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武侠修真 - 刀斩山河在线阅读 -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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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斩山河》作者:不落不落【完结 番外】

    文案:肃州边陲小城白麓城有一个奇怪的刀客伏城,他只做事,不杀人。永乐二十九年,白麓城夏侯府发生一件怪事,夏侯府大喜日子,夏侯爷在拜堂时离奇死亡,被发现时少了半颗心。伏城被迫卷进了夏侯府的阴谋,顺手捡了一个男人回家,男人记忆全无,是个半真半假的太子爷。

    强强文,两人互相救赎,性格互补,攻受随意站。

    伏城x周玄逸=强大别扭有心理阴影攻x高冷心机偏执受

    周玄逸x伏城=偏执腹黑太子攻x刀客强受

    食用说明:

    1、本文一半江湖一半庙堂,前半段白麓城江湖事,后半段京都风云篇,夏侯府的案子和主角的性格同时一层层解开。正统武侠文,会有大段武打描写和阴谋铺垫,感情线和阴谋戏齐头并进。

    2、两个男主一个来自江湖一个来自庙堂,性格身世背景都相差极大,所以这两人大多数时间都在相互磨合,感情由浅到深。两人朝夕相处中爱不断加深,两人都拥有非常悲惨的过去,两人在一起相互温暖相互救赎。

    3、HE!请相信这是一篇治愈系,如果在阅读过程出现致郁,最后都是治愈系!

    4、微博:灯鬼不落(内含隐藏菜单)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伏城,周玄逸,周衡 ┃ 配角:金铃,李见青,严少康,方海,卞清河,陆川柏,任剑远,陈婠婠,崔公公 ┃ 其它:

    第1章 神秘女人

    白麓城南北两面环山,东临广阔平原,地处西域与中原交界。这一竿子打不出个屁的地方本来就是个边陲小镇,统共只有二十来户人家。

    镇北王驻扎肃州后与西域小国交好,白麓城成为了一个中转的驿站。

    天南海北的商客们聚集在一起,慢慢热闹起来,一热闹就有了江湖气。

    南城是白麓城最混乱下作的地方,在这里有两条街最有名,一条百花街,一条柳荫巷。一入花街便是旖旎艳色,女子穿着打扮大胆奔放,从花街走一遭出来身上的胭脂味儿三天也洗不掉。到了柳荫巷,就是另外一种光景了,这里清一色的男人,亡命之徒、刀客聚集于此。这两条街刚好挨着,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钱。有钱可以享受到上等的妓女,也能请到上等的刀客。

    在柳巷里,有一位奇怪的刀客。

    这位刀客有一条准则:不杀人,只做事。

    他这一套做派为人不齿,名门正派觉得他下贱,杀手刀客又觉得他做作。端着刀客这碗饭,又偏偏揣着一颗慈悲心,没那个命也要立牌坊。

    奇怪的刀客不接杀人生意,按理说这下要断了金钱的来路,却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源源不断的接一些奇怪的委托,日子过得倒是比大多数刀客还要滋润。

    奇怪的刀客是突然出现在柳荫巷里的,他买下了巷尾的一间无人居住的破庙,跟其他刀客没什么往来。

    有人传言他是从正玄山下来的,但也就只是传言而已,正玄山是天下第一道山,根正苗红的名门正派,名门之后怎么会混在柳荫巷这种晦气的地方。

    但人们对此也略微有点狐疑,这个刀客身手太好。没见过他杀人,但却见过他使刀。一招一式干净利索,要是能杀人,也是一刀一个脑袋的好刀法。回想起住在破庙里的这位刀客,就是一个奇怪,因此和柳荫巷里的其他人也混不到一块儿去。

    这天傍晚,艳丽的霞光铺满了柳荫巷,把这条阴翳的巷子照的通红,血染一样。与此同时也迎来了一个女人。在柳荫巷,年轻女人是稀罕的玩意儿,除了金铃那假小子似的姑娘成天混在奇怪刀客那里,没有年轻女人愿意进入这条肮脏的巷子里。

    女人左手挎着一个竹篮,用一块碎花布子盖住。她身着一条白色罗裙,脸被一张黑色面纱紧紧罩住,面纱的质地厚重,长长的面料几乎要垂地。在盛夏的时节里,很容易让人担心她闷在里面会不会呼吸不畅。

    仅凭露出的一双媚眼,柳荫巷里的刀客们也能判定这是个美女。有时候一个女人的美不在皮相而是一种气质仪态。这个女人显然深谙此道,背脊并不过分挺直,但却端的雍容的气度,不敢说隔壁百花街找不出一个比她更美的,但确实也寻不出一个比她看着更贵气的女人。

    她独自一人走进柳荫巷,无数只眼睛直勾勾的跟着她挪动,巷子里很快聚集起一片乌鸦鸦的男人。但没人敢上前大不敬,只能口头上调戏两句。

    “美人,你是不是迷路了?”

    “姑娘,做生意吗?咱进屋慢慢做呗。”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夹杂着不怀好意的戏谑。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没这么没长脑子,只有那些劣等的刀客,接不到什么大活,才会用污秽的言语去发泄一口酸气。上等的刀客们从不自断钱财来路,而是沉默观察着这个神秘的女人,好像要猜出她的身世来历,看她气度不凡,出手应当极其阔绰,要是真做成了这桩生意,下半年的生计可就不愁了。因此他们的目光也紧紧的黏在女人身上,想看看她会在哪家门前停下来,有哪位好手能接下这女人的委托。

    女人像是没有听到这些污言碎语,仍然目视前方,连脚步都没有慌乱过一分,仍然不疾不徐的走着,最终她在巷末停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站在破庙前。这小庙也不知道历经了多少个朝代,残败不堪,朱红色的墙皮早就掉完,露出内里的石砖。庙门上歪歪扭扭挂着一块破牌匾,上书两个字——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