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白月光死后我飞升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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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可以教你幻术,独门的。”牛魔王加码。他看鱼羁游就是个雏鸟,没什么经验,恐为生活所迫才来参加擂台赛,还被他打伤,终归有些于心不忍。

    鱼羁游点头同意了,除了城郊他也无处可去,何况还能学到一门法术。

    牛魔王家在城中较偏远的位置,不大,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

    他的妻子看到鱼羁游时和小牛魔王一个表情,眼神一亮,吃晚饭时一个劲招呼鱼羁游多吃点草。

    鱼羁游出于礼貌用了些一看就是牛吃的麦草。没想到这些草都是有灵气的,入口即化,这让他松了口气。

    牛魔王吃到后来则有些哀怨,老婆孩子都围着客人打转,偏偏他还有愧于客人,这让他找谁说理去?

    饭后,鱼羁游被顺理成章地留下过夜了。

    第二日,牛魔王就来教鱼羁游幻术。

    “擂台上那个形态其实是我的半兽化,我人形就长这样。”牛魔王解释道。解除了半兽化那个形态,他的思维都理智了不少,完全没有像在台上那样鄙视鱼羁游的身材。“不过我们呲牛确实有独门的幻术,我可以教你。”

    “你的左手是旧伤吧,不然你们羽族一般都是背后生小翅膀。”牛魔王充满理解地说道,“还是筑基期就能把翅膀收起来,很厉害,要不是受伤,你也不会现原形。”不像他,活了四百多年牛角还是大摇大摆,就比他儿子多收了对耳朵。

    “我这门术是家传,据说是家祖从云梦蝶那里学来的云梦术,可以改换面貌、遮掩契机。”牛魔王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的联络器,把解析图翻给鱼羁游看,“我天赋不够,不能施展给你看,你就自己学学吧。”

    鱼羁游没有动作,牛魔王又不像那个张淼焱,对他没有亏欠,他自认不能受这么大的无私帮助。

    牛魔王见鱼羁游不动,知道自己可能惊到了这个谨慎的小兄弟,也不知道他这个性格在如此和平的大夏纪是在哪儿养成的。

    他笑着摆摆手,“是我打落了你的面具嘛,台上不能用幻术,台下可以遮掩一下,我看小道友你也不喜欢被人围观吧。”

    鱼羁游正准备拒绝,牛魔王继续说道:“我也不是完全无偿,我天赋是到头了,但我还有儿子呢。我看小道友年纪轻轻,又极有天赋,将来说不定要到明水学宫读书,这不是交个朋友么。”

    天赋?他大概此生不能寸进了,要不是鱼羁游志不在修仙问道,而是一心想找杨浥禾,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平静。

    但是他的确要到明水学宫去,鱼羁游被这一点打动,答应道:“好。”他目前很需要一个这样的法术了。

    牛魔王满意地笑了。是嘛!他,牛魔王,怎么可能帮别人都忙不到呢!这么固执的小兄弟也被他劝好了!

    “加个好友?我把公式传给你。”牛魔王提议道。

    “‘雍雍喈喈’?小道友真的和凤凰有关系啊。”他,牛魔王,有文化,一眼就看穿了!

    鱼羁游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含混地点了点头。

    之前在封灵界,他逼着张淼焱抄录了很多法术给他,自己也亲自研究过搜魂术,对于法术倒也不是完全的陌生。

    “七楼层主”给过他启示,不一定要用自己身体里的灵气,只要空气中有灵就可以,所以鱼羁游对于自己能用法术这件事,持有很乐观的态度。

    幻术有两类,一类施加给别人,鱼羁游估摸着大概就和他中的那个江湖方术差不多;一类对自己施展,云梦术就是这个路线,构建“云梦结构”,由于是一层膜类结构,兼具有遮掩气息的作用。

    “其实也就是个一级的幻术,小道友不必想得太珍贵,只是难得在覆盖了一层动力结构,施展后它会自己平衡灵气,只要不解除可以一直存在下去。”牛魔王在旁边做解说,“我血统不太纯,灵台里有很多杂思,只能施展最普通的一级法术,复杂一点的结构就不行了,但是小道友应该可以。”

    灵台,这个鱼羁游倒是知道,江湖道士们会把“心”“脑”这种概念比喻为灵台。

    搜魂术的结构比云梦术复杂些,鱼羁游心里有了比较。

    云梦术的解析里写到,内视进入灵台后,观想云梦结构,然后引导灵力破体而出。

    鱼羁游闭上眼,第一次就观想成功了,他小心翼翼地用右手引导灵气,顺着观想去构筑结构,施展在左臂外部,几条血痕一下就遮住了。

    牛魔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就……成功了?第一次看云梦术就成功了?!这虽然是一级法术但也不至于吧?!!这法术天赋会不会太好了点?!!!

    鱼羁游奇思妙想,他懒得去伪装别人,干脆幻化了一张面具附在脸上,顺便给自己的衣服换了个颜色,做完这一切,他向牛魔王道谢:“多谢牛兄指教。”

    察觉到气氛有异,他又问:“怎么了?”

    “没什么,”牛魔王僵硬地露出一个微笑,内心一点都不儒雅地咆哮:这是哪家羽圣兽的后辈吗!又疑神疑鬼,不通世事,天赋还高!!“小道友的天赋很好。”他决定对鱼羁游更客气些。

    就这样,鱼羁游在牛魔王家里修整了三天,牛魔王一家热情到鱼羁游都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对别人的心思很敏感,确认这一家只是过于好客,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