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0现在放弃
版本犬雄慌忙后退,脚下一绊,一下摔倒在地,他打一个滚,急要爬起来时,版本一郎长刀已到眼前。 版本犬雄一膝跪地,呆立在那里。 版本一郎并没有立时杀他,只是用刀指着他,脸上满是笑意,就如猫看着老鼠。 版本犬雄眼光与他一对,眼晴却转而看向李福根,先前他的眼里,李福根一脸土气,但这会儿再看,却是说不出的神秘。 “果然功夫的真谪在中国。”他长叹一声,眼光复又转回到版本一郎脸上:“哥哥,如果我现在放弃,你能不能放过我。” “如果你我对换,你会不会放过我?”版本一郎冷笑。 版本犬雄看着他,摇头:“不能。” 说了这一声,他彻底死心了,跪下,解开衣服,双手执刀,扭头对版本一郎道:“哥哥,请为我介错,拜托了。” “放心吧。”版本一郎回礼。 李福根看得蛋痛,还真是多礼啊。 版本一郎站到版本犬雄身后,版本犬雄双手执刀,猛地往小腹一戳。 真的就这么自杀了?李福根一时间暗暗摇头,却猛然觉得不对,急要叫小心时,版本犬雄身子猛地一伏再一滚,回身后跃,手中短刀急戳版本一郎腰腹。 那动作回旋急上,动作之流畅,就如毒蛇转身,又疾又快,又刁又狠。 然而版本一郎似乎早有准备。 介错,是要帮剖腹者砍下脑袋,以减轻痛苦。 但版本一郎却并没有挥刀去斩版本犬雄的脑袋,而是一刀下划,划在自己身前,而这时候版本犬雄突袭,双手执短刀正戳过来,却仿佛把双手送到版本一郎刀下。 刀光一闪,版本犬雄双手齐断。 “啊。”版本犬雄发出一声惊天惨叫,不仅仅是痛,而且夹杂着彻底失败后的绝望。 “弟弟,你太让我失望了。”版本一郎摇头,嘴角却掠起一丝隐藏不住的得意。 “杀了我。”版本犬雄狂叫。 “弟弟,请保持武士道的尊严。”版本一郎突然一声怒喝。 他一脸威严,真好象是严厉的哥哥,在教训顽劣的弟弟。 版本犬雄痛嚎一声,强自跪起来,跪好:“请成全我,看在死去的妈妈的份上。” “妈妈。”版本一郎低头:“请原谅我,我会让弟弟象一个武士般死去的。” 说着扬刀,大喝一声,一刀斩下,版本犬雄一个脑袋直飞出去。 李福根轻轻摇头。 游轮上的家老们全程观看,随即放下小艇,把版本一郎和李福根接了上去,先前没人正眼看过李福根,这会儿,却有无数的眼光落在他身上。 但李福根却背身看海,不与任何人眼光接触。 他有些厌恶了。 “版本一郎赢了,黑道那一块业务也全归了他,可能会交给白素素负责,她会不会跟易四虎交易,把金缕玉衣运出来?” 他琢磨着心思。 还得周旋下去。 版本一郎回去,大肆庆贺,晚间私宴,他把一张银行卡交到李福根手里,道:“这里面有两千万美元,是我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李君收下。” 先说好事后再付一千万美元,他却翻了一翻。 见李福根要说话,版本一郎按住了他的手:“李君不必客气,我成了家主,要借助李君的地方更多,以后我们兄弟携手,我的就是你的。” 他说着哈哈大笑:“钱不算什么,我的一切,只要你喜欢的,尽管开口,包括素素。” 他说着对李福根一眨眼:“素素的功夫可是很棒的哦。” “讨厌。” 白素素轻啐一声,看一眼李福根,眼波流转,竟是带着几分媚意。 她最初完全看不上李福根,然而李福根所展现的惊人身手,让她的看法彻底改观。 版本一郎要整合版本犬雄的业务,白素素是主要帮手,她没说要回去,李福根也就呆着,版本一郎对他的招待一如即往,每天都是好酒好菜,还有艳姬轮换着相陪。 过了十来天,版本一郎飞去菲律宾,这边有个大矿主名叫素猜,还是市议员,但其实是个大走私头子,版本犬雄在菲律宾的这条线,主要就是跟他合作。 素猜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胖而黑,对版本一郎非常热情。 中午摆了酒宴,晚间,他又与版本一郎秘密商议。 版本一郎虽然招揽过数次,但李福根从来没有答应要投入版本一郎手下,所以有酒宴,版本一郎会带着李福根,但商量秘密事情,就不会带着他了。 素猜同样安排了两个美女招待李福根,这是世家或者富豪之间必有的礼仪,没有就是失礼,没面子,李福根只能暗暗感慨。 素猜测庄园里喂了狗,李福根搂着两个美女喝酒,正有些意乱情迷,突然听到狗叫声,猛地跳起来,双手齐捏两女脖子,把她们捏晕过去,然后直接穿窗而出。 借着狗的指引,他找到了庄园左角的一幢屋子,屋外有保镖,他直接穿窗进去。 屋中有几个人,素猜,白素素,版本一郎都在,边上有几个保镖,另外还有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人,虽然也是中等个头,但面相俊美。 版本一郎仰靠在椅子上,口鼻中都有血流出来,却还没死。 “版本君。”李福根惊叫,大拇指急按,发一股气护住版本一郎心脉,但气场感应,他一颗心却沉了下去。 版本一郎中了剧毒,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即便他能以一股气护着版本一郎心脉,也最多能延迟一时半刻,救不得版本一郎的命。 “李君。”看到李福根,版本一郎惨笑一声。 “为什么这样?” 李福根惊怒交集,忍不住看一眼白素素,版本一郎中毒,白素素却一点事也没有,而且明摆着是在坐视,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从狗嘴里听到这边在下毒,具体原因却不明白。 白素素身子往后一缩。 “李君。”版本一郎一把抓着了李福根的手:“我输了,原来他们真正怕的是犬雄,借我的手,杀了犬雄,反而正中他们的下怀。” “他们是谁?”李福根扫一眼屋中人,又惊又怒。 “他是知二。”版本一郎指向那个秀美的年轻人:“版本知二,我爸爸的私生子,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