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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莫止的小饼干很酥,一含进嘴巴里就化开,正适合没有牙齿的小娃娃。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小饼干,淡淡的奶香味,跟平时喝的奶粉不遑多让。时言叶也很喜欢吃这种小饼干,经常从司莫止嘴里抢来吃。 司莫止委屈地呜呜咽咽,张牙舞爪朝司牧白告状。 司牧白看着小家伙如黑珍珠般的眼眸里噙着泪花,只淡淡说了句:“你要让一让爸爸。” 司莫止:…… 根据陈风日记本里的线索,只能暂且知道陈风父亲对孩子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虐待。但陈风现在已经死了,当事人去世,案子连立案都没立案,只能这么过去。 而陈风床下的那柄刀,暗红血渍未干,经过检测,的确是陈风的血。 可案发现场的凶器已经找到,上面有司牧白的指纹,在没有人证的情况下,这件物证就成了不可逃脱的证据。 现在出现了第二把凶器,两柄刀大小相似,应该是同一款。那柄刀上有陈风和陈风父亲的指纹,现场发现的凶器则只有司牧白的指纹。 陈风父亲解释,这把刀陈风不小心划破伤口沾上血,他只是把儿子用过的东西保存下来。 同样的凶器,三个人的指纹,现在谁都对于这桩案子束手难测。 反倒是从医院醒来的陈风母亲,成为突破口。 她醒来后,请护士帮忙给时言叶打来电话。 时言叶本就打算在她醒来后去医院看她,知道陈风母亲醒来,便将司莫止交给张管家,自己开车去医院。 当然,这也是事先跟司牧白说过的。 司牧白听到后只淡淡点头:“小心一点。” 走进病房,雪白的床和墙面,还有面无血色的人。时言叶轻轻皱眉,走到窗边,将窗打开,好让室内的消毒水味儿散去一些。 “伯母。”回头发现陈风母亲已经醒了,时言叶轻喊了声。 陈风母亲虚弱地坐起身:“谢谢你啊,还愿意来看我。” 时言叶摇头:“应该的。” “其实……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说。”陈风母亲深深叹口气,说道:“阿风死的时候,放在身边的刀是我们家的。” 时言叶心沉了沉,他早就猜到这个事实,却没有办法证明。 “他爸以前是个厨师,还当过几年屠夫,有各种用得趁手的刀。”陈风母亲说道:“阿风死的时候,我看到那把刀,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我不敢说,我也不敢想,那把刀究竟是怎么来的。” 陈风母亲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你愿意……把这些话跟警察说吗?”时言叶抬起手,轻轻放到陈风母亲的肩膀上。 “什么?”陈风母亲震惊地抬起头:“要是这样,孩子他爸会怎么样?会被当成杀人凶手吗?” 时言叶抿唇不语,不是当成杀人凶手,而是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第90章 “既然这件事有疑问, 我们为什么不能把事情说清楚?难道您不想让陈风泉下安息吗?”时言叶放缓了眼眸,将手搭在陈风母亲的手背上。 时言叶手心很凉,陈风母亲的手背瑟缩了下, 想躲,心底又没有躲的欲望。 这些疑虑, 一直像跟刺一样悬在她心上。曾经她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今天却不知怎么的, 能鼓起勇气跟时言叶说。 “让警察帮助你,他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坏人。”时言叶的手紧了紧:“如果,如果陈永强真的是凶手,他杀害自己儿子, 人格沦丧, 道德扭曲, 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陈风母亲手抖了抖, 被时言叶眼底的坚毅震惊。 漆黑的眼眸下,满是决绝和沉稳。他说得没错,想到陈风孤苦伶仃地躺在小巷子里,被冷风吹了一晚上, 如果不能将这件事说出来,真凶恐怕永无见光日的一天。 “真的吗?”陈风母亲望着时言叶, 想从他眼底找到一些让自己安定的力量。 “绝对。”时言叶点点头,眼底带着肯定。 “好。”陈风母亲点点头。 警察很快来到病房,为陈风母亲做笔录。 陈风床底下的刀和现场的刀其实都是出自陈风家, 一直都是陈永强惯用的。警察针对凶器的出处,也曾经用了很多心思。 只是这刀太常见,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司牧白购买刀具的信息, 所以不能认为这刀是司牧白带来的。 现场的蛛丝马迹太多,这桩案子才会被搁置。 陈风母亲还说,当晚陈风父亲出去喝酒,一直到半夜才回家,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不对劲,浑身抽搐,脸色煞白。 她只以为是陈风父亲晚上喝多了,后面想想,就是不对劲,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但她不敢说,当时刚得知儿子的死讯,再搭上一个孩子他爹。她只是个小村子里出来的女人,可想得多害怕。 时隔一年,就算根据当初陈风的行动轨迹去找监控录像,也很难找到能保存到的内容。 但陈风父亲有很大嫌疑,警察找到陈永强的酒友。 询问他们关于陈风死亡那天,陈永强是否去找他们喝酒了。都是一年前的事了,谁都记不清楚。 只有一个老头,说他那晚在村口酒馆旁边下棋,见到陈永强非常奇怪地走回来,手背上还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