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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们了呀,最近你还有陆湛哥哥北南哥哥很久没来我家玩了,”云岚俏皮地眨眨眼:“我就是知道跟你们一块上课,才特意过来的。” 云岚的话强烈满足了徐洋的自尊心:“他们啊,江北南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陆湛忙着学习做大学霸,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 徐洋收住嘴,没有往下说。 “更何况什么?”云岚好奇追问。 更何况来了个去年的市状元,陆湛危机感更甚。就连陆湛都没拿到过市统考第一名,好歹也是北市私中的年纪第一。要是被司牧白一下子比下去,陆湛的自尊心可受不住。 这俩天更是疯狂变态地拼命学习,辅导课都增加了一倍的量,为的就是在半个月后的期中考时先下一城。 “没什么。”徐洋捏了捏云岚的娃娃脸:“跟你不相干。” 眸光落在稍远处的时言叶身上,时言叶穿着蓝白的运动短袖和五分裤,胳膊和腿白得能看见粉嫩带青的血管。 脸上带着倦意,勾着唇角听张朝阳小嘴不停叭叭叭。 身旁还站着徐霖跟宋磊,坐在台阶上的时言叶犹如众星捧月。 这在以前的时言叶身上,是完全看不到的。之前时言叶名声不好,脾气又爆,跟班上的人要么有过节要么没交集,向来独来独往,脸色阴翳。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时言叶身上染上一层温柔的光,就像天上的明月,捉摸不透却又缱绻莹润,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是孤身一人。 云岚顺着徐洋的目光,落在时言叶身上。 眸中挂上几分不甘,抬手爱娇地摇了摇徐洋的胳膊:“徐洋哥哥,我下个月就十八岁生日了,你还记得吗?” 回过神,轻轻摸了摸云岚的脑袋:“当然,我怎么会忘记。” “我觉得你最近比较在意阿叶哥哥~”云岚微嘟着嘴,失落道。 “时言叶?”徐洋不屑地嗤笑:“我怎么可能在意他?你在逗我?” 将徐洋如被猜中尾巴般炸毛的反应尽收眼底,云岚淡淡笑着,他没有告诉徐洋。 每次被猜中心事的时候,徐洋总是会像刚才那样,用夸张激烈的反应掩盖心虚。 “我知道,徐洋哥哥最疼我了~”云岚点头,将脑袋靠在徐洋肩头撒娇。 “当然,你是我们的福宝啊。”不知为何,徐洋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空落落,好似啃了颗柠檬,酸涩又苦。 淡淡的洗发精香味传入徐洋鼻尖,有种甜腻的味道。令他想起从时言叶身上曾闻到过的柠檬香味,像是夏日一场大雨,冲刷了所有燥热和黏腻,只留下沁人的甜。 那头,时言叶被拉着去玩乒乓。 时言叶不大会打乒乓,用的发球姿势还像打网球一样,往上抛,随后用力一挥——挥空了。 张朝阳大喇喇地嘲笑他,时言叶不悦地抿唇,白了他一眼:“帮我把球捡一下。” 时言叶有些后悔,他就不该答应张朝阳他们来玩乒乓。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张朝阳那个小贱贱还从时言叶身上刷了满满的存在感。 又一次没接到球,张朝阳在对面高兴地跳大神。 将球拍往桌上用力一敲,时言叶想说不玩了,但这就变相代表着自己认输嘛。 “好球!” “哇,司牧白太帅了!” 篮球场上传来一阵阵欢呼声,惊艳声。 司牧白从球场上走下来,穿着白色运动服,露出的胳膊和小腿,皆是线条紧实流畅,让人垂涎的肌肉。汗珠顺着喉结往下,坠入精致的锁骨。 从下巴处掉下的汗珠,沾湿了司牧白的运动服前襟。 众人的目光顺着司牧白往外,荷尔蒙的吸引力真是该死的致命啊。 目光C位司牧白旁若无人地走到时言叶身旁:“怎么了?” “他仗着我不会打乒乓,血虐我!”时言叶愤愤不平。 张朝阳将球拍放在桌上,举起双手讪讪投降认错:“牧白哥,大佬,我错了~我不该对叶哥痛下杀手……啊不——”一不小心把心底话说了出来,张朝阳捂住嘴,绝望地看着司牧白危险地眯起眼,伸手将时言叶放在乒乓桌上的球拍拿起来。 “玩两把。”球拍在桌上轻敲了两下。 张朝阳的小心肝随着司牧白敲击桌面的声响轻颤了两下:“还是别了吧……” 光看司牧白在球场上的弹跳和反射,就知道他的运动值跟他不在一个level。 第26章 他何必自取其辱:“牧白哥,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冒犯叶哥的自尊——” “闭嘴吧你。”时言叶呵斥一声,有了靠山撑腰就是不一样, 时言叶的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拍拍司牧白的肩膀:“儿贼不听话, 家法伺候别客气。” 司牧白淡淡点头。 张朝阳两眼一黑,他看到了什么, 妥妥的恃宠而骄的宠妃和暴君啊,他怎么这么命苦?! 乒乓球在桌面上轻拍了两下,长指捏着球往上一抛, 球拍擦过球底, 漂亮的削式发球。 球的速度惊人, 冲破空气的屏障,直直朝张朝阳飞去。 张朝阳慌乱中,还是做好了应接准备,手腕弯曲, 身体前俯, 等待乒乓球落在桌面上弹起。 没想到球根本没落桌, 而是直接画了个弧线弹起, 重重击在张朝阳脸上。 “啊——”张朝阳惨叫一声,手里的球拍脱落, 人往后踉跄两步摔倒在地上, 乒乓球从脸上掉下来,留下一个红色的球形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