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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蓼点头。 边学道又问:“2000万?” 廖蓼轻轻摇头。 边学道话锋一转问道:“我能得到什么?” 廖蓼说:“股份。” 边学道问:“只这个?” 廖蓼撅嘴说:“最多我再给你打几年工,还你利息。” 边学道笑呵呵地问:“请问小姐你年薪多少?” 不等廖蓼说话,边学道一拍茶几说:“我想起来了,你年薪60万。” 这话把廖蓼说蒙了,她不知道边学道说的这个60万是怎么来的。 见廖蓼一脸茫然,边学道说:“你忘了?你亲口说的,一月五万……” 廖蓼记起来了。 在学校时,她逗边学道,说他若包养她,一月五万。 想到这儿,廖蓼嫣然一笑,撩着头发问:“你不是看不上我吗?改主意了?” 边学道放下杯子说:“两亿元入股,只看你不行,我还得见见你父亲,另外还要去你家的工厂实地看一看。” 廖蓼说:“可以,我爸现在也在松江。” …… 骑士十五世先把廖蓼送到酒店,边学道就近回了“林畔人家”。 已经跟廖蓼父女约好了,晚上边学道做东,请两人吃饭。 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休息,边学道心里有很多感慨。 冥冥中似乎真的有定数存在。 其实2004年第一次听廖蓼说起她家的油脂厂时,边学道就有一个直觉,他可能会跟廖家的这个工厂产生某种关联。 终于,直觉成真了。 好吧,重生一回,所有前世不敢做的,不曾做的,做不到的,在今世通通要做一遍。 油脂厂也好,其他什么也好,最惨不过是血本无归,不过弄这么一次,也算进军过实业。 而且,边学道觉得非转基因大豆油还是有一定市场的。 油脂厂,怎么也比他当初看好的松江啤酒厂强。 啤酒行业的价格战一旦打起来,那才叫一个惨烈! 最关键的,是边学道心里有一个想法,就算有些人再怎么吹转基因“先进安全无毒无害”,可总有一部分人就想吃“不先进”的非转基因食品,总得给这些人留下选择的余地吧! 好吧,边学道就是想吃“不先进”的非转基因食品的人之一。 看着天花板,他安慰自己:两亿就两亿,打水漂就打水漂,就当有钱任性一把。老子就是想吃非转基因食用油,老子乐意花钱吃“不先进”,老子就想吃一口自己放心的东西,谁能管得着? 思绪到这儿,他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私人“生态菜园”。 前世,边学道听说好多大企业和富豪都被农药、添加剂和转基因弄怕了,包地雇人种“放心菜”。 他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不行! 边学道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得在松江城郊弄一块地,建一个私人的大型“生态菜园”,供自己家,供集团高层、中层全家吃。对了,等集团大楼投入使用,“生态菜园”的菜直供集团食堂,也算集团福利之一。 在城郊买地,离市区远一点,跟开发建设不沾边,所以没多贵。而且有道集团的“生态菜园”必然要雇佣城郊的农民去种植打理,也算变相提高农民收入。 说干就干。 边学道找到手机,拨通了杨恩乔的电话。 …… 一觉睡到太阳西斜。 是门铃声惊醒了边学道。 他走到客厅按着门禁问:“谁啊?” 李兵说:“晚上的约会,该出发了。” “哦!”边学道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说:“你等我几分钟。” 简单洗把脸,走进衣帽间选了一套深色正装。 就算廖蓼父亲是求人一方,可是廖蓼跟边学道是同学,从这儿算廖父是长辈。有钱归有钱,再有钱也得讲礼仪。 边学道走进包房时,廖蓼父女已经到了。 第一眼看见廖蓼爸爸,边学道心里大呼一声:我靠,这不是王庆祥吗? 边学道又看了站在廖蓼身旁那个中年男人几眼,心说:像,太像了,廖蓼爸爸跟那个叫王庆祥的演员,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归想,边学道笑着冲廖蓼爸爸伸出手说:“我是边学道,跟廖蓼是大学同学,您叫我小边就行。” 廖蓼爸爸伸手跟边学道握在一起:“在下廖迟,对边总闻名已久,年轻有为啊!” 握手时,边学道能感觉到廖迟的手很硬,很有力。而且这个廖迟身上,透着一股很特别的劲儿。 松手前,边学道问:“您当过兵?” 廖迟扭头看向廖蓼,廖蓼摇头,廖迟哈哈一笑,看着边学道说:“眼力不错,我退伍时是上校团长。” 边学道随手拉开一张椅子说:“您请坐。” 三人落座,服务员就开始走菜了。 廖蓼看着边学道说:“我先到的,就点了一些,不知道够不够,你再看看菜单。” 边学道看着一桌子菜,说:“够了,就咱们仨人,这都吃不了。” 整顿饭气氛很好。 有廖蓼这个老同学在,边学道调整姿态,说话随意,举杯就干。 廖迟虽说以“性子硬”闻名北江商界,但毕竟是做生意的人,迎来送往应酬多了,对把握饭局气氛很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