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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霍青的功劳! 大梵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自从跟霍青攀上交情,他真是好运连连。能解决的,不能解决的事情,都水到渠成了。 霍青笑骂道:“你别光顾着乐,赶紧的,给我钱。” “这是必须地呀。” 大梵立即通过手机银行给霍青转账,等找个时间,他叫人把这批军火押送回西伯利亚圣火,绝对是大功劳一件,教皇肯定得大大地犒劳他。 一旦进入了大草原,车子几乎是就没法儿行驶了,连那辆捷达车都不行。大梵早就准备好了马儿和爬犁,还有几个经验丰富的车老板子。霍青和江洋等人在吃饱喝足之后,扬着鞭子,就上路了。 每个人都穿着棉皮袄、戴着狗皮帽子,抱着枪,就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了。爬犁上,除了枪支弹药,还有一瓶瓶的烧刀子。天寒地冻的,灌一口酒全身上下都跟着燃烧起来了,感觉天都不那么冷了。 离开边城没多久的工夫,天空中就下去了鹅毛大雪,夹杂着怒吼着的西北风,不住地往人的身上灌。放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极低。除了赶马车的车老板,其余人都是转过身子,脸向着后方,双手插进了袖口中,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被冻得哆哆嗦嗦的,身上也都快要让雪花给覆盖了。 嘚嘚嘚! 马儿一路奔跑,也幸亏这几个车老板都是熟悉青蒙大草原的人。要是搁在一般人的身上,恐怕已经迷失道路了。 这些人中,江洋和燕三倒是最习惯的了,他们本来就是乌木崖的人,在青蒙大草原生活了大半辈子,江洋更是娶了乌林浩特盟巴扎赫家族的女儿萨日其其格,跟到家了一样。 再往前走,就是蒙古尔山了。这里属于小兴安岭的余脉,盛产钨矿,大金龙脉就是在这儿。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这儿找龙脉,害得巴扎赫在蒙古尔山的各个出入口都安插了青蒙力士。结果,一样没能挡住探险者的步法。等到后来,霍青和江洋等人盗墓了之后,大金龙脉也轰然倒塌了。 现在的蒙古尔山,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犹如是一道蜿蜒崎岖的墙壁,遮挡住了西北、北、西三方向的寒风,将乌林浩特盟紧裹在了怀抱中。 雪花,还在飘洒着,风却小了很多。 陆逊灌了两口烧刀子,大声道:“江洋,拐一下弯,去你老丈人家看看啊?” 江洋看了一眼霍青,摇头道:“还是算了,咱们直接去乌木崖吧?一切等见到了绾绾大小姐再说。” 谁不知道乌绾绾的脾气?杀人如草介,真要是把她给惹毛了,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偏偏,她的功夫还极高,这才更是可怕。 霍青笑了笑,问赶车的一个车老板:“舵爷,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乌木崖?” 在边城,还有一股势力,就是马帮。那些来往青蒙大草原的老板们,都是雇用马帮的人和车。第一,马帮的人对青蒙大草原太熟悉了,就跟自己家一样。第二,他们知道哪里比较凶险,要是遇到了一些麻烦,马帮的人也能帮着摆平。 不过,马帮不牵涉到任何的一方势力中,所谓的“帮主”,实际上也是一个车老板,人称舵爷。这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看上去很沧桑的老人。这么数九寒冬的天气,他的身上只是过了一件羊皮袄,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腰间就这么随便一扎,露出了铮铮“排骨”。 滇南四季如春,霍青和陆逊、江洋都是滇南人,龙武也是江南的人,还真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天气。他们整个人都缩在了棉袄中,背对着都感觉寒冷。可人家舵爷,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腰间别了个葫芦,时不时地灌两口酒,把马车赶的又快又稳当。 1.天气恶劣。 2.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舵爷是不想跑这趟了。可是,大梵知道此行凶险万分,花100万雇佣舵爷,其余的车老板每个人10万块。可即便是这样,舵爷都没有动心。他就这么孤家寡人一个,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喝着烧刀子,搂着娘们儿,倒在火炕上睡觉,那有多逍遥自在。 舵爷能过来,只是因为一个人名——霍青! 马帮的这些人,一个个都穷人。青蒙大草原的环境恶劣,春天、夏天、秋天有沙尘暴,冬天又下着鹅毛大雪,狼群、马贼等等,他们可真是脑袋夹在裤腰带上,拿着性命来赚每一分钱了。 在前几个月,霍青去了一趟青蒙大草原,跟马贼干了好几场。还去了一趟野狼谷,杀了不少恶狼,连狼群的首领白狼的一条腿,都让阿奴的一箭给贯穿了。从那以后,马贼销声匿迹了,狼群也少了,这事儿让马帮的人乐得不行,他们放鞭炮庆贺,就跟过年似的。 霍青,是整个马帮的大恩人。既然霍青有事儿要麻烦马帮,别说是青蒙大草原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们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舵爷,更是分文不取,带着几个精干的车老板就出来了。 舵爷的胡子上都挂霜了,叼着烟袋锅,始终是一副醉醺醺,没睡醒的架势。 他睁着浑浊的眼睛,望了望天色,大声道:“现在,我们已经跑了几个小时了。等会儿进入蒙古尔山,给马儿喂点盐巴和草料。咱们再跑一气儿,在凌晨时分,肯定能抵达乌木崖。” “好,一切听舵爷的。”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