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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肥了胆,终于亲到日日惦记的小脸蛋了! 她家长公主的脸蛋比婶儿家刚满月的大胖小子还嫩乎,要是再多长点肉,就更好了。 秦有秋看着他从小捧到大的闺女,悬着的心稳稳当当地落了地。 从皇后把他闺女从内务府调到金雀殿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紧了起来。 他闺女从小性子跳脱,做事不经大脑,他总是担心她会惹出大祸。他把闺女放在内务府,就相当于放在了他眼皮子地下,有他护着,他闺女受不了委屈。 皇后把他闺女调到其他的宫殿也行,内务府的势力遍布整个皇宫,他闺女惹出来个乱子,他这个内务府大总管也能插上手。 唯独,先皇亲自授封的寿穂长公主是皇宫中的一个变数,他摸不透,对金雀殿中的事也无能为力。 自他闺女进入金雀殿后,他就时时刻刻地盯着金雀殿里的动向,唯恐,他一个疏忽,他闺女就没了,在皇宫,主子打杀一个奴才太容易了。 这些日子下来,他彻底知晓了长公主的为人,也明白了皇后还记着当年他偷偷送到东宫厚衣厚被的情。 皇后给他闺女找了一个好主子。 第018章 .秦厚 知秋跟她老爹吹嘘了一把她家公主有多暖,心满意足地捧着她老爹给她的零花钱,大摇大摆地回到金雀殿,把零花钱往知春的手里一塞,豪气道:“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找我娘一趟。” “够!够!”知春笑的春光灿烂,恨不得在脸上开出一朵花。 知冬一言难尽地看着知春和知秋,张了张嘴,又放弃了,转身去找御医,要些出行时备用的药。 知夏举着个勺子出小厨房里走出来,对着两眼闪金光的知春道:“你也别总唆使着知秋去要钱,羊毛还不能逮住一只洋来薅毛。” 知春掐着小腰,正义凛然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姐妹们之间说什么唆使。对,知秋。” “对!”知秋傻呆呆地点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知夏被气走。 知春和知秋两手一拍,庆祝。 知夏一大早的,又让她家公主吃了一堆烙糊的黑饼。 不气她,气谁! 秦穗淡淡地扫了一眼院子里兴奋拍掌的狼和狈,站在房顶,拿着竹竿,准备把枣树上的枣全部打下来。 她大概算了算日子,这枣现在要是不打下来吃掉,等她回来了,就不水灵了。 不能浪费。 在打枣之前,秦穗提前跟金雀殿里的人说了一声,除了出去的知冬,其他人都躲到了屋子里。 一棍子下来,红枣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像夹着冰凌子的暴雨。 闯入金雀殿的厚郡王被砸了个正着。 没拦住厚郡王的侍卫,心里道了一声活该。 李侍卫从长公主进宫,就雷打不动地守在了金雀殿外,心里清楚长公主对下人和善不会为厚郡王的擅闯而迁怒于他,但,长公主对他们侍卫好,他们侍卫也得维护住长公主的威严,便一副诚惶诚恐地跪下告罪。 厚老郡王吹胡子瞪眼地对着李侍卫“哼”了一声。 “装什么装,谁还不清楚谁了?”厚老郡王踢了李侍卫一个屁股蹲。 李侍卫不跟混人计较,忍了。 当年,他也是皇城一霸,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要不是他祖父以绝食逼他做金雀殿的侍卫,他会憋着本性在金雀殿门外当个动也不能乱动的老鳖? 现在,他见识了长公主的本事,他可算明白了他祖父的用苦良心,他祖父是走着皇后的人情让长公主来保护他的,只要他站在金雀殿门外一天,无论是什么人都不敢把注意打到他的身上,他身为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为了他祖父祖母,他也得惜命。 他惜命,所以,还有哪里能比待在长公主身边更安全的了? 没有! 他想要有始有终地待在长公主身边,度过了祖父讳莫如深的危险时期,他就要收了脾气,趴着。 他愿意趴着,没装! 秦穗从屋顶慢悠悠地飘下来,捡起地上的三颗大红枣,递给她二哥,“很甜。” 秦厚随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就把枣囫囵个地扔进了嘴里,“甜。” 秦穗看知春和知秋已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看了看日头,背上她从山上背下来的背篓,出金雀殿。 知春知秋托着四个大行李包,紧跟而上。 秦厚屁颠颠地跟在秦穗的身后,可怜兮兮道:“小七,你不跟你二哥说说话就走?” 秦穗停下步子,举手拍了拍他的头,“你在郡王府乖乖地,不要给三哥添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秦厚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就是这个感觉,他被他家小七宠着。 小皇子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小姑姑已经离开了皇城。 十一皇子和九皇子在安泰殿哭嚎着打滚。 秦裕不受干扰地继续处理政事,他在七妹提出亲自去找人的时候,他就预想到了这个画面,提前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耐心十足,不嫌闹腾。 刚走出皇宫,知春和知秋就自觉地跟长公主挥挥手告别。 她们家长公主无所不能,而她们两个一出皇城就是两眼一抹黑,纯粹就是个给她们家长公主拖后腿的,她们就待在安全熟悉的皇城等公主回来,顺便把她们在皇城城门旁盘下来的店铺打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