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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边学道和单娆卿卿我我的时候,廖蓼和徐尚秀成了朋友。 徐尚秀呢,是因为在学生会工作,几次学院活动,别人去找廖蓼不好使,徐尚秀去了,廖蓼就变得好说话了。 至于廖蓼,她接触徐尚秀,纯粹是因为好奇。 心高气傲的单娆把边学道宝贝似的护在领地里怕别人抢,同样是这个边学道,之前使出痴情手段苦追徐尚秀,却没追上。 单娆眼光高是众所周知的,她的选择,注定了边学道不是平常人,那么边学道苦苦追求却没追上的女生呢……越是了解单娆的人,越是会通过这件事觉得徐尚秀这个女生有内容。 抱着一定目的性,廖蓼跟徐尚秀接触了一段时间,慢慢地她发现,外圆内方、外柔内刚的徐尚秀很对她的脾气。 于是两人就真的成了朋友。 之前廖蓼几次主动接触边学道,这有她好奇边学道是个什么样人的因素,也有替徐尚秀打探的因素。 今年廖蓼生日那天,她谁也没找,只找了徐尚秀。 两个女孩在KTV疯玩了一下午,几瓶啤酒下肚,廖蓼问徐尚秀:“你和管院那个边学道是怎么回事?” 喝了酒的徐尚秀傻笑一下,说:“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比你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你打电话把他……叫来,当面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说完,徐尚秀拿起啤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廖蓼问徐尚秀:“大学之前你不认识他?” 徐尚秀醉眼朦胧地看着廖蓼:“不认识啊,不是一个地方的,怎么会认识他?” 廖蓼想了一下,紧追不舍地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坐火车、坐大巴、迎新生时见过面……要不就是网上聊过天,你把自己的信息跟人说过?” 徐尚秀边喝酒边说:“没有,都没有。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食堂门口,他看见我就跟看见鬼一样……不对,这句不好,不是见鬼,是看见……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很吃惊的样子。” 廖蓼也拿起啤酒,浅浅喝了一口:“难道是一见钟情?” 徐尚秀摇头说:“不是,不是那个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之前暗恋过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生,那个女生或者出国了,或者去了外地,或者已经不在人世,总之不应该出现在东森大学……他第一次看见我时就是那个表情。” 廖蓼问:“所以你拒绝了他?” 徐尚秀反问廖蓼:“换了你,你会立刻接受吗?” 廖蓼说:“换了我?还真不一定!” 徐尚秀站起来走到点唱机前,说:“不说别人了,咱两唱歌。” 见徐尚秀拿起了麦克,廖蓼放下啤酒问:“你点的什么歌?” 徐尚秀说:“再度重相逢。” 廖蓼问:“你刚不是唱一遍了吗?” 徐尚秀说:“刚才唱的不好,再唱一遍。” 廖蓼走过去说:“给我一支麦克,咱两一起唱。” …… 看见一脸笑容的闵传政坐到了对面,廖蓼微皱眉头,看着闵传政说:“你不跟那帮狐朋狗友玩飞车去,跑这来干什么?” 闵传政还是一脸笑容地说:“想你了啊!” 廖蓼说:“左亨上次被我扣了一脑袋热汤,你也想试试就继续说。” 闵传政面色不改,说:“我跟那个专吃窝边草的家伙不一样,再说了,咱两关系这么铁,小时候过家家,你给我当了十多次媳妇呢!” 没等廖蓼说话,左亨端着餐盘走到跟前,看着闵传政说:“你这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 徐尚秀认出左亨是当初开车撞到她和陶庆的人,见左亨大剌剌地也坐到了这一桌,徐尚秀看向廖蓼。 廖蓼看着她说:“咱两快点吃,吃完就走。” 左亨看向徐尚秀,说:“那次开车的事,真是对不起。”说完,左亨扭头跟闵传政说:“这位就是上次我开车不小心碰到的那个,我跟你说过。” 闵传政粘上毛比猴都精,立刻知道跟廖蓼坐在一起的这位,就是陶庆的女朋友。让左亨吃过大亏的边学道,正是这位的狂热追求者。 闵传政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徐尚秀一遍,说:“这可不行,要不咱几个换个地方吃吧,让左亨好好陪个礼。” 廖蓼眼睛在闵传政和左亨脸上来回转,她很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脾性,这么一唱一和的肯定有图谋。 难道这两人中有人看上徐尚秀了? 廖蓼先是觉得很有可能,然后觉得不太像。廖蓼知道左亨在边学道身上吃过亏,以左亨的性格,事后肯定要摸边学道的底,他不可能不知道边学道和徐尚秀的事。 所以,左亨想通过徐尚秀报复边学道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看上徐尚秀的可能性。 本来因为陶庆的事,徐尚秀最近心情不怎么好,这几天廖蓼一直变着法宽慰徐尚秀。 廖蓼猜得出,边学道之所以算计陶庆,百分之百是因为徐尚秀。陶庆这个人怎么样且不说,廖蓼觉得徐尚秀很可怜、很无辜。 如果现在左亨想通过伤害徐尚秀来报复边学道…… 廖蓼觉得徐尚秀现在很危险。 放下筷子,廖蓼跟徐尚秀说:“吃饱了,咱两走吧。” 徐尚秀早就想走了,闻言立刻放下筷子,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