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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春梦了(小H)

    华诤垂头丧气地回到宿舍。见一帮男生在那里围着他的电脑在看日本片,便皱了皱眉头道:

    “有完没完,天天看这个?”

    一个在看片的室友回头道:

    “我们华子好纯哦!”

    其它人也笑道:

    “别嘲笑我们嘛,‘有车开’的人别笑话我们嘛。”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有佳人作伴,活人版‘充气娃娃’。我们这些屌丝,只能靠这个,还被你瞧不起,命苦得很啊!”

    隔壁床的室友安森见到他,奇道:

    “唉,华子,不是说今晚不回来,要洞房花烛吗?怎么,被放飞机了?”

    “‘洞房’个头!”

    华诤蹬了鞋,爬上床,四面朝天仰躺着,打开手饰盒,摸着晶光潋滟的钻石项链发着呆。安森见状,便过来,推了推他道:

    “你洗不洗澡?”

    “你先洗吧,没心情”

    “那我先洗了?”

    华诤忙“叭”地合上盒子,藏在枕头下:

    “嗯。”

    安森见他沮丧,边收拾东西边补充道:

    “要我给你烧水吗?等我洗完,水也就差不多热了。”

    “还是我兄弟对我好啊!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娶了你。”

    一会,华诤估摸着安森要洗完了,便下床找换洗衣服。

    郭宇兴想起什么,眼睛盯着电脑,大声道:

    “对了,华子,阿姨说,九点过的时候,有个女孩在楼下找你。一班的,好像是梁澄莹···”

    “哇~~”

    郭宇兴话还没说完,众男生已经一片起哄声了。

    “艳福不浅啊,华子!”

    “院花来找你啊?华子?”

    “华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可不能吃独食啊。再说,天天惹一帮狂蜂浪蝶,你就不怕弟媳妇儿吃醋?”

    华诤正色道:

    “胡说啥?那是辩论队的同学,找我说辩论赛的事。什么事都没有,可别乱说。被我媳妇听到,不得了的。”

    安森已经出来:

    “怎么了今天?这么较真?他们跟你开玩笑呢。水烧好了。”

    众人道:

    “安子,你这么疼他干什么?人家有媳妇疼。你没人疼没人爱的。”

    华诤眼前灵光一闪:

    “安子,想不想找个女朋友?我有好介绍。”

    安森笑笑。

    华诤正色道:

    “真的我媳妇宿舍有一个女孩,工业学院的,姓林,叫林小河,很可爱的。我熟,给你介绍,行不行?”

    妈的,还弄不走你个小灯泡?就不信邪了!

    安森笑道:

    “谢谢你的好意了。”

    “别这样嘛。我支持你哦。那女孩子特可爱型,小喜鹊似的。模样小家碧玉。我觉得特适合你,跟你性格特互补!”

    华诤越说越起劲:

    “真的,兄弟,那个林小河身材不差哦。最重要的是——深闺寂寞啊。天天都要人陪!哥,这女孩要能成。我保证你们”

    华诤环顾一下四周,指着被男孩们围着的电脑银幕:

    “我保证你们就上面那两人似的。”

    安森还没接话,赵预就抢着道:

    “华子,我也去帮你烧桶水,你也帮我介绍一个行吗?”

    华诤笑道:

    “行啊。再物色。”

    付一默赤裸着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藕臂圈着他的脖子,缓慢的摇动着自己的丰臀。华诤粗长的阳具从粉红色的屄缝进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里,抓住飘荡的雪奶子揉搓,一边和狂吻着她的香唇一边狂浪地在蜜穴里挺弄。

    “好哥哥,你鸡巴好大,操得默儿好舒服”

    “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很,啊···”

    “喜欢什么?”

    “喜欢你,喜欢你!我的诤哥哥,还有诤哥哥的大鸡巴!再操我,求你,操烂我!”

    华诤欣喜若狂:

    “叫老公”

    “老公,老公,我爱你,老公,默儿爱你!”

    华诤不知怎么回事——跨上的女孩这么娇媚骚浪,樱口里喊着“老公”,明明应该是最舒爽的做爱,怎么阴茎插来插去都触不到底、享受不到平时那种被包裹、吸附的感觉···  正困惑,听得有人喊:

    “起床了!”

    甜美梦乡里的华诤还蒙蒙的,又听得有人喊:

    “起床了!”

    华诤睁眼——原来是个梦!好甜美的梦!

    咂嘴回想着梦里,女孩腻腻地在他耳边说着最肉麻的情话,华诤有些无奈了:在现实中,不知有没有命等到她这样乖巧听话的一天!又后悔自己昨日的冲动——如果不耍性子、滥摆酷,昨晚本可以···哪能像现在这般——有人不能抱、有劲无处使的悲催啊?

    “华子,还发春梦呢?要迟到啦!”

    “你怎么知道我——?”

    华诤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森接过话道:

    “连隔壁宿舍都知道了好吧?”

    华诤挠挠头笑道:

    “我又说梦话了?”

    安森笑道:

    “我妈说‘别人要成天念叨你,那你耳朵就会红’”

    郭宇兴眼里布了几络血丝,边穿衣服边摇头道:

    “我觉得华子他媳妇,耳朵一定红得可以拧红墨水了——真的名副其实的‘一墨’了。”

    华诤不好意思道:

    “我昨晚又喊‘一默’了吗?”

    叁个室友们异眼同翻: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