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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听了老哥这么一通话,她忐忑的心突然平稳了下来。 花宝虚张声势地想着,扒了他们的皮,就是一群弱崽,她一脚就能踢飞三丈。 别墅里静悄悄,那四个怪崽不存在一般,花宝打开袋子,拿着面包,勉强啃了一个就不想再委屈自己的嘴巴。 “哥,不想吃。”花宝委屈兮兮地看向申莽。 “那就饿着。”申莽吃下一个又一个干巴巴的面包。 提前邮寄过来的食物没有打包好,下雨后被水一泡早已经臭的隔着纸箱都能闻见。花宝对这事儿保持沉默,她亲自打包的,这黑锅没办法往老哥身上砸。 花宝把小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捡着形状顺眼的往嘴里扔。 花宝:“光吃面包,没有满足感。胃吃饱了,心却吃不饱。” 申莽打开果酱,沾着吃,不搭理她。 花宝眼神呆滞,脑子放空了片刻,听见别墅外的鸟叫声后,眼神乍亮。她把手上吃了一半的面包扔到袋子里,拍拍手跑到门口,垫着脚尖眺望了片刻,回头看向申莽,笑的谄媚。 “哥,有牧场。” “所以?”申莽从容不迫。 “有牧场就代表有鸡有鸭有牛有羊,别管哪个,都有肉。” 申莽招招手,花宝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腮不疼了?”申莽用手压了下花宝的腮。 “不疼了。”花宝说的认真诚恳。 “那腮上的肿块是什么?腮炎没好前,禁吃肉。”申莽重复着出发前方书梅对花宝的训斥。 “唉……”花宝声情并茂地表达了她心中的“哀怨”。 申莽笑着把花宝的脸推到远处。 “干吃面包很容易上火。我腮炎的起因就是上火,要想败火就需要好好地吃饭,不能将就。”花宝说的铿锵有力。 申莽妥协:“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花宝笑容可掬:“咱去酒吧吃饭吧。”酒吧夜里一定集结众多的妖魔鬼怪,肯定很热闹,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走吧。”申莽拿起外套。 花宝一声欢呼,飞向门外。 小辫子大叔克里早就把家里的钥匙给了申莽一套,申莽从别墅后面找到车库,试了几个钥匙打开铁门,从里面推出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 花宝前前后后绕着转了几圈后, 拖着下巴下了判定:“咱两会把它压垮。” 花宝跟在申莽身后进了车库,车库里面空间很大,只在正对着铁门的位置留下能装进一辆车的地方,其他地方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落满灰尘的地方对花宝来说,就像个藏宝山的,等待着她去发现宝藏。 申莽站在一边,笑看着花宝兴致勃勃地翻腾。 很快地,花宝冒了一身的汗,劳动成果很显著,她找到了滑板。 要知道,她玩滑板和轮滑玩了三年,技术一流。 连蹦带跳地来到别墅前的水泥路上,花宝踩着滑板在申莽面前花样炫技,拍着胸口,嘚瑟道:“资深滑板专家。” 申莽走过去,站在滑板上找了下平衡,不皱眉头地照着花宝的刚才的动作来了一套。 “很好,不错,继续保持。”花宝不走心拍了两下巴掌。当被打击的习惯后,花宝对她老哥这种超能力应对自如了。 申莽把滑板交给花宝,眼神从别墅二楼一扫而过。 花宝从手机上翻出来滑板比赛视频,指着其中的一个动作让申莽看:“哥,这个动作怎么用力?我学了很长时间,也带不起来滑板。” 申莽放大视频仔细观察了三次,站在滑板上试了两次,第三次成功。 这种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成功,突如其来地打破了花宝对这个比赛冠军的崇拜,还是她老哥厉害。 “前脚掌用力,腰向右扭十五度,胳膊掌握平衡。”申莽指点着花宝不合适的地方。 花宝专注地练习,滑板拍在她裤子上的痕迹越来越多,天渐渐地黑下来,她早忘了她晚饭还没有吃。 第二天七点二十分,花宝被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就看见那四只怪崽抱着装干面包的袋子向外冲。 花宝梳好头发编着小辫问:“他们赶校车吗?” 克里大叔也在编自己的小辫,回答:“校车七点三十分发车,速度够快的话就能赶上。” “他们早点起来,就不用这么慌乱了。”花宝站在客观立场上分析此事。 “我也这么认为,但年轻人总爱睡懒觉,可以理解。”克里大叔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有准时过,他那个时候老师管的松,只要不出去干坏事就行,现在的孩子可没他那个时候自在了,迟到和早退都会被叫家长。 “睡觉能长个还能美容,一天里头一件开心事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 “你今天睡到自然醒了吗?” “恩,我每天的睡觉时间都是固定的七个半小时,昨天玩的太累了,今天才晚起了半个小时。” 花宝和克里坐在沙发上聊天,后脑勺扎着同款小辫。 申莽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正对上恰恰好露在沙发上的同款小辫,噗嗤……。 模特大赛总决赛中最重要一项“硬照”比拼将在这片牧场上拍摄,花宝需要在这里居住十天才能与她公司职员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