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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蛇的庞大远出神盾局的想象。 实际上,科尔森确实带着神盾局走偏了路,异人的事本不应该他们插手,这应该另由其他人负责的,世界安全理事会里单有部门处理这些麻烦。 可是北美鹰政府成立ATCU坏了规矩——当然,是不是九头蛇的阴谋大家视而不见——那么各个国家就没有必要再对异人忍着不动手了,想要获得长生和超能力的可不止北美鹰人。 而北美鹰这里本来就没有人愿意管,所以才给科尔森造成“他不管异人就完了”的错觉,事实上,只看新闻就知道,其他国家的异人可没有北美鹰的这么跳。 而且因为章晋阳投放的泰瑞根数量有限,异人的觉醒潮就要过去了——其他国家还在傻等着呢,可是自己家的老百姓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奥拉尼德斯能在新约克城占下一片立足之地,还要多些这些老牌组织对于“现代社会新型超凡组织的成长”这种事情的好奇心,也得感谢九头蛇对这个国家不予余力的维护。 正是他们,让这里有着最自由最无所顾忌的空气和土壤,才能长出奥拉尼德斯这种不合时宜的怪物出来——他们居然不想统治世界,这应该是所有面对奥拉尼德斯的那些人最纳闷的一件事了。 章晋阳对于统治世界确实没有兴趣,这个世界这么多麻烦,坚强而又脆弱,统治起来不知道会有多烦。 就像莎赫拉丝频繁看向他的眼神,会让人一刻都不得安宁——这女人真的不是做特工的料。 终于找了个机会两人单独回了面,章晋阳第一个反应就是抱怨:“我说珍姐,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使用邮件?我们的线路安全极了,就算不用邮件,找机会视频也可以的啊,你这样中当面说话会耽误事的。” 谭凝珍——这是莎赫拉丝的炎黄名字,也是化名——一翻白眼:“那些玩应儿比刀子难多了,我学不会!这法子我用了六十几年也一点错都没出过,从来都没人发现过!” 章晋阳不由得叹了口气:“大姐,我看过你的档案,发现你的人都被你杀了,你是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那样的话的?(看到莎赫拉丝瞪起了眼睛,章晋阳连忙举起了手做投降状)OKOK,什么事?” 面容一整,莎赫拉丝低声说:“我找到那个执刑者了,就是那个梅琳达的前夫,那个黑子心理专家。” 章晋阳一愣:“不会吧?他不是被袭击了……那次袭击是假的?他为了掩盖你给她留下的伤?” 莎赫拉丝摇了摇头:“不,袭击应该真的,他的伤好得很快,要不是我对自己的刀法有足够的认识和信心,也不会认出来——他身上有我斩下的气息。你知道的,这帮子蛮夷更本理解不了那么玄奥的东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但是确实是他,他也是倒霉,以他的体质,再过个三五天,那气息肯定就散了。” 来回踱着步,章晋阳抱着胳膊捏着下巴:“这倒也能解释得通,他是神盾局的心理专家,对于那些新觉醒的异人,科尔森肯定会让他准备好接收。他不太相信我们的,交给林肯的任务也主要是身体上的调养,我相信西蒙斯肯定在偷偷的学习林肯的技术。所以,这个叫安德鲁的能提前知道那些异人的位置,但是神盾局知道的都是漏网之鱼啊……” 莎赫拉丝摇了摇头:“他利用神盾局的资源不是找人的,而是用来确定那个人死了没有!找人他自己就能干了,不用求助任何人,何况他还找到了杜怀特。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办?找机会杀了他吗?” 章晋阳立刻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能杀他。他这样的执刑者每一次诞生都是有着自己的使命的,我们无法替代他,他必须活着,完整无损的活着。想办法揭穿他,实在不行就抓住他,再把他送给神盾局。神盾局是不会把他交给ATCU的,因为他神盾局的自己人,而且现在看来他的理智保持的比较好,不然的话……黛西肯定早就有麻烦了。还有伤口和熔接器,我说他为什么一直不肯让他们投入到任务中去,居然在保护神盾局的战力……哦,SOB!他知道自己的使命!他一定是感觉到了,或者有什么人为他揭示过!有流落在外的先知吗?我知道有一个是死了的,她的能力会不会转移了?” 莎赫拉丝一摊手,表现的很无奈:“不知道,本身先知就是最神秘的,而且也没有人知道这个黑大个儿到底杀了多少异人,更不要想知道里面有没有先知了。而且,为什么要交给神盾局?放在我们手里才更安全。” 第八章 探病 没错,不止执刑者弄死了多少异人他们不知道,就连ATCU捉了多少异人他们也不知道,荒芜之地正在想办法寻找这个秘密的关押地,线索却总是似是而非。 找到了执刑者的本尊,事情就好办多了,安德鲁·加纳,他就算在神盾局的基地里养伤,也会有自由活动的时间,这是他们的机会。 “他伤得怎么样?预估一下他的运动轨迹,我们有可能在外面弄他吗?他对你们有什么反应?” 章晋阳仔细的盘算着,要在这小怪兽身上先收集点数据,看看这个执刑者和普通的异人有什么不同。 莎赫拉丝伸出手来,将手掌竖在面前仔细的观察自己的指甲,重要的事情说完,剩下的就不是她关心的了:“没什么反应,他似乎没有办法发现我们这样的格斗血脉。但是对于能量系的反应很敏感,我有好几次都注意到他对着伤口和熔接器训练的方向出神。而且他对于科尔森隐瞒我们的存在,又不经他同意就派遣任务感到恼火——这是个控制欲的人,不过把自己控制的也很好。他的伤,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重,可能过上几天就能自由活动了,实际上今天他就从医疗室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