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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喊了一声:“妙!” 李君阁说道:“郭老师这句话太精辟!看过音乐剧首演我就在想找一个说法来形容这种感觉,但是总也抓不到准确的描述,今天经郭老师这么一说,可不就是这样吗!” 童团长笑道:“郭老师这脉把得好准,小准是先用皮娃的本子,做出了一个动画的demo给我们,把他要的感觉传达给我们,我们再根据他要的感觉创作出舞蹈。说起来,这部歌舞剧,其实还真可以算是一部特殊的电影。” 驻京办主任笑道:“所以说这次我们的歌舞剧能得到六个一工程民族歌舞剧类最高奖,那当得起实至名归。” 李君阁拍着司星准的肩膀:“厉害厉害,这份投名状给得结实。” 司星准摸不着头脑:“什么投名状?” 李君阁啧啧连声:“刚成李家沟人就能做出这么大的成绩,小准你真是我们两乡一寨的骄傲!” 一群人都不由得捧腹狂笑,这死二皮就是要想方设法坐实司星准是李家沟的倒插门女婿这一茬! 闹过一阵各人就坐,李君阁又给众人介绍刘三娃,顺便问起金老这次厨艺大赛是什么路数。 金老也没说啥,说有这么个机会,觉得三娃还可以,便给他报了个名,还问起三娃准备得如何。 刘三娃说道:“师公,我们准备的三道菜,第一道是吉罗鱼片蒸蛋,二皮哥给取了个名字叫金玉双吉。” 金老点头:“鸡蛋,吉罗鱼,双吉,没毛病。” 刘三娃又说道“鱼皮卷镶碗,二皮说叫水陆清扬。” 金老摇头:“怕是时间不够啊……第三道呢?” 刘三娃说道:“第三道是紫晶玉酿,是冷盘甜品。就是荔枝填乌金血米八宝饭。” 金老说道:“哦?这个可是创新菜式了,有信心?” 刘三娃苦笑道:“师公,说有信心那是假的,不过材料结实,二皮哥说拿鹅蛋金做。” 李君阁说道:“光说说不出名堂,反正离吃饭还有好一阵,我们这次来材料又带得够多,要不三娃干脆去厨房露一手,将三道菜做出来先给大伙尝尝,大家也给提提意见,这叫先睹为快。” 这建议惹来满堂彩,金老笑道:“那就去吧,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弄得出来。” 众人继续喝茶聊天,刘程先却坐不住了:“不行老余我们去看看去,心里边猫抓一样的。” 大家又扯了一阵闲话,终于扯到天工奖上面来。 李昆吾对李君阁说道:“我徒弟还好吧?” 李君阁笑道:“你徒弟倒是没事儿,就是洒洒去年没拿到金奖,憋着股劲呢。不过我就不剧透了,免得你到时候没有惊喜。这回的东西就一句话,不省工料。” 李昆吾笑道:“这就对了嘛!去年那个小玩意儿实在不像话,我说洒洒那么大气的人怎么到了李家沟就抠搜起来了。” 李君阁哭笑不得:“柳外星三五。绣帘前、娟娟月样,似人眉妩……” 蝈蝈纲打起拍子,唱起了曲儿:“柳外星三五。绣帘前、娟娟月样,似人眉妩。十斛明珠连乾马,才可轻盈换与。似解唱、微云词句……” 老于接口唱道:“……一点灵犀芳心透,是维摩、侧畔拈花女。微笑处,散花雨……” 蝈蝈纲摇头晃脑地接口道:“……莺年燕月休轻负。剪芳兰、玲珑结佩,小红辛苦。漫说藏春须金屋,留伴焦琴玉麈……” 老于接着唱到“……问贺监、乞湖归否。回首霞西波如镜,定何时,同听春江橹。团扇曲,为伊度——” 众人齐声叫好,李昆吾莫名其妙:“啥意思?” 蝈蝈纲笑道:“这才对喽——这曲牌叫《贺新郎》,这首词是清代贺增祥写给师伯为他贺婚的,这是小儿女想嫁人的心态。” “洒洒做那玲珑结子,那才是莺年燕月休轻负,是一点灵犀芳心透!这玩意儿还要霸气,那可不成老妈妈大缸子腌酱菜了!” 一群人不由得笑得东倒西歪。 刘程先捧着一道大菜出来:“哎哟,怎么在外头还听里边唱上了?来来来过来尝菜,这戏法变得,可算是开了眼了!” 余再男也端了一个冷盘出来:“没偷吃啊,都按着个数来的,这鹅蛋金刚下树才没几天吧?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金老问道:“三娃呢?” 刘程先说道:“三娃说金玉双吉考火候,等大家品完这道水陆清扬他再做。” 老于也是个饕餮:“这汤色,有几分开水白菜的意思了啊……” 老郭看着两道菜却有些傻眼:“这是川菜?” 金老得意地笑道:“我川菜不辣的也多,都尝尝吧。” 众人一尝,都是赞不绝口,董团长说道:“这三娃还留了一手啊,他在久长居做的镶碗可没这个味道。” 刘程先说道:“这个倒真不是他留了一手,而是这一盆普通游客消费不起。” “传统的普通镶碗,底下杂菜就是木耳,黄花,芋头,上边是酥肉,鸡肉,蛋皮肉卷片。” “三娃的这盆,杂菜改用的是竹耳,黄花;鸡枞,松茸各色时菇;上边酥肉是狮子头跑山猪;,鸡肉改用的是小鸡乌鸡胸脯肉做的鸡淖片;肉卷那可就金贵了,是吉罗鱼肉馅填制,吉罗鱼皮做外卷。这一盆子光本钱就是好几千,要我店里的成本和出菜价比例来算的话,嗯,卖出去两万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