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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吴天和刘毅松正张罗卖两个皇马签名足球救急,可打听的人多,真掏钱的人少,而肯出钱的又达不到两人的期待价位。 眼看着训练场就要支撑不下去了,吴天一股火病倒了,这两天刚刚能下床,就过来想办法。 边学道没想到训练场惨到这个地步。 他四下仔细看了一圈,面积很大,他甚至觉得,这么大面积就在中间建了两个足球场,四周空荡荡的,实在太浪费了。 从训练场各处很花心思的细节上看,吴天当初真的是想好好干一场。 边学道问刘毅松:“这是个进钱的买卖,顶天是不赚钱,怎么就愁成这样?” 刘毅松说:“哎,房租啊!” 边学道听吴天说他踢了好多年职业足球,觉得肯定赚了不少钱,理所当然地以为房子是他的,没想到居然是租的。 边学道问:“这么大面积,一年租下来多少钱?” 刘毅松说:“还真不贵,因为位置比较偏,一年5万。” 别人不知道,边学道知道,再过七八年这里会发展成货真价实的开发区。 到时候不但一点都不偏,很多公司、企业都会入驻,附近最少会开发出15个高层楼盘。而且就在训练场周围,产生了集聚效应,好多运动馆都开起来。 十年后,这里是松江市独一份的运动馆集中地。 想到这儿,边学道随口问了一句:“要是买下来得多少钱?” 刘毅松看着走在前头的吴天说:“这个我还真没问。” 边学道扬声问:“吴哥,这个场地盘下来得多少钱?” 吴天恋恋不舍地看着四周说:“我就知道当初开盘时,120万成交的。估计现在,最少140万。” “哦”了一声,边学道没再说什么。 老实说,以2004年的市场估算,这个价格比边学道预计的要低一些,但还是超出了他现在的支付能力。 温从谦的工作室关门四个多月,边学道手头勉勉强强维持了个收支平衡,钱是一分都没攒下。 当初吴天听他的建议,去昆明花了一笔钱,结果到现在没看到明显效益,边学道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他问吴天:“房租几个月付一次?” 吴天说:“一次交两年的。” 边学道坐在一边,看着场地中正在踢对抗赛的两支队伍,然后再看看刘毅松正在调教的七八个学足球的小男孩,脑海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交锋。 一个念头说:囤房子!一样的钱,囤几个地铁房,过个五六年收益比这个强得多。 一个念头说:搞企业!搞企业能锻炼管理能力,能结交很多朋友,生活要比宅在家里的寓公丰富得多。 一时间,边学道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算了一下,现在自己所有的钱都算上,不到130万。 如果真要把场地接过来,他一定要进行改造,一些功能区要重新划分,他甚至想开辟一个带移动靶区的射箭场。 如果不是想从兴趣爱好入手,跟两个警察加深交往、处好感情,边学道绝对想不到来看看吴天的训练场。 他本意是想先来看看场地情况,然后跟吴天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加设羽毛球区和射箭区,具体改造费用可以他来承担,等于跟吴天合伙。 可是看眼下的情形,吴天明显坚持不住了。 要不要自己接过来单干呢? 晚上回到寝室,边学道趴在床上,按照自己的构想,设计了四个改造方案。 第二天,上完课,边学道又让李裕拉着他去训练场待了小半天。 晚上回寝室,边学道进一步改进细化了自己的改造方案。 第三天,他又去了。 这次连吴天和刘毅松都奇怪了。 这小子天天来,也不踢球,围着场地四周走走停停的,还不时在本上画着什么。可任凭两人怎么问,边学道也不说他想干啥。 边学道当然不能说,他虽然想好了改造方案,但也仅仅是锻炼一下自己的空间思考能力,离他决定买下场地或者参股还差好远,因为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想明白。 让边学道一直感到奇怪的是,吴天和刘毅松都是职业足球运动员,技术和人脉没得说。之前看训练场的布置,当做室内足球场地来说,设施完全没有问题。 前前后后,合伙人和吴天也投了不少钱在广告宣传上,怎么就惨淡成这样? 边学道意识到,这个问题想不通、想不透,他坚决不能介入。 从寝室回红楼,离红楼还有100多米时,一个女人从边学道家的单元门里走出来,然后向家属区里面走去。 看着女人的背影,边学道觉得有点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见单娆的心情调整过来了,边学道决定不再藏着掖着,他在家里直接向单娆求欢。结果单娆跟他百般厮磨,可是最后阶段,说她还没准备好,可以用手帮他。 边学道拒绝了。 隔了一周,当边学道找到一个合适气氛,再次跟单娆提起时,单娆说她大姨妈到了。如果边学道真是个啥也不懂的小男生,也许就信了。可他本质上是一个30多岁的已婚男人,之前几次偶遇大姨妈,边学道已经掌握了单娆的生理周期。 这次求欢之前,边学道算过了日子,除非身体出现重大疾病或者吃了药物,不然怎么算这次也碰不上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