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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潮吹绝不忽悠(高H)

    付一默淡淡笑着摇摇头。如果师姐们有机会去华诤的宿舍参观一下,对两位玉树临风掷果盈车的师弟,不知道她们还会不会如此津津乐道?

    当主席宣布医学院胜出的结果时,大家都不意外。可当同样的声音把“最佳辩手”的称号冠以对方二辩时,人群中——特别是医学院坐的那边,一片哗然。甚至有人在大喊华诤的名字。

    “有黑幕!”

    付一默转脸,见林小河大叫着对舞台往下竖着大拇指,便慌忙拉住她,低声道:

    “华诤之前说过,如果今天医学院赢了,那‘最佳辩手’一定是对方的。这是决赛不成文的规定,相当于给没赢一方的‘安慰奖’”

    林小河喃喃道:

    “什么破规定?”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颁奖仪式举行完毕,来观赛的人们从两边的侧门涌出,但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围着刚刚走下来的辩手们说话。

    付林二人走过去时,见华诤和梁澄莹和辩论队的钱师兄,叁个人不知在说什么。

    林小河乜斜着付一默,嘴唇大大裂开,却咬紧两排皓齿,用舌头在口腔里模糊地弹着:

    “小心啊,有人撬墙角了。看紧点,嗯?怀服油门”

    “什么?”

    林小河翻翻白眼,用正常的嘴型道:

    “fight  for  your  man  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林小河的声音太大,华诤突然转过身,眼睛耀着光彩:

    “走了?等等我”

    “唉,师弟”

    华诤的师兄钱韵锋手搭在他肩上:

    “说好一起喝点东西的嘛。不会要先走吧?你都不在还成什么样?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唉。”

    付一默忙在华诤身后朝钱韵锋摇摇头,道:

    “师兄好,你们去吧,我和小河先回去了。”

    梁澄莹也凑过来道:

    “一默,你不一起啊?走嘛”

    付一默有点惊讶梁澄莹居然如此自然地叫出她的名字,便笑道:

    “我和我朋友还有点事,今天是你们的庆功,我们外人就不去掺和了。拜拜”

    说完,便拉着在自怨自艾的林小河往外走。

    钱韵锋看着两个女孩的背影,手臂绕上华诤的肩膀,抬抬下巴道:

    “师弟,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

    “是啊。”

    “叫什么名字?”

    “付一默”

    华诤道:

    “怎么,师兄,你认识?”

    保护病人的隐私,是一个医生的基本职业道德。钱韵锋虽还没拿到医生执照,但思想教育,学校是做足的。那天付一默看病,华诤没有一起来。特别又关乎女性最忌讳的病情,加上付一默刚刚递的眼色,钱韵锋自觉还是不要多事。便笑道:

    “没有,不认识。就是羡慕你艳福不浅而已。小姑娘真漂亮!”

    华诤开心道:

    “还行。我也觉得我特有福气。”

    “药,说你胖,还喘上了?”

    到了礼堂外,林小河摇头道:

    “墨水,不知说你呆还是说你什么。真是,别对你老公那么自信,这时候要面子来干嘛?别轻敌啊。那个梁澄莹,老实说,我总觉得她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

    林小河道:

    “我就觉得她吧,对华诤没有那么单纯。墨水,你相信我,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付一默笑道:

    “她不单纯是她的事。”

    林小河瘪瘪嘴道:

    “好吧,只要你对你老公很自信就行了。对了,你说我刚刚在华诤背后说的话,被他听到没有啊?”

    “听到什么?”

    付一默漫不经心地应着林小河,低头看华诤给她发来的短信:

    “宝贝,一会我去你宿舍楼下找你?”

    付一默回了一个“好”字。

    林小河在旁边自说自话:

    “就是我说‘fight  for  your  man’呢?你说他听到没有?好丢脸哦。”

    怎么你也会怕丢脸?付一默笑道:

    “这有什么?就算他听到,也不会往心里去的。”

    “唉哟,这是我们的私下的策略嘛,被人听了去,搞得谁多上赶着他似的。”

    “没事的,华诤不会那么想的。”

    华诤又来一条短信“今晚去开房?求求你了。”

    付一默又回了个“好”字,安慰着跌脚叹气怕给她丢脸的好友。

    ···  ···

    两个女生边说边散步,绕着湖走了几圈,到宿舍楼下时,华诤早就和辩论队的同学们聚完,一脸发紫地在风里等了。

    不过,付一默的软语温存很快就把男孩哄得喜笑颜开了。华诤感到,私底下,付一默近来愈发乖巧温柔,不同于才谈恋爱那会——总是别别扭扭的,动辄给他脸色瞧,偶尔还赏他两耳瓜子。虽说情人间有些小打小闹是情趣,但怎么也比不上百依百顺的可人儿好。

    开了房,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一路亲吻着,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付一默边亲他,边去摸男孩的跨部。才走到衣柜的位置,她就感到手里的大雕儿在王者归位。付一默到底害怕引火烧身。转而去摸大雕儿下面的两粒弹丸。肉丸外面的一层皮肤皱皱的,但凭手感,里面包裹着两粒睾丸却很有张力,像两个水球。付一默试探着捏一捏,华诤“哟”一声,一下松开她的嘴,呲牙咧嘴地笑着骂道:

    “小母狗,你自找的!”

    华诤索性把衣柜门打开,把人抱在里面衣柜的隔间里坐着。付一默往衣柜深处靠进去,屁股着地,一条粉腿搭上他右肩膀,道:

    “自找什么?”

    说完,另一条粉腿翘上他右肩膀。整个人折起来,花蕊正对着男孩的性器。华诤还没进一步的行动,女孩就握着肉棍对着屄缝拉,把男孩的下腹都拉拱起来。

    付一默边拉玉势,边道:

    “来啊”

    “‘来’干嘛?”

    “来干我。”

    付一默边说,边把他肿胀的鸡巴拉进牝中。

    男孩站在衣柜外面,长臂伸高抓着衣柜上面的隔间,大动起来

    他穿上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虎肯蜂腰。其实一来是因为他的手臂比较粗——直径能赶上她的腰。如果她的那些半身裙套在他手臂的肱肌上,不会松。

    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个子高、块头大。脱了衣服,其实他的肌肉并没有那么吓人。八块腹肌虽然分得清,但还算比较平滑。再加上他皮肤白,如果看不到他埋在她腿芯处的大阳具的话,赤裸的他,给人感觉还是相对很友善的。身材好,却并不过分层峦迭障、孔武有力。只会让女人觉得想扑倒,却并不会反感。

    在性事上,一直都是他是她的导师。他给她看A片、教她各种体位、发明各种花样、试探各种禁忌···  ···教她体会性爱的美好。那天,自从尿在他嘴里,付一默打通任督二脉,感到女人也可以放开一点。她的男人这么养眼,她也要主动学着享受鱼水之欢,不是吗?

    衣柜里有股木屑的味道,闷闷的。坐着的她,可以看到一条大铁柱从自己的肉穴里拖出来,沾着两人亮亮的体液。铁柱拔离时,付一默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被抽空了。可大鸡巴马上又轰隆隆开进来,带着磁实的填充感,又迅速把自己灌得满满足足的。

    “哦~~”——她呻吟起来,她提醒自己放松,不再极力控制被灌美得想要尖叫的冲动。

    两人肌肤相亲、骨肉相连,何况她的叫床声一浪一浪刮过他的肌骨,华诤感受到她的放浪,问道:

    “宝宝,今天怎么了?”

    “怎么?”

    华诤的手从顶上的衣柜上放下来,抱着她的双腿,头从两条小腿间钻出,道:

    “屄里水好多,又紧。”

    她的笑容媚得他心痒:

    “平时不紧吗?”

    “都紧,就是今天水特别多。插起来好爽。越来越喜欢被老公的鸡巴插了?”

    她诚实地道:

    “嗯。哦,不行了,下面好沉,我要尿了!”

    现如今华诤很娴熟了,在做爱时,不会被她引领。他射意尚早,此时是捉弄她的最佳时机。她越说要“尿”,他干得愈发勇猛。付一默尿腺爆爆的,在男根的摩擦下,随时可能溃败。

    “叫‘好哥哥’,我带你去尿”

    女孩指甲抓过他的手臂,留下一排排红痕:

    “不行了,好哥哥!好哥哥,我要尿了!”

    华诤矮身,手掌抬着她的嫩屁股,把人抬起来。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即使在他在走路的时候,也要把阳具夹在肉孔里,深深占有着她。

    华诤的后脚才收里洗手间的门,就感到下体被女孩的热液喷淋下来。把他的腿毛都浇湿了,脚下也踩到一滩一滩的水意。

    她又失禁了。而且怎么憋都憋不住,当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搞时,她都还在失禁中。她哭起来道:

    “怎么了?我是怎么了?”

    华诤听到水还在从媾和处潺潺涌出,尿得洗水台上到处都是,滴滴哒哒落在地上的磁砖上。

    华诤笑道:

    “以后不是‘小倔驴’了,应当改叫‘水龙头’才对。”

    付一默抱着他的颈子,靠在他肩窝处哭泣:

    “我,我是怎么了?我要去看医生。怎么一做爱,就会尿?控都控制不住。”

    华诤道:

    “医生在这里啊。你想知道,就问我啊。”

    “你知道?!”

    华诤得意道:

    “当然知道!你是在喷精啊,就是女人的高潮。不是在尿。这是控制不了的。”

    付一默抬眼看着他:

    “你——你——所以我不是在尿?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尿,是吗?!”

    华诤回看她道:

    “当然不是在尿。但是听说,不是每个女人会喷精的。”

    华诤说着,又放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要像你这种,特别骚的骚母狗,才会喷精。而且你还能连续喷精,就是潮吹。我啊,真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