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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漂亮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一只雄鸟,身边还有一些大小差不多的雌鸟,不过就没这么漂亮了,黑麻麻的。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有个鸟蹲在那里。 李君阁撇了撇嘴,对猎户叔低声说道:“猎户叔,这个不能抓啊。” 猎户叔低声说道:“这不是金鸡吗?为啥不能抓?” 李君阁也低声回答道:“金鸡学名就是红腹锦鸡啊,妈蛋现在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抓它那是犯刑法的,意思就是可以判刑了。这跟抓三有名单上的那些不是一回事了啊。” 猎户叔说道:“你不是有那啥证吗?你来出手就可以了。” 李君阁挣扎了几秒:“还是算了吧,这东西越来越少了,我们营地还有土豆山药,不行还可以钓鱼,又不缺吃的。” 猎户叔竖起个大拇指:“好皮娃!猎户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稳的心性!看到野物就不愿意放过。” 李君阁重新将手电调暗,恨恨地说道:“不过也不会放过它们的,等以后养殖搞起来,再来抓它们串种!不给我生一堆鸡娃出来,不放它们回山!” 猎户叔赶紧捂着嘴将笑声憋回嘴里,说道:“别逗!那我们再往前走走,这靠崖的大栎树林子是鸡类的最爱,换棵树再看看。” 两人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大栎树,又向下一棵摸去。 不多一会儿,两人又发现了树上的鸡。 这棵树上都是母鸡,公鸡不知道哪里去了。 李君阁问道:“猎户叔,这个是啥?公的我倒是认识,这全是母的有点分不清。” 猎户叔低声说道:“这就是野鸡了,公的脖子下有一圈白圈的那种。” 李君阁说道:“环颈雉!咦不对啊,这玩意儿不是春夏住山上,秋冬住山下吗?” 猎户叔说道:“那是大多数,也有不依规矩的,城里大冬天光腿的女人还少了啊?” 李君阁暗暗给猎户叔点个赞:“你这么一说我就秒懂了,这个可以弄,怎么搞?” 猎户叔又不干了,摇着头道:“这时节抓公不抓母。这玩意儿有个脾性,一个公的带着多个母的,每到晚上公的就领着母的上树。一般树就是两三人高,公的在每棵树上安排一两个母鸡,等母鸡都上树了,自己才上树去。” 李君阁摇头叹气:“看看人家这后宫,不争不抢听老公安排,和谐得不要不要的。” 猎户叔说道:“我们继续往前走,把那只公的找出来。” 又找了一会儿,俩人终于将公鸡找了出来。 这只公野鸡头顶棕褐色,眼睛上方顶着白色的眉纹;眼睛周围的裸露皮肤和嘴巴后边眼睛下边的两个小冠都是鲜红色,颈部的羽毛泛着金属感的绿光,脖子跟身体连接部位还有一个白色的环带。上体是紫红色,胸部是带紫的红铜色,具有金属光泽,腹部黑绿色,又尖又长又挺的尾巴是黄灰色,并排列着黑色横斑。 虽然不如金鸡那么艳丽,也挺漂亮了。 李君阁手电照在鸡脑袋上,对猎户叔说道:“找着了,怎么弄?” 猎户叔说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稳妥起见还是我来吧,你说那法子不一定靠谱。” 说完摸出一个大弹弓,夹上钢珠,往后退了好几米,拉开弹弓开始瞄准。 李君阁举着手电照着,心情突然有点紧张。 打野鸡的章法:侧打头,正打圈,斜打翅。不会有站在树下往上打的。 就见猎户叔一松手,弹弓发出“piu”的一声,紧跟着钢珠啪地打在了野鸡脖子圆环的上方,直接把野鸡的颈椎打断了,野鸡被结果得干净利落。 “好功夫!”李君阁笑得合不拢嘴,明天的鸡汤就算有了。 跑过去将野鸡拎着脖子提起来掂了掂,这就有小两斤了。 将手电调暗,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营地。 让猎户叔再进帐篷里眯盹一会儿,李君阁早就在空间里习惯三点起床了,于是干脆也不睡了,跑去溪边将野鸡洗净,把鸡汤炖了起来。 野鸡内脏煮熟,当做白大它们的早饭。 鸡汤水开后打去浮沫,李君阁撤去明火,又摸出几个土豆埋灰坑下面,将鸡汤放上面烀着。 山药也是个麻手的玩意儿,尤其是野生的,李君阁看着犯难。 想了一想,拿芭蕉叶子捧着去溪边洗掉泥土,打了一锅水,拿回来折成几段丢水里煮起来。 煮熟之后再拨皮,嘿嘿嘿,果然就不麻手了。 到了早上七点过,鸡汤已经烀好了,李君阁将山药切成小块加进去,让鸡汤味道慢慢渗进山药里边去。 另一边烧了一锅白茶水,等着两个老跑山的起床。 不一会药师叔出来了,揉着眼睛道:“哎嘛这一觉睡得比家里还舒坦,皮娃你这帐篷跟睡袋还真是一个好玩意儿!” 李君阁正在往鸡汤里加盐,秋天的野鸡最肥,锅子上飘着薄薄一层黄灿灿的鸡油,香气扑鼻。 见药师叔起来了,李君阁抬头说道:“药师叔你赶紧去水边上洗漱一下,回来喝汤吃饭。” 药师叔过来一看:“哟,野鸡呢!啥时候整的?我咋睡得这么死?” 猎户叔也出来了,哈哈笑道:“可不是嘛,要没有白大他们守着,你昨晚被红毛狗掏了菊花都还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