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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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刘玉真也明白,她缓慢点头道:“我会和母亲说的,只是,能成吗?” “能的,”他柔声道:“定是能的。”他定会办成此事,陈世文有这个信心。 …… 接下来的几日,刘玉真和陈世文又去拜访了孙家,三姐夫和三姐姐如今日子和乐得很,三姐姐还怀孕了,见着了她止不住地笑。 “真是没有想到的,”她缓慢地抚摸着肚子,“我梦见了一个娃娃,醒来告诉了夫君他便遣人找了大夫来,没想到一把脉大夫就说已经一个多月了,神奇得很。” “天啊,”刘玉真惊喜地看着她,有几分不敢置信地去摸她平坦的肚子,“这么神奇,那你可看清那小娃娃长什么样了?” “没呢,”说到这个刘玉蓉有几分懊恼,“我连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是个小娃娃,胖乎乎的,冲着我笑。”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刘玉真安慰她,“等生出来你就能天天见了。” “说得也是,”刘玉蓉又高兴起来,“夫君说是男是女他都高兴,婆婆倒是想要个男孩儿,我,我还没想好。” “男女都好,是个男孩三姐姐你就轻松些,是个女孩那就是先开花后结果,都好。”刘玉真实话实话,又劝她,“那你接下来可要好好休养,莫要太过劳累了。” “我明白的,”刘玉蓉道:“你就放心吧,如今啊什么事都不如我肚子里的这块肉重要!” “对了,你们近日就要启程了,我这儿正好也有些东西要捎给姨娘,你帮我一起带回去吧。都是做好的衣裳鞋袜,也免得我派人送回去了,近些日子铺子生意好起来了,我又有了身孕,我的人都忙得脚不着地的。” “好,我回去后打发人给你送去。”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刘玉真答应下来。 刘玉蓉强调道:“这里有还有给老太太、太太和父亲的,都写了签子你记得让人提醒姨娘,她识字不多可别分错了。” 刘玉真:“这点小事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让桂枝亲自去送。” 姐妹俩又闲话了几句,刘玉蓉突然好奇地问道:“你们和王家怎么了?前两日我让人去送节礼,听到她们在说你呢,说你们不懂礼数,来了府城也不知道去拜见,总之没什么好话。” “竟这样说?”刘玉真笑了,解释道:“也不知道是谁失礼,我们原本想着等他好些就一一拜见的,但有一日王大太太和王二奶奶突然来了,便只好打起精神来接待,谁知王大太太竟然想要让王姨娘给知府大人引见陈世文,真是莫名其妙。” “除了这个那王二奶奶和王姨娘还说了好些不三不四的话,到现在都没人来给我们赔礼呢,竟还想着让我们上门?” “真是脸大如箩,三姐姐你莫要理会这事。” “天爷啊……”刘玉蓉目瞪口呆,“让王姨娘引见?我没有听错吧?王姨娘是什么身份,你家老爷又是什么身份?” “她一个妾室,竟说出这样的话,半点自知之明也无,还好你们拒绝了,我一个内宅女子都知道这是大大的不妥,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们?” 刘玉真:“可不是,所以我们就把两个赶走了。” “赶得好!”刘玉蓉一拍桌子,“王家不知道怎么教的,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好了,你不要太生气了,”刘玉真安抚她,“我已经给过她们教训了。” “那就好,这样的人断不能惯着的,”刘玉蓉压低了声音,“真姐儿,我也是到了府城才知道,这王家的人啊,从根子上就坏了!” “我跟你说啊……” 两姐妹凑在一起又嘀咕了半响,刘玉真好几次没忍住笑意,直到坐上了马车这嘴角都是上扬的。 “这么高兴?”陈世文理了理衣摆,笑问她。 “三姐姐怀孕了,还做了个胎梦,”刘玉真告诉他,“可真是神奇,梦见了一个娃娃,醒来喊大夫一看居然真的怀上了!” “这半年来到处都是喜信,付二奶奶生了个娃娃,周姐姐也生了一个,如今三姐姐也怀上了,对了还有家里头的二嫂,她是去年年末那时候怀上的,算算日子也该生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世文的脸上也有几分欢喜,“添丁进口是好事,二哥只有一个宇哥儿,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好的。” 刘玉真:“不错,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只要好好教导将来都有出息。对了,我们就要回去了,你可准备好了给孩子们的礼物?” “临出门前,康哥儿抱着我的腿不肯放,我可是应允了他要把爹爹和礼物都带回去的。” 陈世文点头,“自然,我在京城给康哥儿选了几本书和字帖,都是适合他这个年纪的,正好我如今有时间,回去就给他开蒙。” 刘玉真:“……” 她敲了敲车前方,马车靠边停了下来,她拉着陈世文下车,“我们去给孩子们选些礼物,我觉得糖果和九连环就很好!” 字帖和书籍什么的,一点都不友好,只带这两样回去康哥儿估计能委屈地哭出来。 …… 在府城的最后一站,是梅家重孙的满月宴,一早刘玉真就在桂枝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戴好头面、耳环、手镯、荷包、玉佩等等饰物。 然后和陈世文乘坐雇来的马车行至梅家大门,梅家是府城一个大家族,单单大小主子便有上百人,里头盘根错节,各路姻亲数都数不过来。 刘玉真一进门,就遇上各路跟她打招呼的、问旁人她是谁的、热情说话的、冷眼旁观的、冷嘲热讽的等等不一而足。 …… “那就是陈太太了吧?”有那妇人侧眼瞧去,“瞧着年岁不大。” “可不是,今年刚十六呢,尚未长开。”另一青衣妇人解释道。 “那年岁上差得有些多啊,”先头的妇人屈指算了算,“我听闻那陈老爷早些年就已经加冠了……” “哎呀,是个填房!”青衣妇人拍了拍她,小声道:“陈举人中了举之后才成的亲,娶的同样是刘家的女儿,不过是大房,去年九月成亲时我家里头还打发人去送礼了呢,回来说嫁妆多得很。” “听说啊,那陈举人中举之后,省城那边有大官想要给他做媒,但他说家里已定下了亲事,便推拒了。” “那这小刘氏可真有福气啊,”旁边安静听着的另一红衣妇人凑前来道:“定亲后陈老爷就中了举,难得的是婚事还成了,如今嫁过去不到一年陈老爷竟然连贡生老爷也考上了,赶明儿直接就做官夫人!” “那她可真有福气,”妇人拎着帕子,酸溜溜地说:“就是不知前头那位留下了几个儿女?” “一儿一女呢,”青衣妇人掩嘴轻笑,“说起来那原配你们应该听过,就是咱们府城王家大老爷的外甥女,他们家不是有个姑娘嫁到了那清源县刘家嘛,那原配刘家大姑娘就是王家女儿生的,小时候我还在王家瞧见过呢,玉雪儿似的一团。” “就是咱们北边儿,那出了个五品官,前些年没了的那个刘家?” “对对对,就是那一家!” “说起那一家,他们家老太太也是王家的女儿呢,”一个年长些的妇人想了想,道:“听我娘说,刘家老太爷年轻时候长得俊俏,来府城考秀才的时候被那王家女儿一眼就瞧上了,死活非要嫁。” “也是她运道好,后头刘家老太爷考中了举人,那老太太把嫁妆都卖了供夫婿上京,做官了呢!” “还有这样的事?”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这刘老太爷一路做官,这王家就一路跟着去做生意,如今都是府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了。” “呸,什么有头有脸的,把女儿送去给人做妾,这就有头有脸了?” “你说的是知府家的那王姨娘吗?生了知府大人长子的那一个?” “哎呀张太太你这消息都过时了,如今谁不知道王家小辈夺了人好几家铺子,自称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呢,小舅子这样的话岂是能乱说的?可不就惹恼了知府太太,如今不但一家家去赔礼,连这王姨娘都吃了挂落,生的儿子也被抱走了。” “竟是这样啊?!” “可不是!” …… 三五个妇人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 “哎呀,这可真是巧了,”突然,红衣妇人指了指另外一侧,“瞧,那不就是王家大太太?在那边喜棚坐着的那位,穿大红衣裳的?” 众人凝神望去,可不是,那坐着的略显富态的红衣妇人正是那王家大太太,后头还门神似的站着王大奶奶和王二奶奶。 “母亲,您瞧瞧,那刘玉真也来了!”王二奶奶指着门口道,“她怎么也来了?不是说要照顾陈老爷不能出门的吗?” “弟妹,”王大奶奶柔柔地道:“她已经嫁人了,你应该称呼她为陈三太太,不可直呼名字的,这样不合礼数。” “哎呀大嫂,”王二奶奶道:“她对我们王家不恭不敬的,来到府城这么久了都不上门来请安,我们去还被打出来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刘家的外家呢,喊她一声名字已是抬举了!母亲您说是不是?” 近日来发生的事让王大太太也有些恼怒,“莫要理会她,她以为这是她们那小县城呢,等她吃了亏自然就会求上门来了,到时候再让她好看。” …… 刘玉真一路被迎到了梅大奶奶周琴的屋子里来。 “你们家人可真多,我眼睛都看花了。”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凑前了仔细瞧了她的神色,“胖了些,气色倒还好。” 周琴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也觉着胖了些,偏嬷嬷不让少吃。” “那你就听嬷嬷的呗,”刘玉真对此毫无经验,便安慰她,“她老人家有经验,这时候你得听她们的,身子最要紧。” “说得也是,”周琴点头,兴奋道:“你瞧见我们家睿哥儿了吗?那眼睛长得像我!” “没呢,刚你婆婆抱着人太多了我就没凑上前去瞧。”刘玉真老实地回答,“不过那些太太们都夸是个壮实的呢”。 “那我告诉你,他长得可好了,眼睛像我,还有耳朵也像……”周琴兴奋地说了一通。 说了约莫半盏茶功夫,一个眼熟的女子抱着个红襁褓回来了,她身着一件粉红色褙子,梳着妇人的发髻,低眉顺眼地将襁褓放在周琴身侧,轻声道:“大奶奶,小少爷睡着了,太太便让我抱回来。” “真姐儿你瞧,”周琴侧着身子,慈爱地看着那孩子,声音都跟着放低了,“这就是我的睿哥儿了……” 刘玉真也很好奇,凑近了仔细一瞧,果然眉眼间不像周琴,倒和她见过一两次的梅家大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 “长得像梅姐夫。”刘玉真总结道,至于眼睛像不像周姐姐,闭上了倒瞧不出。 “这脸、鼻子和嘴巴是像,”周琴满足地笑着,“母亲也说像呢。” 这里说的母亲就是周大太太了,周家今日也来了人,刘玉真刚刚在外头就见着了周大太太,她今日笑得合不拢嘴,浑身都洋溢着喜气。 除此之外还有周大奶奶,也是真心实意地为这个小姑子高兴。 “哇——” 说话间,刚被抱回来的睿哥儿醒了,哇哇哭了起来,周琴连忙抱起来安抚,颇有几分手忙脚乱,“乖了,睿哥儿不哭……” “香杏,你快来瞧瞧……” 香杏快步走了过来,抱过睿哥儿也是一阵熟练的安抚,但他依旧哭得厉害,“估计是拉了呢,大奶奶我抱过去瞧瞧。” 周琴摆摆手,“去吧,换好了衣裳再抱过来。” 刘玉真目送着她远去,不由得感叹道:“香杏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了……” “什么啊,”周琴噗嗤一笑,打断了她的话,“我这不是身子不便嘛,见她忠心,就把她给了夫君,两个月前刚开的脸。” 刘玉真一愣,惊讶道:“周姐姐你不是不同意梅姐夫纳妾的吗?还躲回娘家去了,怎么……” “这哪能一样呢?”周琴耐心解释,“香杏是我的陪嫁,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我的手里,翻不出浪花儿来。” “但是婆婆给的丫鬟就不一样了,她们的心是向着婆婆的,会一心一意地给我使绊子,如何能要?再说了上回还有好些别房的表姑娘们,若是进了门便是一个贵妾,麻烦得很,那便只好躲了。” “如今我身子不便,又生下了嫡长子,放一个通房在夫君身边也没什么要紧的。而且我过些日子就要帮着婆婆管理中馈了,也需要个帮手。” “真姐儿你放心,”周琴道:“这些母亲在家里时都教过我了,吃不了亏的。” 刘玉真沉默了半响,看着她们两个一个怀抱着换了干净衣裳的孩子,一个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剩下的半盏茶却是吃不下去了。 …… 梅家的满月宴后,刘玉真和陈世文就正式启程了,这一日城外长亭上好些人赶来送别,有的还赠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