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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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拖着李鱼的两条腿,杀气腾腾地正要把他拖到面前,忽见姐姐站在门口,李鱼的脑袋钻进了姐姐两腿.之间,他还抱着姐姐的小腿,不禁呆在那里。 良辰怔愕地看了看室内,桌子翻了,两个女孩儿各自贴着一个墙角抱膝护头。妹妹拖着两条男人的大腿,正要咬牙切齿地要把他拖到面前,而那男人…… 良辰低头看看,就见一个猥琐男,正从自己两腿.之间仰起头来,带着一脸淫.荡的笑意,还朝自己挤眉弄眼的。良辰姑娘登时就毛了,伴着一声尖叫,立即向后一退,李鱼正抓着她的两条小腿,被她带得从蒲草榻上向外一滑,半个身子趴在了榻沿上。 可怜的李鱼,何曾如此猥琐,他只是被浇了一脸酒液,眼睛里也渗进去了,目不能视物,那所谓的一脸淫.荡、挤眉弄眼,只是因为酒液“蛰”了眼睛,做出的痛苦表情。实际上,他真的什么都看不见。 长廊上,一大票手持刀剑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良辰姑娘举着剑“跳踢踏舞”,良辰姑娘跳了一阵踢踏舞”,忽地清醒过来,一瞧自己手中还握着剑,马上咬牙切齿地一剑砍了下去。 “不能杀!” 陈飞扬、深深、静静、美景异口同声。 陈飞扬想冲上前去,却被两个壮汉一把抓住,深深和静静反应敏捷,倒是冲了过去,想护在李鱼身上,可两人冲得太急,“哎哟”一声,头脑就撞在了一起,两人捂着脑袋,摔了个痛苦的屁墩。 结果,只有比二女落后一步的美景姑娘成功了。 美景姑娘抓起翻倒的几案就甩了过去。 良辰姑娘一剑劈下,就见两个姑娘同时扑来,要护在那“猥琐”男的身上,手中剑下意识地一停,止在了空中。然后,一张二十多斤重的梨木几案盘旋着飞了过来。 李鱼被人一通踢踹,懊恼地双手撑地挺起了脑袋,闭着眼睛大吼:“不要打我,这是一个误……” “砰!” 几案正磕在他的后脑勺上,李鱼翻了翻眼睛,仿佛一只泄了气儿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了回去,这一回,他真晕了。 良辰姑娘指着瘫在地上那一砣,怒不可遏:“这个东西是哪个王八蛋?” 美景姑娘看看昏过去的李鱼,叹口气道:“这就是……乔大梁怀疑的那个人。” 第256章 我不需要证据 楼上楼,中堂。 常剑南正和乔大梁说着话儿,所说的内容已经转到了西市的经营上面。 诸如西市出现了一伙大老千,专门坑从大食、波斯等遥远异域来到长安的商贾,这些人手尾干净,手段高明,相关重要人证常常在事后逃之夭夭,官府无法取得有力证据,害得那些异域人求告无门。 诸如晋阳大商贾常舒心近来勾搭上了陇右第一皮货商人龙傲天,想垄断长安的皮货生意,东市已经同意由其负责提供皮货,也就是说他成了东市皮货来源的总经销,他给西市也开出了很优渥的合作条件,要不要答应。 类似的许多事情,其实乔向荣都有权处断,只需在事后行文呈报常剑南备案。如果常剑南觉得有所不妥,及时下令改正就是。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四梁就相当于常剑南的文官集团,八柱则是他的麾下猛将,而常剑南的确就是一个地下王国的皇帝,批阅奏章,处断国事,驾御着他的商业帝国。 如今既然正好来了,有些正要决定的事情且先问问,处理起来也就更有把握。 常剑南随口评断着:“由着这等人作恶,口碑传扬开来,还有人敢自万里之外,跋涉辛苦,来此经商么?这样的蛀虫务必得找出来,官府需要证据,我不需要,一旦确定,立即除掉,杀一儆佰。不能让这样一群蠹虫,毁了西市这座容纳万国商贾的基业。” “常舒心……这个人我知道。晋阳常家昔年也算是一方大商贾了,富可敌国。可惜了,押错了注,保了太子李建成,结果当今皇上继承大统,常家一落千丈,幸亏了这常舒心,上下勾通,四方奔走,常家才渐渐恢复了元气。” “是!我担心的就是,如果我们与常家过从太密……” 常剑南摆了摆手,不以为然:你以为,东市张二鱼是个白痴?东市只卖奢侈之物,与王侯将相交往更密切,耳目消息更灵通,如果与晋阳常家过从甚密会触怒今上,你以为张二鱼会点头?” 常剑南呷了口茶,又道:“还有聂欢。这小子,控制着东西两市之外的一切,包括关中地区所有的商帛运输。老常要打通关节,第一个就得拜他的码头,东市既然已经同意了,那么,就说明聂欢那儿他也打通了。我西市怕什么?” 乔大梁欣然道:“老大说的是,我本来还想再琢磨一下,如今有了您的指示,那我尽快与他取得联系便是了。” 常剑南道:“今上是何等胸襟,岂会与人商贾一般见识?晋阳常家当初站队于太子,其实当时天下间站队于太子的又何止他一个?太子嘛,谁都以为将来坐天下的必定是他啊。 结果秦王上位,这些人走了眼,赶紧重新改换门庭就是,又不是什么心腹大患,你以为皇上已坐拥四海,会有闲功夫跟他们计较?太子麾下魏征,屡屡进言太子,说秦王威胁甚大,应予除掉,结果秦王登基后,还不是对他百般招纳,引为己用?哎……” 常剑南想起自己在道德坊勾栏院里随口一句玩笑,就被饶耿闹出那许多事来,不禁深有感触地道:“常家倒霉过一阵子,我想,皇上当时纵有略施惩诫的意思,也没有打压得常家再不能复起的念头。最可怕的就是,每一个大人物身边,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蠢货,揣摩上意,胡乱行事,上面的人不知情,下面人的以为正合上面的意,于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刚说到这儿,四女两男六个人就进了中堂。 四女是良辰美景,深深静静。两男则是李鱼和陈飞扬。 李鱼是被四女拎了双手双脚给抬进来的。 良辰美景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好像刚喝了酒,又像是涂了淡淡的胭脂,模样份外好看。二人进了中堂,马上把手一松,站在后面抬脚的深深和静静还来不及放下,李鱼卟嗵一声,又摔在了榻上。把深深和静静心疼的不得了,却敢怒而不敢言。 常剑南愕然向他看了看,瞧他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目芒不由一厉:“果然是他?” 李鱼已被打成这副模样,不问可知,良辰美景必是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才出手。不料常剑南一问,良辰和美景脸上却满是尴尬,美景瞟了一眼良辰,良辰硬着头皮道:“我二人也怀疑是他,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实也无法确定是他。” 常剑南指了指李鱼,奇怪地道:“无法确定,为何把他打成这般模样?” 这一问,良辰登时胀.红了小脸,愤愤然道:“他欠打啊!” 美景附合道:“打他都是轻的!” 常剑南茫然道:“这是为何?” 良辰美景异口同声:“因为他犯贱啊!” 常剑南无奈地扶住了额头:“你们两个,就不能给我一个更叫人明白的理由么?” 良辰美景哪能说出真正的理由,羞也羞死了,良辰马上道:“这理由还不够充分么?” 美景道:“你看,你看,他的脸,天生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啊。” 常剑南无奈地道:“说话呢,你要跟人说个明白才行。我打个比方,我问你,我的那块玲珑玉佩放在哪儿啦?你说,放在几案上。这样就不行,是哪儿的几案呐?书房?卧房?中堂?就说这中堂吧,就有好几张几案……” 良辰美景互相看看,一脸纳闷。 良辰道:“老大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