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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不了,不了,不行了,今天是不要你了。”郁尘说,“真不知道你这手艺哪里学来的,昨晚按的我全身酸痛,也幸亏营帐里是我俩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夜多么猛/浪呢,今起巡逻时,军中将士们看到我的眼神都多了些审视,那副将沈安,今日还调侃我来着。” 上官子煜狐疑地瞧着他问:“都调侃你什么了。” 郁尘特意走过来,坐在了他身旁,低声道:“他问我昨夜为何叫的这般浪,然后,我还没解释呢,他就又加了一句,说什么血气方刚,军中寂寞,他理解,但是夜里还是不要太大声的好,免得影响军中将士休息。”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不许笑,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让我试一下那什么缓解肌肉酸痛的推拿手法,这不但没见缓解,反而更重了。” 上官子煜眼神微动,看向他说:“既然你这番嫌弃,不如今日就你来伺候我好了。” “伺候你?”郁尘疑问说,“我手劲重,你受得住吗,捏死你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来不来,不来出去,别废话。”上官子煜挑眉说。 “过会儿可别疼的叫哥哥,今日就让你试试。”郁尘说,“过来榻上趴着。” 营帐外站着的两位守卫互相看了一眼,默默捂住了耳朵。 副将沈安巡营回来,见二人军姿不正,便上前训话,说:“你们二人,作何呢?” 其中一个守卫回话说:“将军您仔细听。” 沈安特意倾了身子,就听营帐里传来了不轻不浅的叫骂声:“郁尘,拜托你可不可以轻一些,手劲儿大了......” “一会儿叫我重些,一会儿叫我轻些,你怎么这般难伺候。别喊了,知道了......” “求求你,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同你开玩笑了。放过我吧,好不好。”上官子煜哀求道。 “你不是笑我来着,现在怎样。” “手劲太重了,太重了” “话说,咱们同样吃荀北粗粮长大的,为何你那腰如此的纤细,手一环就掐过来了,你来这难道是哥哥亏待你了不成,怎么就不长肉。”郁尘掐着他的腰说。 摩挲了一会儿,又感叹了一句:“还是太瘦,太细了。以后多吃一些,看着你吃。” 上官子煜回头看他,“你这憨子,谁跟你一样啊,手拿开。” 郁尘冷哼一声,“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 郁尘沉着脸出了营帐,便看到营帐外几人面如菜色的看向他。 沈安说:“将军虽然我们都理解,但战事吃紧,还是要多注意身子。” “说什么呢。”郁尘一脸惊讶,“你们不会以为我那什么,我跟煜儿,我们没有什么,他刚才不过是要我给他.........” 沈安说:“将军不必解释,你我本是男儿,也都知道些,煜公子长相端秀,自是不比女儿差。” 郁尘憨憨地笑:“确实,我们家煜儿那长相也是出挑的,我们......” 沈安没听他炫耀,带着人转身走了。 郁尘无奈,转头又回了营帐。 上官子煜斜躺在榻上揉着腰,见他回来,没好气地说:“又回来做什么。” 郁尘向着他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说:“是不是手劲过重了,要不要帮你擦些药酒。” 上官子煜摇头,说:“我没事,你去把地图拿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郁尘听话的拿了地图,又坐回来。 上官子煜手指着地图,说:“我们与胡骑相隔了一座紫荆山,风雪于中军来说是劣势,那我们便也要找胡骑的劣势,这便在紫荆山上。” 郁尘说:“你这话何意?” “西南中军在抗寒上抵不过虎贲军,也抵不过胡骑,但他们有自己独有的优势。”上官子煜看他面带疑惑,继续道:“安西多风沙,风沙易迷眼,那你们是如何做到防护的。” “是防护面罩。”郁尘说,“安西靠近沙漠,连年风沙,军中将士便自己设计了防护面罩,防风沙的效果超好。” 随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郁尘直接扑上去把人抱在了怀,激动地道:“煜儿,你果然是哥哥的好帮手,这办法好。” 上官子煜哀痛,“腰,腰,我的腰,痛死了,你能不能少用点力气。”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过来我给你擦些药酒。” 郁尘撩了他的里衣,边给他揉着药边道:“我过会儿就去通知军队的铁匠,让他给每人配一副,这样仅防了风雪催眼,也能防寒。简直是妙啊,太妙了。” 郁尘说着说着,手不自觉的又重了些。 子煜见他高兴也没再训人,而是看着人笑了笑。 郁尘说:“你果然是老天派过来拯救我的,我的好子煜,好煜儿。” “虽是个好法子,却也有弊端,当时老将军还在的时候公子曾经提到过,但老将军却没有采用,你可知为什么。” “此法甚好,为何师傅不用。” 上官子煜说:“紫荆山地势高,在这一片活动本就会有呼吸不畅一症,那样便会影响虎贲军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若是再带了面罩,更是会呼吸困难,所以虎贲军并不适合,即便已经做出了改变。” “这一点,恰恰是中军的优势。”郁尘说,“中军于西南作战,常常会因为风沙太大迷了眼,我们早就已经适应了面罩这一工具,没有便无法在沙漠畅行,如今将中军以往的面罩再戴上怕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