惨如此，依然美得惊人。

    永夜的折磨似永无止境，米斯特觉得自己再撑不下去时，他总算停住动作，深插在她喉底，注入大股精浆。

    少女身上的伤口瞬间复原，三只衔尾蛇，牢牢与她结合，再也取不下来。

    不等永夜全部出完，米斯特就晕了过去，大君扣着她小脑袋的手力道转为温柔，他轻轻抽离，慢慢摩挲少女泪湿的脸颊，阴郁森冷的笑了。

    当米斯特恢复意识，她已经身处一瞬殿的寝室里。

    少女茫茫然躺在巨大的床榻中间，望着天花板的石雕发了好久的呆，等待记忆缓缓回归，想起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种子……真魔界……魂体冲击……恶魔大君……

    她突然翻身坐起，低头看见身上三个银环融合在肌肤里，强烈的羞耻与屈辱几乎瞬间击倒她。

    祸蛇耶梦加得……

    掉落真魔界的灵魂碎片。

    如同克苏鲁告诉她的，遇到碎片时她就会明白了。难以言语形容对他产生的强烈感觉，当下便毫无疑惑的确认就是他，耶梦加得。

    从没想过碎片会是那恶名昭彰的祸蛇，也没料到他的化身会这么凶残……竟还拥有前身记忆，虽然残缺不全，但他确实知道自己曾经是耶梦加得。

    很明显地，永夜想要知道耶梦加得的一切。

    偏偏自己心神丧失时，傻兮兮的直喊他旧名。

    冥冥中不祥的预感警告米斯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说出来。

    有关环绕尘世的巨蟒耶梦加得的往日。

    永夜太邪恶了，也许在因缘足够之前，自己就会死在他手里。

    少女犹豫的伸手触摸银环，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知该怎么穿回魔铠。

    试了半天，胸铠勉强可以忍耐，下处的底裤却怎样都不行，一磨到就让她背脊发麻，最后只好放弃。

    穿好铠装，米斯特打算试试看能否离开永夜的寝室，正要推门，执事伊蒙已先一步进来。

    灰发的斯文恶魔神色不明的打量她，拘谨而有礼的说。   「请您随我走，猊下召唤。」

    米斯特只得乖乖跟着去。

    伊蒙带她乘六足魔象来到熟悉的御座，永夜还是端坐在他的白玉王座，阶下也依旧是那些面孔，无畏、丰饶以及三魔将。本该在终宴后就离开的众人，气氛低沉的停留在御座。

    米斯特渡过狂乱悲惨的一夜，他们则是身处梦魇世界灵魂备受折磨，说不上来哪边比较惨，除了无畏只是表情阴沉，其他人皆一脸黯淡疲倦。

    伊蒙上前朝永夜行完礼，便躬身告退，留下米斯特僵直地站在御座入口。

    无畏看见少女背后的灰蒙日光因为她而显得明亮，那纤细绝美的模样依旧，眼神却已完全不同。

    「米斯特过来。」

    海蓝眼眸流露不愿的情绪，无畏发现她不再是眼里只有永夜的小恶魔，似乎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

    她经过少年时，还多瞥了他一眼，让他的心幽微隐晦地为她骚动。

    少女走上台阶，挺直瘦弱的背脊站到大君王座后面。

    「永夜，特地叫她来，是又想做什么？」丰饶心情跟态度都不太好。梦魇世界属于奇妙的广大精神异界，无畏算是打开通道的钥匙，但他在里面的权能也有限，加上催情香同样影响了他，无暇顾及他人，让所有进入的人着实体验了一次梦魇世界的灵魂酷刑。

    三魔将同时神情复杂的看往永夜方向，尤其席拉，一见到米斯特就恨不得撕烂她的小脸，呆子都看得出来无畏对她的特别，就连高不可攀的永夜，也浑身散发淫魔魅香的余味……

    「妳何须如此动气？」永夜不回答丰饶的问题。

    「你真的太过份了。」丰饶不知其中有何深意，感觉这次万魔宴永夜一直刻意撩拨挑衅无畏，她跟三个魔将裁判，纯粹是被连累。

    「是无畏太拘谨了，他大可与歌颂者好好玩一场，何必动用幽明把大家拖进梦魇受罪。」永夜人偶似的笑脸此时异常可恨。

    「……」丰饶一副跟这家伙不能沟通的挫败表情。

    「永夜的银眼，同为极阶恶魔，你的作为严重冒犯了我们。」无畏难得地说了一长串句子。

    「哦，那真遗憾，」永夜淡淡的道。   「但是我建议你们尽量忍耐，因为我暂时还不想失去两个相处愉快的邻居。」

    永夜很傲慢，也有资格傲慢。身为真魔界最强第一大君，无人可知他真正实力，唯一全部了解的，只有几百年前被他消灭的那个倒霉大君。

    丰饶倒抽一口冷气，撕破脸的话，还是她跟无畏吃亏。永夜不只是心理变态，武力也强得变态。

    少年魔铠突然发出低频嗡鸣，丰饶立即冲上前挡在他跟永夜之间。

    「无畏！」不要冲动。

    「…………」无畏沉默，最终总算压抑下来。

    「丰饶，走。」

    无畏决定暂时咽下这口恶气。

    「等等，」永夜喊住他们。   「米斯特，去跟无畏道别。」

    「毕竟他是妳初生第一个接触到的恶魔，特别叫妳来跟他说声再见。」永夜毒蛇般的视线扫过，空气骤然一冷。

    米斯特听永夜的话走向无畏，看着他水绿色的眼睛，沉默无言。

    少年深刻的凝望少女半晌，转身貌似毫不留恋地离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走出御座的瞬间，刻意落下一片透明不可见的幽明之手，极迅捷的朝后方的米斯特飞去，贴到她无知无觉的肩上隐藏。

    王座上的永夜闭着眼注视这一切，笑得冷冽，就像个巨大的虚无深渊，隐藏黑暗中静静等候，企图让所有误入的人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