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秦爷乱伦插外甥-秦爷捉奸
“哦哦哦——”痴儿被夹得腰间一松,那大驴儿炮筒般射出浓精,将穴儿花巢灌得满当。 家丁甲见他拔出,噗地泄了一股白浆出来,也不讲究,一把推开他提着驴儿插了进去。 她那穴儿被痴儿肏松了些许,这家丁阳物没那么大,好在里面浓精填满,也是舒适。 家丁乙也被秦雪儿含泄了,将浓精射入她口中,又剩了些擦糊在她眼皮鼻尖上。这美人满脸糊得都是,嘴里还含了一口,一脸痴相地吞下,又将嘴边的舔了干净。 “小姐啊!小的喜欢你好久了!梦里都梦见你,没想到你却真是个下贱的妓女!”那家丁泄完,忽而伤心了一阵。 家丁丙看得来气,道:“你还把她当宝贝,这淫妇都不知被多少人肏了,早成了破鞋,连臭口水都喝呢!” 秦雪儿的奶头被他扯得变形,他那驴儿也大,将一双乳儿磨得通红。 家丁甲挺腰插得噗呲响,笑着道:“小姐奶儿穴儿都如此乌黑了,以后如何嫁去顾府啊!” 众人皆想起,这还是提前给顾府少爷戴绿帽了。 “你快点的!别老占着位!” 家丁丙打着奶炮还未泄出,催促他道。 家丁甲嘿嘿一笑,”小姐屁眼这般大,不是留着用的?” 几人将秦雪儿翻了个身,露出那松垮屁眼,皆惊叹不已,拿手抠摸了半天。那痴儿流着口水,伸出舌头沿着肉圈舔了一圈,秦雪儿咿哦一声,叫道:“快插雪儿屁眼吧!啊雪儿好难受!快点肏死雪儿吧!” 家丁丙躺在铺上,让秦雪儿“观音坐莲”将他鸡巴吃了个完整,家丁乙从后面插入了她屁眼,那痴儿和家丁甲一个被秦雪儿素手握撸,一个被她用嘴吃着。 秦沐撸得双目通红,想这淫妇一次战四男,竟如鱼得水愉快不已。 四个家丁轮番抽插,两个家丁泄在她穴儿屁眼里,还没喘过气儿,痴儿和家丁甲又接了上去。 秦老爷回府后,娇娘那话就一直在脑袋里回响,他这些日子都没敢去看秦雪儿,就怕见了就管不住了。可这人偏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他晚间又做梦,梦见自己匆忙奔于铺子间,原来这季宫中采购的货物还未凑齐,若是没按时交货,是要掉脑袋的事儿。 他跑遍城中铺子也未凑齐货物,忽而想起苏老爷铺子里也有上等天蚕冰丝,于是赶忙跑去苏府,却被告知苏老爷和一并货商在明月楼聚会。 秦老爷大惊,心想这苏老爷与人商谈竟不叫上他,赶忙奔去明月楼。他几步跑上二楼雅间,却听得屋里一阵淫声浪语。 推开门一看,见室内一片混乱,十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货商皆赤身裸体,中间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也是裸着,被一群男人肏弄着。 她嘴里含着两根鸡巴,被撑得变形,两手各握一根,穴儿、屁眼里各插一根。别的占不到位子的,或伸手在她身上乱摸,或撸泄将浓精射于她头上、身上。 秦老爷见她转过脸,竟是秦雪儿,她笑着想对他说什么,却因嘴巴被塞着只发出些含糊的声音。 苏老爷下面阳物硬挺,在一边排队等着,见他来了,道:“秦老爷你总算来了,雪儿已被轮了几番,怕你只能捡个漏了。” 秦老爷正想说话,却见秦雪儿突然爬到了他身下,满脸白浆地拉来他的裤子—— “雪儿先服侍舅舅。” “老爷!老爷!” 他忽听得有人叫,一下惊醒,见娇娘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娇娘为何叫醒我?”他回过神,浑身汗淋淋。 娇娘捏着帕子,道:“老爷,是、是雪儿,又出事儿了。” “什么?出了何事!” “老爷亲自去看吧,我不敢叫人去拦,怕闹得响动太大。” 秦老爷来不及穿衣服,披着袍子就往外走,他本要去秦雪儿院子,谁知娇娘拉着他往下人的偏院去。 他心里咯噔,脚步有些踉跄。 林生今日得了消息,知娇娘又要上演些花样,披了黑斗篷躲在侧墙后,从窗眼里目睹了此幕“四人轮战小姐”并“老爷捉奸”的大戏。 此时屋内,四个家丁与秦雪儿都已轮了一番,正开始第二轮,那痴儿生得壮大,是最先又起来的,正肏着秦雪儿屁眼,那屁眼被撑得极大,整个都被抽得松脱了一圈。 秦雪儿翻着白眼,身上到处都是浓精,手握两根鸡巴,家丁乙正捏着她脸,将口中浓痰喂入她口中。 正在此时屋门突然被“哐”地一声推开。 原秦沐进屋后随手将门关上,几个家丁被秦雪儿吸引,也未注意那门只是拉上,并未锁住,故而秦老爷一推便推开了。 秦老爷一看眼前的情景,瞪大了眼睛,一时心里又悲又怒千思万绪。 然那愤怒之下却有一股欲望从腹中升起,那欲望如被压抑了许久,直冲脑门,似冲破了一根紧绷的弦,击得他无力反抗。 他踉跄着抓着门框,几个家丁吓得魂儿都掉了,衣服也来不及穿,推攘着翻窗跳了出去。 秦沐上前抓住他爹,将门一合,把娇娘也关在了门外,道:“爹可得救雪儿一命!” 秦老爷裆下已撑得老高,来不及想秦沐为何也在,只见他跪在铺上,将秦雪儿两腿往上拉开,露出满是白浆淫液的牝户正对着他。 那馒头似的阴埠高高隆起,乌黑颜色沾着黄白浓精特别刺目,穴儿口被肏成了个洞,一翕一合地大开着,满是白浆,一对乌黑奶头被拉长,红肿得如奶牛一般。她嘴角还挂着口水浓痰,似高潮得失了神。 “雪儿这牝户虽黑,里面却还是紧致的,只是已被那几人轮了几番了,爹将就将就,别束着自己了,雪儿早就想服侍您了。 再说雪儿这屄穴如此模样,都不知被多少乞丐下人弄过了,爹何必还忍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咱还是为了救雪儿的命啊。” 秦老爷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已断,如那海浪中的扁舟失了缆绳,再也思不得种种,他怒吼一声脱下裤子,露出高翘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