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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夏谨亭笃定道。 在原书中,顾三爷是大反派。他名下产业无数,但性情阴沉乖戾,喜怒无常。在事业上,他苛待下属,刻薄而不近人情,在个人生活上,他床伴无数,且有怪癖。那朝气蓬勃的美少年落到他手中,都会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宋凯霖身为顾阙名义上的“表弟”,对这位表哥非常畏惧,平日里碰见了都恨不得绕道走。 关于注资蒋记一事,书里是按宋凯霖的视角写的。 宋凯霖为了帮蒋宽救蒋记,亲自去找“表哥”求情。 没想到,顾阙竟对他用强,宋凯霖被狠狠折辱了一番,最后是哭着离开的。 蒋宽得知此事后,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力回天,唯有对宋凯霖加倍疼惜。 而顾阙理所当然地成了两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当然,宋凯霖的“牺牲”还是有价值的,顾阙最终注资了蒋记。 夏谨亭虽然讨厌蒋宽和宋凯霖的某些行径,却也不认同顾阙的做法。 在夏谨亭看来,注资蒋记这种商业行为,需要经过严密的评估再做决定,而顾阙却把它变成了一场□□交易,还是在宋凯霖不情愿的情况下。 比起蒋宽和宋凯霖的自私自利,顾阙这种无底线的“恶”,更让夏谨亭难以容忍。 若说穿越以来夏谨亭最不想碰见的人,便是这位鼎鼎大名的“顾三爷”。 夏谨亭想事情想得入神,没留意到近在咫尺的危险。 一位侍应正端着满是香槟的托盘,步履匆匆地穿过人群。 恰在此时,段正楠把香槟一口干了,站起身来说:“走吧蒋少,领我瞧瞧蒋记的货。” 蒋宽没料到段正楠会搞突击,愁容满面道:“现……现在?” 段正楠一记眼刀甩来:“不然呢?” 蒋宽不敢违逆段正楠的意思,唯有老实巴交地引路。 “哎哟!”夏谨亭半边身子被那端酒侍应重重地撞了,顷刻间失了重心,往一边倒去。 假想中摔倒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匆促间,夏谨亭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段正楠坚实的双臂锁在怀中。 “你没事吧。”段正楠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浅灰色围巾上。 “我没事。”夏谨亭皱眉看着段正楠那被酒渍染了色的西服外套,“抱歉,你的衣服……” 按照绅士的社交礼仪,此情此景段正楠合该说一句没关系,可他偏不按常理出牌,脸上挂着痞子般的笑容,语气夸张道:“啊呀,衣服脏了,你说怎么办?” 夏谨亭蹙眉看着那大片的酒迹,迟疑道:“我……赔你一件?” “赔?”段正楠哼笑出声,“你拿什么赔?” “我给你做一件。”夏谨亭瞧着段正楠的西装料子,知其价格不菲,若是照价赔偿,定是赔不起的,唯有亲自动手做这一条路。 “做一件?”段正楠嗤笑出声,“这衣服是专职裁缝设计的,你当是小娃儿过家家呢!” 夏谨亭看这架势,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无法善后了。 他不惹事,却也不怕事,语气生硬道:“那你要如何?” “除非,你陪我一晚……”段正楠语气轻佻,脸上仍旧是没正形的笑。 在场知晓夏谨亭身份的宾客,都露出异样的神色,偷着打量蒋宽的表情。 蒋宽脸色极差,可对方是段正楠,他不好发作,只能摆出一张臭脸,恶狠狠地瞪着夏谨亭。 夏谨亭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念微动。 段正楠明摆着刁难于他,却也给了他一个退婚的绝佳机会。 只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段正楠,蒋家顾及颜面,铁定会退婚,真可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这样想着,夏谨亭看向段正楠的目光带了几分欣喜。一个“好”字到了嘴边,却被段正楠抢了先。 “和你开玩笑的。”段正楠抱臂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夏谨亭,“就照你说的,赔衣服吧。记住,要你亲手做的。” 夏谨亭像个准备出招的拳击手,还未出拳便被摁下,他轻嘘一口气,随之冷静下来。 殊不知这副神情落在段正楠眼中,却成了没睡到摇钱树的失望和怅惘。 众人见大戏散场,正欲离去,忽然听见一声脆生生的质问:“这围巾,怎会在你这儿?!” 王晴云拨开人群,冲到夏谨亭跟前,抬手扯住那浅灰的围巾,尖声道:“我问你话呢!这围巾怎么来的?!” 夏谨亭眉头紧皱,围巾紧勒着脖子的窒息感让他很不舒服。他用力将围巾从王晴云手中抽出,冷声道:“王小姐,这是我从相馆借来的围巾,还请你放尊重些。” 相馆借来的?围巾是借的,那西服呢? 夏谨亭的一番话,让宾客们面面相觑。 夏家跟蒋家不是联姻在即了吗?夏谨亭怎么连一套像样的西服都没有,还得去相馆借衣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夏家卖儿子一事早已人尽皆知,夏谨亭买不起西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可蒋宽邀夏谨亭出席酒会,居然不给“未婚妻”准备西服,这便引人侧目了。 一时间,形形色色的目光让蒋宽如芒刺背。 王晴云瞪圆了双眼,怒道:“你撒谎,这围巾明明是我亲手织来送给顾三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