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挥之不去的岁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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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让对于眼前这个小妮子,着实有些无奈。 不过眼里却满是疼爱。 没错。 就是疼爱。 仿佛瞬间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还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多好啊。 爷爷虽然在术业之上很严厉,但却仍旧让自己甘之如饴。 父亲虽然时刻也板着个脸,但他的爱未曾少一分。 母亲最是温柔,大概想想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最好的人了吧。 还有这个已经女大十八变的小丫头,倒是出落的古灵精怪,只不过遗憾的是,她恐怕已经忘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以前她见面就叫“苏让哥哥我要吃糖糖”的那个苏让哥哥吧。 岁月啊。 看似无痕却又痕迹斑斑。 每一个瞬间其实早就在不经意之间深深刻在心扉。 挥也挥不去。 忘也忘不掉。 苏让拿掉桌上的五块,而后对萍姨喊道:“萍姨,再来一瓶。” 秦天一愣。 这什么人啊?竟然还真的好意思拿? 周围的宅男们更是为秦天打抱不平。 这男的有病吧。 这么可爱的小姐姐,你竟然还这么直男? 苏让直直对面的空位:“坐。” 秦天看了看那有些朴素的板凳,也不嫌弃,直接大咧咧坐了下去。 很快。 萍姨就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走了过来上来。 只是那眼神之中多多少少带着一丝警惕。 毕竟苏让怎么能约别的女孩子来吃面? 楚然怎么办? 当然,在看到秦天这么可爱的时候,她竟然新生怜爱,笑着说:“小姑娘第一次来吧,多吃一些。” 秦天抱着汽水,萌萌滴点点头:“好的,老板。” 说着,一指苏让:“这家伙掏钱,我肯定要吃的饱饱的。” 当秦天看向自己面前的打完之后,竟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馆子不大,这面可是做的极有讲究。 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 一清指的是汤清。 二白指的是萝卜白。 三红则是辣椒油红。 四绿是香菜、蒜苗绿。 五黄便是那面条黄亮了。 秦天在苏让愕然的眼神中,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这不得不让人愕然,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吃个饭有点接地气啊。 “慢点,没人跟你抢。” “唔。”秦天一边吃一边点头。 苏让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秦天的头发。 秦天噘着嘴,皱着眉:“讨厌。” 苏让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刚才真的是情不自禁,这个被自己看成是妹妹二十年未见的姑娘啊。 吃过饭。 秦天擦擦嘴看着苏让,直接拿出一个礼盒。 “喏,这是送你的礼物。” “礼物?”苏让一愣。 苏让好奇地打开后,发现那盒子里只是一块石头。 但苏让的眼睛已经直了,哪怕他是出生于苏家的人都忍不住心动起来,咽了咽口水,道:“这……这是……泗滨浮磬?失传了两千年的泗滨浮磬?砭石中的极品又极品的存在?” “惊不惊喜?” “惊喜。” “当真?” “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嘛,搞不懂,不知道爷爷为什么非要让我来送给你,说是什么提前的新年礼物。” “你爷爷?秦老爷子?” “嗯啊。” “想不到还记得我这一号人啊。” “好了好了。”秦天站起身:“我任务完成了,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款待,对了,你该不会这饭菜也要我aa吧。” “如果你想的aa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真不知道你这么没风度,为什么被爷爷如此看重。” “可能我比较帅吧。” “我呸。” …… 秦上书,秦天的家主,也是秦天的父亲。 此时正在客厅里品茶,这是他难得的闲暇时间。 但他发现屋子里似乎哪里有些不对,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刚刚坐下,突然,他整个人就惊起。 看着那收藏柜上的一个小格子空了,当即就赶忙叫来管家。 管家也是一头雾水,这可把他急坏了,道:“给我找,那可是宝贝啊,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结果后来一番盘问,一个佣人道:“老爷,我今天看见小姐拿走了呢,好像说什么要给什么让的送礼物。” 哐当! 秦上书一屁股坐在沙发下,那叫一个痛心疾首,那叫一个心痛到无法呼吸,道:“哎……呀……我这败家女儿,两个人八字连一撇都没有呢,就开始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搬了?别人不都是往自己家里捣鼓东西吗?” 越想越是难过,再喝上一口茶,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还没嫁,就开始泼水了?我怕是养了个假女儿。” 最后秦上书只能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总不能上门去讨要吧,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突然,那个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好像是老爷让小姐过来拿的。” “什么?” 秦上书一愣:“父亲?让天儿拿?给苏让?” 揉揉太阳穴,目光变的凝重。 良久。 目光才放缓,喃喃道:“父亲的意思是……要掺和这一趟浑水吗?可……唉……算了,老爷子一定是有他的考量吧。” …… 苏让把玩着手里的泗滨浮磬,惊喜写在脸上。 砭石者,以石治病也,而运用砭石治病的医术则称为砭术,砭术是中医的六大医术之一,砭、针、灸、药、按跷和导引! 而这泗滨浮磬又俗称灵璧磬石,出自《禹贡·徐州》,意为“泗水边上的可以做磬的石头”,编磬用的石料,以古徐州的泗滨浮磬质地最好,这在我国最早的历史文献《尚书·禹贡》有明确的记载“海、岱、淮惟徐州。.....厥贡惟土五色。.....泗滨浮磬”。 华夏国著名训诂大师孔颖达解释“泗滨浮磬”说“泗滨,泗水之滨。石在水旁,水中见石,似石水上浮然。此石可以为磬,故谓之浮磬也。” 汉代经学家孔安国考证为徐州东南六十里处的吕梁,“水中见石,可过吕县南”。 清《禹贡锥指》说的更清楚:“磬石盖突出吕梁水中,历年已久,水上之石采取殆尽,余没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