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硬了,就要抓住(小H)
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女孩翻出手机,道: “唉,好烦,我们还要多读一年。人家这几天好多其它学院的大四女生,都搬出去了。今早就搬了一些。” “搬去哪?” “实习啊!他们都结课了。只有我们还在上课!” 梁澄莹把手机擎到华诤眼前: “罗,你看。” 照片里乱哄哄的,梁澄莹翻了几页,停了停。 华诤目光突然定住——是付一默,她也要搬走? “你今早拍的?他们这里去哪里?” “你说工业学院的吗?好像是去上海。我听说,他们之前有个大师兄,毕业后在上海开了家公司。招了好多他的师弟师妹过去实习,包吃包住不说,还有钱领。而且做得好的话,毕业后就可以直接留下来。” 华诤的脸色波谲云诡,梁澄莹知道还差一把火: “哦,对了。听说,他们学院研叁的师兄都去了几个。他们学院特牛的那个罗江师兄也去了。” 果然,果然啊!这对狗男女!——好吧,是“狗男”和“女”。姓罗的那个土鳖,何德何能,竟然能从他怀里,把这世界上最完美女人夺走? 说不定,那个抢他女人的大土鳖,现在正坐在去往上海的车上,怀里搂着他华诤的心肝命定;说不定,他还会用他那肮脏的嘴,亲她;用他最恶心的手,摸她的脸颊··· ···这一幅一幅画面,光想想,就让华诤痛得如抽筋刮骨。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更不可能和你结婚。你死了这条心。”。他输了,输得片甲不留——华诤万箭穿心,挥开女孩的手机: “关了吧。” 本来想叫梁澄莹回去的,唉,算了吧。此时此刻,有人陪着,不管他是谁、不管说些什么,都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吧?(小鸟的话:瞧瞧这位地主家傻哥哥有多天真! 他还要再吃两叁章亏,才能聪明起来。) 他闭目养神,梁澄莹抓起最后一根稻草: “哦,对了,上次你回家,奶奶怎么样了?” 华诤睁开眼,一直挺住的眼眶立刻湿了,清了清喉咙才道: “医生说,最多八个月的日子了。” “怎么还是决定不要做手术了?” 华诤咽咽哭意,便眼泪还是流下来了道: “脊椎上已经发现转移的癌细胞了。来不及了。再说,奶奶快八十岁了,颅内压、血脂之类的也高。肾功能也不是特别好,还有胆结石。就算没转移,像这种手术,也没有医生愿意做。” 梁澄莹道: “唉,我应该陪你回去一趟的。别难过。等这几周上完课,咱们一起去陪陪奶奶?” 梁澄莹说着,用右手肘撑起身子,斜靠在华诤旁边,给他揩了揩眼泪。揩完眼泪,梁澄莹的右手摸了男人的脸,又顺着往下,摸上他的胸膛···华诤没有穿上衣,被女人这样摸,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呢?他算不算是在被人家揩油呢? 华诤推了推女人,道: “别这样,不太好。” 梁澄莹的小手迅速滑下去,从男人的裤裆里伸进去··· 这就过分了! “喂!” 华诤还发着烧,头昏眼花,可他还没昏到连命根硬起来了都不知道。他推开女人: “你干嘛?!” 华诤正想叫她下去,没想到有锁眼扭动的声音——有室友回来了。华诤怕了,他怕室友们进来,看到他正在被女人的吃豆腐;更怕他和梁澄莹这么大动静,被人传到付一默耳朵里。于是,他只好安静下来。 没想到梁澄莹竟一不做二不休,不顾外人看到,竟翻身子一下子把男根骑进身体里。 或许是他反应变迟钝了,或许一切发生得太快,华诤都没发现——这女人什么时候把内裤给脱了? 华诤只来得及把女人按抱在胸膛上,扯了被子盖住两人交媾在一起的下身。 郭宇兴的声音传来: “阿预,要打球吗?” 赵预道: “打啊。下午又没事。但我要先吃饭,吃了饭再去。” “吃什么呢?叫外——” 郭宇兴抬头,见梁澄莹像小青蛙一样趴在华诤的身上——他们这个体位——郭宇兴顿悟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梁澄莹的头遮住华诤的脸,扭脖子对郭宇兴用口型说: “出去,出去!” 郭宇兴也用口型道: “什么?” 梁澄莹指指大门,再次用口语: “出去!拜托!” 梁澄莹把眼神甩向赵预的方向,又看回郭宇兴道: “出去!” 付一默那个妖女,欺负好友欺负得至微至陋,男人的尊严和一往情深,在她眼里就是个屁!郭宇兴早看不下去了。他有心要助梁澄莹一臂之力,见安森也开门进来,便赶紧对赵预道: “唉呀,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先打球再吃饭!” 安森茫然道: “啊?我刚刚和小河才吃过饭,现在去打球啊?你不是才说,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吗?” 郭宇兴忙拉了赵预,推着安森道: “我说那么多句,你就捡这句记!?森,我最近发现你忒重色轻友了!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没听过?” 华诤没想到梁澄莹平时淑淑女女、窈窈窕窕的,竟敢在一帮男人面前,就开始在他身上耸动。妈的,反正都插进去了,推开她,又有什么意义?那样只会把场面闹得更大。当人当众的,还嫌不够丢脸吗? 赵预笑道: “女人如宇航员的衣服,兄弟如蜈蚣的手足。” 郭宇兴笑道: “是是是···我懂的,你们这帮小色胚,做梦都想被女人强奸!” 赵预也不否认: “谁都跟你似的——厌女症!” 叁个男人推搡着出门,郭宇兴故意“叭”地一大声把门带上。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梁澄莹明白: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绝难再造。她梁澄莹冰雪聪明,她绝不能、也绝不会失手。 门声一响,华诤就要掀她。 梁澄莹只有一个念想: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他射! 床太小,梁澄莹扑上来抱紧他道: “别推我,我怕掉下去!” 诚然,这一米多高的地方掉下去,定得受伤。可是她在上位,不推她,自己怎么甩开呢?唯一摆脱她的办法,好像只有把她弄成下位。 华诤只得咬着满头的昏聩坐起来,梁澄莹每每事后想起,都觉得那天仿佛有鬼神相助——因为华诤一撑起身子,他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