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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牛肉过敏。”苏延冷着脸说。 贺然一愣,苏延什么时候牛肉过敏了?自己做的牛肉他可没少吃,他又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宿白,将鸡架往他那推了推,“这是周口巷那家鸡架,你尝尝。” “我不吃了。”苏延将筷子往桌上一放。 贺顿了顿,延延这是怎么了,又莫名其妙生气,他看了看宿白,不会是因为宿白吧? 贺然笑了笑,桌下的腿蹭了蹭他的腿,讨好他,延延怎么什么醋都吃啊,昨晚就这样。 气氛怪怪的,尤其宿白,他明显地感觉到了苏延对他的敌意,他又看看俩人之间的互动,明显不对劲。 他重新审视贺然和苏延,贺然给他夹鸡架,哄着他,“延延,你再吃点吧,不然容易饿的。” 宿白皱起眉,一股嫉妒涌上心头,他给贺然夹菜,笑容拂面,“师傅,这牛肉你趁热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行。”贺然应着,他也不好太不照顾宿白的面子, 哎心累,延延怎么净瞎吃醋,他出来上班又不是干嘛,跟同事接触难免的啊,这种醋也吃,真是的,不哄他了! 也就在这时,苏延立即夹走了贺然碗里的肉,然后吃掉,“这牛肉有点老啊,不如然然在家给我做得好吃。” 苏延笑着说,然后目光看向宿白,俩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贺然脸都红了,谁让他在外面叫然然的!这不是要露馅了么!他抬头看了看宿白,发现对方并没什么反应,而是安静地吃饭,他这才松了口气,他瞪了眼苏延,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睛。 贺然无奈,感觉身边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一直成熟的,总有那么几个时刻非常幼稚,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等吃完饭后,贺然拉着苏延出去,拐到了一个没人的胡同里,贺然面色特别严肃,“你刚才怎么回事!” 苏延面上无辜,“什么怎么回事?” “又是牛肉过敏,又是然然的,你说怎么回事!”苏延训到。 “我就是让别人不能打你注意嘛。”苏延理所当然。 贺然都要气笑了,“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要打我注意。” “我也不希望这样。”苏延有些委屈,他这辈子最丰富的表情,都要奉献给面前的小金主了。 贺然还要说什么,可是嘴已经被苏延堵住了,等松开他的时候贺然刚要说话又被堵住了,反复几次贺然已经无话可说。 他已经忘了要说什么,没脾气了,被亲舒服了,面上甚至还笑滋滋的。 贺然被亲得就像洗脑了一样,又开开心心地回去上班。 他回去后看了看宿白,发现对方还是跟以往一样,一声一声的师傅,没发现丝毫反常,他这才放下心来。 白班的话是下午四点下班,贺然非常喜欢现在的倒班,因为有什么事根本不耽误,因为下午六点的时候他要过剧情,完全不误事。 下班后贺然骑着电动车回家,苏延还在上班,他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换掉,换上一身黑色片休闲的西服,里面环上一个高领的黑色针织衫,衣服上身后立即衬托出了他笔直挺拔的身材,再将头发抓一抓,然后带上一块象征着品位的手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跟平时自己穿宽松休闲时仿佛两个人。 收拾好后,出发。 这回的剧情也是非常简单,是跟傅凌的,但是另外两人也会到场,至于能不能碰上另说,反正贺然的剧情里是没有交叉剧情。 贺然先回了自己原先的小区,因为傅凌要过来接他,傅少爷一如既往的骚包跑车,贺然刚开始还有些惊叹,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贺然上了车,傅凌先是欣赏了一会贺然,“真好看。” 贺然笑了笑,“谢谢傅少夸奖。” 笑完贺然将脸撇到一侧,看车外的风景,停止了笑容,他是听习惯了,而且因为上回的告白,他现在见到傅凌还是感觉尴尬。 傅凌本打算揉他头发地手顿了顿,他将手放回方向盘上,心里有些不舒服,而且越来越感觉贺然让人捉摸不透,他对人的讨好献媚仿佛都是假的,就连笑容都是假的。 就在刚刚,以往那种奇怪的感觉终于让他想通了,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人捉摸不透又心痒难耐。 傅凌的目光扫到了手上的表,眼神再次暗了暗,送他自己送过的表,表白被拒绝,忽冷忽热。,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明明是个可可爱爱很有趣的人,但又总有种不冷不热的感觉。 虽是金主,但又不在乎金主,傅凌又看了看贺然,明明是调味剂,但是每次见了就让他心里的感觉加重一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俩人很快就到了,是一座欧式五星级酒店,今晚要在这里举行一场拍卖会。 其中三人因为一块清代年间的玉坠互相竞争,最终玉坠被壕无人性的路少爷竞拍到手,因为他是真正的无所顾忌,家里将这个宝贝宠上天,不管他花多少钱,买的是什么,只要他高兴,家里就会无条件支持。 当然,这个玉坠是要送给白月光的,因为白月光的藏品中有一个跟玉坠一套的扳指,所以他们都是为了白月光竞拍的玉坠。 傅凌将手中的邀请函递给门口的侍者,然后正要领着贺然进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贺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