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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朝安拿手捂着耳朵:“哎哟……老婆我错了……不是这意思……你都没听到前面……他们,他们两个又在陷害老子……” …… 当晚阿音和李君阁就在大堂哥家里歇下。 第二天就是周五了,一大早阿音和朱朝安小美就聚到一处帮忙。 阿音心细,还准备了一个小医药箱,里边是化妆品,针线,透明指甲油之类的东西,这是应付新娘身上出现意外情况用的。 朱定全那边联系接送车辆,宴席安排等诸多事宜,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傍晚,李君阁和朱朝安才抽出时间来,和硌豆二狗一起去理头发,选伴郎服。 李君阁还特意嘱咐了庆国哥,将核桃从李家沟带过来。 四个人坐成一排,让理发师在自己脑袋上咔嚓咔嚓。 朱朝安一边逗弄着核桃,一边说道:“这小东西你带它出来干啥?” 李君阁说道:“我给它收收性子,回来几天了没见着它的影儿!这就是趁我跟阿音不在玩疯了啊,要被人拐跑了拿去演猴戏,那日子就悲催了。” 朱朝安笑道:“核桃在李家沟谁不认识?外边来的还能把它带走?这龟儿比人都精!村里都说它是猴子精,会看穿别人心里的想法。” 李君阁说道:“这个太夸张了吧……” 朱朝安说道:“夸张?我给你演示一个啊……” 说罢让理发师找来一副扑克牌过来,对李君阁说道:“抽一张,看看是什么数,别给其他人看到。” 李君阁随手抽出一张,一看是黑桃三。 然后朱朝安将扑克翻过来,花色朝上,对核桃说道:“核桃,该你了。” 就见核桃抽了三张牌出来,抓小爪子里咧着嘴摇头晃脑叽叽笑,表情得意非常。 李君阁一看吓得自家的牌都掉了,核桃手里三张牌分明就是方块三梅花三红桃三。 “我靠!”硌豆跟二狗一看李君阁手里掉下来的牌,在一边也惊讶万分:“这怎么弄的?!” 朱朝安得意非凡:“有一天梁丫头进城开会,就把核桃托付给我,我跟小美在床上玩牌,这小东西就在边上捣乱,后来我们就干脆拿扑克逗它,发现这龟儿竟然会这戏法!” 这时就见核桃跳到镜子前面,拿起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娃娃机里抓来的娃娃。 朱朝安眉飞色舞:“你们说,核桃它神不神……” 李君阁却打断了朱朝安显摆,拿嘴努了努:“等等,核桃这又是要干啥?” 就见核桃开始对着娃娃亲吻,一脸的猪相。 李君阁也觉得纳闷:“这表情看着咋这么熟悉?” 硌豆跟二狗也说道:“是!像在哪里见过,咋就想不起来?” 接着核桃开始不老实,伸进娃娃的衣服里,在娃娃胸脯上搓揉起来。 四个人连理发师都看傻了,这小猴子怎么突然开始色起来了?这么小,还没到性成熟吧? 就见核桃拿着娃娃开始左扭右扭,看起来就像是娃娃在不乐意地挣扎。 接着核桃将娃娃的裙子撩了起来,然后开始不雅动作。 几下之后,核桃仰躺在梳妆台上,左手将娃娃揽在胸前,右手抓着娃娃的小手在自己胸前抚摸,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一套小电影演下来,就见梳妆镜里全是张得大大的嘴,理发的人连带理发师洗头小妹,全都傻了。 猪儿虫一脸猪相,跟刚刚核桃的表情一模一样。 还是李君阁反应最快:“猪儿虫!你个狗日的!你就说那天你们玩牌之后,都干啥了?!” 硌豆跟二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老子们就说这副猪相看着这么熟悉!朱哥,核桃这是在实况转播那天的情形!” 一群人这下子全都反应过来了,顿时爆出哄堂大笑。 理发师也没法讲职业道德了,笑得手里剪子都拿不稳当。 俩洗头小妹满脸通红,手捂着嘴蹲在地上,愣是站不起身来。 硌豆跟二狗你推我我推你,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抽抽。 李君阁也笑瘫在了理发椅子上,狂拍座椅把手:“除了时间太快没毛病……哈哈哈哈……哎哟笑死老子了……刚刚那段怎么就没录下来哈哈哈哈……这段子够我讲一辈子了!啊哈哈哈哈……” 朱朝安脸都快憋成茄子颜色了:“敢!谁特么敢把这段讲出去!休怪老子杀人灭口!” 李君阁一边抹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活该!叫你们干那事儿不背着孩子!老子还没怪你带坏我家核桃呢,噗哈哈哈哈……” 朱朝安就像一个烧开锅的水壶,头顶上蒸汽都要冒出来了,指着核桃道:“你还说它没成精!谁特么会防着一只小猴子!简直要了亲命了……” 理完发四人又去素英婶子店里取衣服,路上只要有一个人“扑哧”一声,其余两个立马就跟被传染一般,三人接下来就是一通大笑。 整得路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离得几人远远的。 朱朝安都无语了,郁闷地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了?哥几个,在婚礼上可不能这样啊!” 李君阁笑道:“你说你做的这都叫什么事儿!算了,昨天刚被小美收拾过,哥哥就放你一马,不告诉她了……” 凌晨四点,车队到位,收拾好五点半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