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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学道说:“对啊,你看啊,一个公务员,一个商人,多好的家庭结构,升官发财两不耽误。” 单娆说:“学道,就算不考公务员,我也真希望你能早点来北京陪我。” 边学道说:“我上次去北京,咱俩不是说好了吗?你给我几年时间。” 单娆说:“一想要等三四年,我干什么事都没兴趣。” 不等边学道接话,单娆继续说:“前天晚上做梦,我梦到咱俩在海边,你似乎要出国,好像是移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走,我很着急,想留住你,你说一定要走,我着急,急得哭了,醒来时发现枕头都湿了一块儿。” 边学道说:“以前真没发现你这么多愁善感。” 单娆说:“以前在学校多无忧无虑啊!再说还有你在我身边。你知道我最怀念咱俩在一起的哪段时光吗?” 边学道说:“隔离楼里。” 单娆说:“就知道你猜得到。现在想想,那确实是一段让人难忘的记忆。每天胆战心惊地在楼里行走,计算着时间跟你在屋子里腻歪,那些日子是咱俩专属的甜蜜时光,别人谁都触摸不到。” 边学道说:“其实要说最甜蜜,是我教你学游泳的那段日子,而且影响深远。” 单娆问:“为什么?” 边学道说:“要不是看脱了衣服的你身材不赖,我没准还要多考虑一段时间才收你做女朋友。” 单娆问:“咱俩是谁收谁?!” 边学道说:“我收你。” 单娆又问:“谁收谁?!” 边学道说:“我收你。” “谁收谁?!” “……你收我。” “学道!” “啊!” “我想跟你打电话了。” “啊!啊?” 两人转移阵地,接通了电话。 边学道问:“说点什么呢?” 单娆说:“你找话题。” 边学道说:“我找话题你又说我下流。” 单娆说:“你就是下流。” 边学道说:“好吧,还是说点下流的吧。上次让你去给电脑配个摄像头,你买了吗?” 单娆说:“不买。” 边学道说:“买一个,方便。” 单娆哼了一声,说:“买了更方便你。” 边学道问:“方便我什么?” 单娆说:“我不说。” …… 单娆终究还是进了边学道的圈套,半推半就地在电话里配合他。 …… “手放上去,轻轻的……” 电话里传来单娆透着酥痒又透着压抑的声音:“……学道,我想你!啊——我想你……” “嘟嘟嘟……” 不能自已的单娆一不小心碰到了挂机键。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边学道七上八下的。 心中的火已被引燃,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卧室里的卫生纸用光了,边学道支着帐篷溜进卫生间。 开灯,锁上门,侧耳听听东屋没什么动静,使出了五姑娘。 五分钟…… 十分钟…… 铁杵都已经摩擦得烫手了,还是没有任何泄洪的迹象。 边学道这个愁啊! 心想要不像那次一样,打车出去找个专业泄洪的? 无意识地抬头四下瞅了一眼,边学道的眼睛被一样东西勾住了。 浴帘里,很隐蔽地挂着一个圆形晾衣架,上面挂着3个胸罩,3个内裤,看样子是3套,一套白的、一套浅蓝的、一套黑的。 这…… 是沈馥的? 肯定是。 边学道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调高了一档。 噗通……噗通…… 天人交战啊……天人交战! 终于,边学道伸出手,摘下那个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双手抻开看了看样式,他想到了沈馥汗衫下的胸部轮廓和牛仔裤包裹的臀部。 此情此景,此时此地,控制不住了! 他邪恶地把沈馥的内裤攥在手里,然后…… …… 边学道在水龙头下冲洗沈馥的黑色丁字裤,还没来得及放洗衣粉,传来了开门声。 这个时候开门回来的,肯定是沈馥。 他一下就慌了,手忙脚乱地拧了几把,把内裤重新挂在晾衣架上,伸手摸了摸,发现不对,其他几件都干了,这件却是湿的。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沈馥已经进屋了,正在换鞋。 边学道侧耳听着沈馥的动静。 摘包,把包挂在衣服架上。脱外衣,挂在衣服架上。到厨房喝了杯水……然后向卫生间走来。 边学道连忙伸手按下马桶阀。 “哗!” 听见冲水声,沈馥停住了脚步。 边学道对着镜子看看脸色,还有点红,但不太明显,捋了几下衣服,拧锁,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见门外的沈馥,面不改色地说:“回来了,早点休息。” 回身进了卧室。 边学道静静听着卫生间里的洗漱声。 沈馥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回了东屋。 边学道强忍着去卫生间看看的冲动,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等了40多分钟,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拉开浴帘一看,还好,3套内衣都还在,看来沈馥没想起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