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sHuwu11.O 十七、淫女虐乳侍下人-真空
话说那日碧儿将娇娘吩咐的东西抽空交给了红韵,红韵看了,恶毒笑道:“总算到这步了。” 碧儿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妹妹听夫人计划慢慢来,她那奶子黑屄不就拜你所赐。” “嘻嘻,姐姐别这么说,那也是夫人给的药好使。外面的人哪里想到,这秦家小姐虽美若天仙,却是个烂货,还不如我们窑子里出来的!” 碧儿知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虽说这秦府多数下人已被娇娘收服,可现在秦老爷还未下手,还是叮嘱了她注意言语小心行事。 红韵拿着东西回了房,看了看里面的纸条,又操作了一番,直至将东西用得熟练。 秦雪儿这两日未再塞玉势,屁眼好歹合拢了,但总还是比之前松了许多。 那日秦沐与她商量一番,说若是晚间听见捣鼓的声音莫要惊叫。原来守在秦雪儿院子门口的婆子,每晚熄了灯便将小院门落锁,那锁稍有些技巧也好开,但人多了就风险太大。 而秦雪儿屋子后面便靠近院墙,只几步距离,秦沐打算在后面开个狗洞,加之有草木遮掩,平时也不易发现。 他怕响动太大,所以每日凿一点,秦雪儿夜间听着那隐隐的声音,心里躁动不已。 这日红韵说又找了些新鲜玩意儿,要与她玩,只是白日里不方便,故而晚上歇在秦雪儿屋里。 林生自不用说,早已躲在了密室,他现下倒学会了白日里补觉,那账房先生也不知是娇娘的人,还是看在他是娇娘亲戚的份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到晚间歇下的时候,红韵服侍秦雪儿更衣,她今晚也穿一件半透明薄裙,浑身散发着妩媚之气。 红韵服侍她在床上坐下,将盒子放在旁边,也只穿着薄薄裙衫。 秦雪儿见她胸乳虽不大,但小巧坚挺,明明是女子身,下面偏又挂着个阳物。她有些燥热,知道那女子间也有磨镜一说,何况红韵还不是个“镜” 红韵柔柔一笑,道:“小姐莫要有恁多世俗的想法束缚了自己,人生在世,若不能尽情享受人间极乐,等菊老荷枯无人怜爱,岂不悔恨死?” “红韵说得是,只可惜现在我见不到半个男子,实在难受。” “呵呵,小姐也莫急,红韵平日里陪您玩乐一二。再说您现在好好修习这床上功夫,以后见了那些个男子,谁不拜倒在小姐裙下。” 秦雪儿娇笑,道:“今日玩些什么花样?” 红韵伸手掂了掂她厚实的乳儿,道:“小姐也知道,诸多女子那胸乳虽颜色红艳,却是年少缺味儿的,小姐这乳儿颜色乌黑,奶头勃出,反而更能激得男子欲望,尽心竭力耕耘,才易享得人间极乐。” 她手指夹着那颗已微硬的乳头,用力捻磨,一股刺激酥麻从乳尖直入秦雪儿身体深处,引得她浑身隐隐酥痒。 “今日奴婢与小姐玩玩奶尖,以后小姐更能体会女子这双乳儿的美妙之处。” 秦雪儿奶头已被捻得坚硬,她娇羞着脸,见红韵从盒子里拿出两个长管形半透明玻璃罩子,那罩子约半掌长,两指宽,封闭的那端里面填着个软木塞子,上面连着一根细木棍,从顶上一个小孔处伸出支到了外面。 “奴婢要把罩子放在小姐乳儿上。” 秦雪儿见那罩子也没绳子,问:“这如何放得稳?” 红韵一笑,“小姐且将奶子挺着。”她拿了一个罩子,将蜡烛放在罩口略微熏了熏,便迅速将罩子吸在秦雪儿奶头上。 那罩子里面被烤热,在她奶头上一下吸紧,秦雪儿惊呼一声,只觉奶头微一烫,被一股吸力吮吸,一瞬软了腿儿。 红韵一手扶着罩子,一手捏着顶上的小木棍朝外拉,里面的软木塞子被拉动,秦雪儿瞬间觉得那吸力变大,将她奶头拉扯着,像被人捏了狠狠拉扯一般。 她以前虽也玩过奶头,但哪有这般刺激,腿间一下湿了个透。 “啊、奶头好舒服感觉好奇怪、红韵,我感觉好奇怪”她奶头处像有根线,一路牵到她全身各处,那吸力如带了欲望的火焰,顺着线烧遍她全身。 红韵将木塞子拉到底,见秦雪儿乳头连着周围乳晕都被完全吸进罩子里,拉扯得变了形才停手,又如法炮制吸了她另一个奶头。 秦雪儿娇汗淋淋,瘫软在床,那两罩子吸在她奶头上,将她两个奶头乳晕都吸成了尖尖的形状。 她只觉浑身像被点了火,乳尖尤其滚烫,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立马有人来肏穴儿吃奶。 红韵拿了两指宽的小玉势,插入她穴儿中,依旧用丝绸带子穿成兜裤系在她腰间,她看那乳尖,乌黑奶头被吸得比之前大了一圈,被吸入罩中的一半乳晕也成了凸起的形状,上面颗颗肉粒都被吸起来了。 她拿了薄被给秦雪儿盖上,道:“小姐今夜就如此睡吧,红韵明早再取。” 秦雪儿哪想到红韵这就结束了,那罩子吸得乳头又痒又痛,她又舍不得拔下来,只能磨着穴儿里的玉势缓解瘙痒,但那玉势太小,又到不了高潮。 她就这样在欲火中厮磨了一晚,中途迷迷糊糊似乎泄了两次。 第二天天微亮,秦雪儿一夜未睡好,脸色潮红,眼眸含泪,屁股底下床单湿了一团。 红韵进来,松了罩子一一取下,只见秦雪儿那奶头已被吸得红肿硕大,连着乳晕都朝前凸着,像被人拉扯变形了,拔下罩子也未缩回去。 她拿出小瓷瓶,倒出一点透明的药液,擦在她双乳上。 秦雪儿觉得乳尖一阵凉爽,可又敏感无比,被轻轻一碰又痛又酥。 那药液也不是一般消肿止痛的,是带了春药的特制药,这春药还不同于以往那黑液,虽擦了一时让人觉得舒爽,但长久用之,不但奶头缩不回去,变得敏感无比,此处皮肉也会变得松弛。 秦雪儿是不知道,她原本被春药浸淫多年,骨子里已是淫女,现在开了苞,虐弄了菊眼乳尖,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要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