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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地震在即,边学道苦心孤诣准备几年,在震区建了几十栋抗震教学楼,按一所学校护佑200个学生计算(好多学校绝对不止200个学生),等于拯救了近万个孩子的生命。 一万个孩子,等于一万个希望,等于千万个家庭少流眼泪,如此“万家生佛”的善举,将在四山留下多大美名,他一不曾杀人放火,二没作奸犯科,三没站过队,谁能动得了他? 就算什么也不论,陈克一个科级干部,跟边学道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他醉醺醺推门而入,还想人给他笑脸? 做梦呢吧! 陈氏两兄弟狼狈退出包房,没回自己的包房,直接下楼结账。 走到停车场,陈克喘着粗气,猛地狠踢一辆车的前轮。 陈喜走过来,拉着陈克说:“冷静点,先回家再说。” 陈克红着眼睛吼道:“欺人太甚!” 陈喜拉着陈克坐进悍马,关上车门,说道:“今天大意了,没想到边学道居然也在蜀都,哎,现在想想,你这次的事,可能真是有道在操纵。” 酒后暴怒的陈克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三哥,姓边的想干什么?” 陈喜沉吟几秒说:“猜不透。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拆楼的事姓边的肯定知情,而且说不定就是他决定的。还有,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做无用功,他来蜀都,肯定有目的。” 恢复理智的陈克沉声问:“接下来怎么办?” 陈喜想了想说:“没法办。” 陈克问:“什么意思?” 陈喜说:“如果没今天这事,还可以找人居中牵线缓和一下关系,可刚才咱俩推门而入,姓边的以为是故意挑衅,这就难办了。” 陈克忽然问:“找老费呢?” 陈喜摇头说:“老费?他够呛能跟边学道说上话。” 见陈克一脸愁容,陈喜搂着他肩膀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毕竟是四山,他们要是真过线了,咱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话,陈喜拿出手机:“我给Vivian电话,让她俩拿着东西下来,你今晚也别回去了,我带你好好放松放松。” 几分钟后,Vivian和Vera扭着屁股向悍马走来。 陈喜放下车窗问:“今晚跟哥走吧。” Vivian和Vera对视一眼,又瞄了一眼车里的陈克,意识到今晚可能是4人大作战,这种活,价格要高一点才行。 Vera走过来,扶着车窗说:“喜哥,你旁边的帅哥……” 陈喜也不废话,看着Vera说:“跟哥走,一人10000。” 一人10000,这是超高价了。 Vivian和Vera年轻,长的不错,床上活也好,可是没什么名气,“下水”以来每晚平均价格是3000左右,有时2000也接,最高的一次上过8000,10000元一晚这还是头一回。 钱给到位了,两人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上车。 陈喜启动车,扭头跟陈克说:“你去后面坐,让Vivian过来。” 换座后,陈喜右手摸着Vivian的腿说:“带烟了吗,我喜欢看你吸烟的样子。” Vivian听了,放下一截车窗,从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两口,回头冲Vera扬了一下烟盒,问她要不要,Vera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陈克,摇摇头。 悍马狂暴地驶出停车场。 尽管陈喜一直劝陈克想开点,可是一向无往不利的陈喜在边学道面前吃瘪,大丢面子,他心里的邪火一点不比陈克少。 载着两个漂亮女人,陈喜向自己在城西郊的别墅驶去,他已经打定主意今晚要放开了玩。 一路向西,开了一会儿,后座忽然传来shen吟声。 陈喜抬头看后视镜,后座的陈克已将Vera扒得衣衫不整,口手齐动,一只手在Vera裙下摸索,弄的Vera坐都坐不直了。 陈克极少人前如此失态,实在是胸中的邪火太盛,不发泄不行。 有道封楼,他上了一股火。 眼睁睁看着副楼被拆,是一股火。 镇办公大楼被人捅到网上,又是一股火。 今晚在饭店偶遇边学道被边学道压得大气不敢出,再添一股火。 坐在车里,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酒精作用下,陈克忽然亢奋起来,性致勃勃。 征服! 就是要在车里,就是要在人前,就是要这个女人难堪却不敢违抗他,被边学道击碎的优越感,他要从女人身上找回来。 Vera玩过车震,但没玩过4人车震,不过看在一万块的面子上,无所谓了,反正一会儿到地方也是4人混战。 Vera的叫声是专业级的,她叫不要紧,把开车的陈喜弄的火烧火燎的,他先是分出右手在Vivian胸前一顿揉捏,可是越摸火越大。 车驶出主城区,周围车没那么多了,陈喜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拉开裤链,伸手抓着Vivian头发就往胯下按。 Vivian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偷瞄一眼陈喜脸色,明显急不可耐了,Vivian估计现在拒绝准没有好果子吃,看在钱的份儿上,咬牙忍了。 很快,悍马车里弥漫一股迷乱的气息。 Vivian技术全面,一张小嘴差点把陈喜的魂给吸出来,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一抖一抖的,快大功告成了,Vivian加快了频率。 就在陈喜感觉自己快要“PIU”的关头,他猛地看见前面路边停着一辆熄火的大货车。 大货车既没开示廓灯也没开双跳灯,就那么黑咕隆咚往路边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