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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文辉走进了一家店,问道:“霍青,你们……要吃点儿什么吗?” 霍青摸摸肚子,笑道:“你看我和许岩还像能吃下东西的样子吗?你俩点你俩的,我们坐会儿就行。” “行。” 郝文辉也没有客气,点了几样小菜,菜品很精致,味道也挺不错。 白静初是那种小资的女人,还真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吃得很尽兴。许岩的脚丫,在桌子底下踢了霍青好几次,这是遭遇了情敌喽?霍青也有些羞愧,要不是白静初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他还真没有把握“打败”郝文辉。 这家伙,确实是有些门道。 郝文辉吃的慢,见白静初吃完了,他立即去起身结账,白静初也没有去争抢。 等到郝文辉回来,白静初问道:“文辉,你跟我说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没有。” “你还有没有拿我当朋友?快说说。” “这个……” 郝文辉犹豫了一下,苦笑道:“你知道,我们家是做皮草生意的。冬天来了,我们打算屯一批货。可是,今年的皮草行情看涨,我们的资金不太够了。我这次来京城,第一是考察市场,第二看能不能找人融资。” 现在,做生意哪是那么好做的?郝文辉倒是跑了不少家皮草行,可人家都有一定的供货渠道,厂家还都是先给铺货。这样的话,郝文辉肯定干不起了,没有那么大的底子。找人融资更难,他跑了快一个星期了,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只能是回沈羊市了。 白静初问道:“要是融资的话,你需要多少钱?” “最少得这个数……”郝文辉伸出来了两根手指,苦笑道:“皮草的利润大,但是也需要大量的资金,最少得200万才行。唉,我想过段时间跑一趟俄罗斯,那边的皮草相对咱们国内,要便宜不少。” “除非是你走私过来,要不然,你跑也是白跑。”霍青在旁边来了一句。 这是行家啊! 郝文辉就将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问道:“你懂皮草?” 霍青笑道:“你说说你们家的皮草行规模有多大,能吞多少钱的货?” “你……你有路子?”郝文辉蹭下跳了起来,激动地望着霍青。 “你别着急,你先给我说说那你们家皮草行的情况。” “我们家文辉皮草在沈羊市挺有名气的,在步行街有一个旗舰店,每年销售量上千万……” “才上千万啊?” 这对于霍青来说,就跟蚂蚱一样,没什么肉啊。要知道,他跟大梵合作,弄过来了两批走私货,价值在3.5个亿。这还只是走私价,这要是用市场价来衡量的话,最少是值10个亿。要不然,谁还愿意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搞一批批的走私货?现在,这些货就积压在通河市的一个地下仓库中,单单只是靠着一家皮包公司,往出发货,实在是太慢了。 要是能够在沈羊市拓展开市场,这也是一条好路子。 上千万的生意,还小吗?刚才在御膳楼,霍青和许岩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把人家罗曼尼康帝酒园的红葡萄酒当矿泉水一样,一口一瓶,一口一瓶的干下去。难道说,是自己眼拙,没有看出来什么才是真金?看着白静初笑盈盈的模样,郝文辉的心中就涌起来了一阵冲动,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问道:“霍青,你……你真有货吗?” 霍青沉吟了一下,这才道:“这样,我先给你一批1000万的皮草,你能吞下吗?” “啊?1000万?我……我倒是想吞下,可我没那么多钱啊?” “不用你出钱,我给你铺货,你给我往出卖就行,你敢不敢干?” “敢,我敢。” 这样的好事,就等于是天上掉馅饼,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让郝文辉一阵眩晕,嘴巴都合不拢了。 霍青点点头,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了郝文辉。他直接到通河市,打这个电话,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将1000万的皮草交给他。不过,从通河市运往沈羊市,这就得郝文辉自己想办法了,霍青太忙了,没时间过去。 郝文辉激动道:“谢谢,谢谢,我自己能行。” 霍青随口又问了一句:“你们家干了这么多年皮草了,对于沈羊市的皮草行情,你怎么看?” “这个……”郝文辉看了眼白静初,这才沉声道:“在东北,人们信仰这样一句话——真正爱你的人不用你说什么,你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你想买貂。由此一看就看得出,皮草市场在东北的前景,潜力很大。沈羊市的地理位置特殊,往北是北江省,往南就进京了。要是能够以皮草市场,站稳脚跟,很快能够进军京城,成就一个皮草王国。” 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兴奋。 郝文辉这才意识到,白静初和霍青、许岩都被他吸引住了,赶紧刹住车了,讪笑道:“嘿,不怕青哥笑话,这是我的一个梦想。” 白静初微笑道:“在那白山黑水间,在美丽富饶的东北流传着一个动人的传说:老公给老婆买了貂,夫妻感情就和睦了。婆婆给媳妇买了貂,婆媳关系就胜似母女了。一个东北女人的一生包括:初恋、初夜、买貂。东北女人的必备生存技能是:砍价、认哥、买貂。拥有一件貂,不仅象征你的殷实和尊严,而且证明你被宠爱。因此,不管家里有钱没钱,多大岁数,什么身材,必须得买一个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