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1那我就打了
卡米拉当然不会有她那种感觉,但峡谷那一战,李福根于绝境之中,只手挽天,也让她打心底里敬服,碰到难题,自然而然的想到李福根。 但李福根这会儿其实也没有办法。 要说打架,来多少人他都不怕,但没有粮食,那就没办法了,哪怕把他切了,也不过百把斤肉啊,都不够女兵们一顿吃的。 情形比李福根想象的还要糟,当天下午,白羊村和狼村就有女兵回来了,而且还不少,两村加起来居然有三十多个。 受了污辱,家人不待见是一个原因,家里没有什么粮食,一天吃一顿或者两顿,晚上根本没东西可吃,是另一个原因。 到这边来,没人岐视不说,晚上这一顿饭是有保证的。 吃了晚饭,阿迪丽打了水来,服侍李福根洗澡,这边干旱,但地下水很丰富,所以,不要以为利比亚人不洗澡,相反,挺爱干净的。 阿迪丽家虽然是土房子,也有专门的澡房,阿迪丽打了水,又给李福根找了干净的衣服来,是她哥哥以前穿过的。 “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阿迪丽帮李福根一切准备红了,又脸红红的问。 少女的爱,总是这样羞怯又勇敢。 李福根看着她的样子,非常的可爱,而且两夜之后,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一种少妇的妩媚,即然她都问出来了,当然不会放她走。 故意自己比划了一下,苦着脸道:“我就是背上洗不到,要用毛巾才行,你帮我搓,太好了。” 阿迪丽不知他是故意的,或者,知道,也心甘情愿,果然就留下来,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穿一个三点式。 看着她走拢来,李福根笑,阿迪丽害羞:“我转过身,我帮你搓啊。” 李福根伸手搂着她,先亲一口,笑道:“穿这么多,怎么洗啊?” 阿迪丽到底有些羞,道:“我呆会洗。” “不行。”李福根摇头:“陪我洗,我帮你洗,要看你洗干净没有,洗不干净的话,要罚打屁股。” 说着,扬起手,就在阿迪丽的屁股蛋子打了一扳。 不重,却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响。 阿迪丽呀的一声,软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眼光里春水烟霾,轻喘着叫:“大哥。” “给人打过屁股没有?” 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李福根一点也不着急,搂着她,问。 阿迪丽轻轻摇头:“没有打过---这里。” “那我打你,可不可以?” 李福根笑问,一手托着她下巴。 阿迪丽眼光无法躲闪,满是羞意,却乖乖的点头:“你是我的男人,你可以打我,打哪里都行。” 还真是乖顺啊,李福根心中大畅:“那我就打了。” 说着,又打了一扳。 没什么理由,说打就打,而闺房中,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阿迪丽给他打了两扳,整个人都软了,就如泡软了的白毛巾,整个儿的吊在了李福根身上。 这个澡就洗得有些久。 洗了澡出来,阿迪丽俏脸发光,眉眼间净是春意,却一眼看到了卡米拉。 阿迪丽本来跟李福根手牵手呢,有些儿腿软,就想要他牵着,这时慌忙松开手,问道:“卡米拉姐姐,有事吗?” 卡米拉眼光在她脸上溜了一圈,那一脸春意儿,谁都看得起来,卡米拉倒是没有笑她,而是转眼看李福根,道:“军团长,我刚才统计了一下,今天两餐,就用掉了两袋粮食,而我们缴获的自由军的粮食,统共只有十袋,如果明后天其她女兵都回来,那么最多撑三天,而且我估计,她们可能还会带一些人回来,那就更短,只怕要赶快想办法才行。” 她这一说,阿迪丽也忘了羞涩,急道:“白羊村和狼村的情况比这边更差,她们肯定会带人回来的,怎么办啊?” 她叫着,眼光情不自禁的就转到李福根身上。 她本来是个很有主意的女孩子,但这会儿刚给李福根弄得软软的,从身到心,仿佛都塞满了李福根的影子,脑子里更仿佛给灌满了浆糊,什么都不能想,只想依着他,赖着他,靠着他,所以,首先就问他。 李福根能有什么主意啊,不过一点好,他有钱。 “去的黎波里,可以买到粮食吧。” “可以的。”卡米拉点头:“但我们没钱。” “是啊。”阿迪丽微有点脸红:“我们,都没有什么钱。” “没事。”李福根摇头:“能买到粮食就行,我有钱。” “那太好了。”听说李福根有钱,卡米拉忍不住喜叫出声:“那最好明天就去买一批粮食回来,否则若是等自由军听到风声,打到这边来,我们没粮食,逃都逃不掉。” 又商量几句,她才放心的走了。 阿迪丽引李福根到她自己的房间里,虽然是很简陋的房子,但从一些小地方,还是可以看到少女精心的装饰。 见李福根在房里好奇的看着,阿迪丽有些害羞,道:“是不是,不好看。” 李福根笑,把她搂过来,坐在膝上,托着她下巴,道:“那你说你好不好看。” “我不知道。”阿迪丽眼中透着羞喜。 李福根便笑,去她唇上吻了一下:“好看,你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姑娘。” “真的吗?”阿迪丽眼中满是惊喜之色。 “当然是真的。”李福根点头:“这是你一个人的房间吗?” “不是。”阿迪丽摇头:“是我和我妹妹的房间,她一直跟我睡的。” 说到这里,她忙又补充:“不过今夜她不会来的,她跟黑依图丽睡那头的房间。” 看着她急于补充,李福根便笑,阿迪丽羞到了,她下巴给李福根捉着,躲不开,只把眼眸子垂着,却又偷偷抬起来,看一眼李福根:“大哥,你要纳纳瓦一起服侍你吗?” 李福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又气又笑,突地把她身子横过来,趴在他膝盖上,然后照着她屁股蛋子,啪的就打了一巴掌。 “呀。”阿迪丽给打得轻叫一声,扭头看着他。 李福根这一扳并不重,痛是不痛的,她却有些着慌,不知李福根是哪里恼了她,眼中带着惊慌的味道。 李福根把她又抱起来,道:“告诉你,这是我的家法,如果你做了错事,我就要执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