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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淑女衫搭配的是一件带着复古文艺风的黑色长裙,这样可以让她看上去尽量的端庄保守,很好的掩盖住了她那天生丽质的诱惑气息。从这点来看,薇妮显然是了解秦时鸥父母的性格。 秦时鸥看出薇妮强作平静外表下展露的小紧张,上前使劲拥抱住她,就像每次欢爱之后那样,似乎要把她勒进身体里一样,嘴里轻声道:“OK、OK,孩子他妈,一切都很好,你和我爸妈聊过很多次了不是吗?别担心了。” 这样,感受着熟悉的力量,薇妮平静了下来,握住秦时鸥的手,走出候机室去接人了。 因为手里拿着比VIP客户卡还有用的黑金百夫长卡,秦时鸥和薇妮进入了海关监察大厅,这里是接触乘客们的第一线,父母和姐姐一家身影刚出现,秦时鸥就看到了。 双方见面,秦父秦母疲惫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下意识的就往前走。 一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上去制止,有礼貌的请他们排队,秦时鸥知道急不得,就在旁边等待。 这种国际航班,乘客不是下了飞机就可以直接出机场,而是要穿过两种柜台接受检查,然后才能离开。在没有完成检查之前,都不算进入加拿大。 一个大飞机的乘客几百号人,曲曲折折排成长龙等待检查,机场的检查柜台分Visitor和Resident两种,前者是检查留学生和劳工的,旅游和移民走Resident。 秦时鸥父母排队的那个柜台检查人员是一名华裔男子,笑容温和,话语声轻容,看上去像是心理医生而不是一名检察人员。 虽然如此,可对于秦父秦母两个老农民来说,这位官老爷还是有点可怕,尤其是官老爷说的还是他们听不懂的鸟语,这样将护照和申报单递给那检察人员之后,两人就愣住了。 检察人员做例行询问,很简单的四个问题,就是‘你进入加拿大目的是什么’、‘目的地在哪里’、‘要停留多久’、‘需要什么帮助’。 只要懂英文的人,几个词就能解决,可秦父和秦母不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而秦时鸥的姐姐和姐夫也不懂英语,场面尴尬起来。 秦时鸥赶紧上去,结果有志愿服务人员挡住了他,在这里黑金百夫长卡就不好使了,因为挡住他的是海关,是国家行政部门,而不是某个公司。 薇妮冷静的上来解释,一名志愿者就过去帮秦父和秦母做翻译,检察人员微笑着在申报单上的重要的地方做标记,然后说了一句‘Wel to ada,have a good time here’就放行了。 这样大概来说,事情就结束了,如果是移民人员那还要去移民局办公室接受审查,而游客就不必,直接去取行李即可。 薇妮给秦时鸥解释了一下,后者这才恍然大悟,他说道:“我来加拿大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麻烦,奥尔巴赫拿出证件,然后有人带我们一路绿灯,直接就离开了机场,根本没有去什么移民局。” 早知道就把奥尔巴赫带来了,秦时鸥有些懊恼。 到了行李站,一大圈的传送带在工作,秦时鸥汇合父母先把薇妮介绍过去,双方都有些拘谨,老实的秦父还很正式的伸出手,薇妮这会也傻乎乎的了,赶紧也伸出小手准备握手。 秦时鸥晕了,一把搂住两人,道:“你们不是代表中加两国进行友好谈判,拥抱,我们是家人,要拥抱。” 倒是小辉还算放的开,薇妮蹲下拥抱他的时候,他趁机在薇妮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躲在母亲身后嘻嘻笑。 秦父一行人带的行李可不少,一大圈行李转悠下来,他们这边就堆了好一些,结果秦父和秦母数过之后摇了摇头,道:“还少一个。” 这时候同一航班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了,传送带上的行李箱越来越少了,秦父和秦母看到一个白色手提袋后脸色一喜,秦时鸥知道这是最后一个行李包,就走过去拎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名稽查牵着狗走了过来,靠近秦时鸥之后,那条黄色拉布拉多犬耸动鼻子嗅了嗅,然后围着秦时鸥转了两圈,最后一下停在他前面,伸出前爪搭在了行李袋上。 因为虎子和豹子,秦时鸥对拉布拉多犬很有好感,所以并不害怕,下意识的吹了个口哨。那拉布拉多犬还是抽动鼻子,后面的稽查员立马紧张起来,拿出对讲机说道:“五号行李传送站,有问题。” 过了不到一分钟,五个面色肃穆的白人男子赶了过来,这些人个个身穿黑色警服、荷枪实弹,呈五角星形把秦时鸥一家给围住了。 秦时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名稽查员上来接过白色旅行袋严肃的问道:“这是谁的包?” 秦父和秦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抓着薇妮的手着急的问道:“他们在说什么?” 薇妮翻译了那稽查员的话,出于对子女的爱护,秦父立马走出来说道:“领导,包是我的。” 这稽查员听不懂汉语,秦时鸥要翻译,他担心对方趁机串供,就做了个不准说话的姿势,让一个大汉去请了个懂汉语的稽查员过来。 那华裔稽查员到达之后双方做了沟通,他走上来说道:“先生,您被逮捕了,您有权保持沉默,但您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秦时鸥对这句话太熟悉了,早年港城警匪片里阿SIR们面对小混混就喜欢用这句话装逼,他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听到加拿大的皇家警察们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