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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华懂,她冲乔乔和晶晶使了个眼色,三人知趣地起身而去。 杜贵临按时而来,服务员安排定当以后,邵三河和周必洋也先后到了。 向天亮亲自跑去把门锁上。 邵三河有些许诧异,喝了几口茶后说,“天亮,你今晚搞得有些神神秘秘的么。” 向天亮笑了笑,并不否认。 周必洋一贯的敏感,“天亮,有大事?” “嗯。”向天亮问道,“三位带枪的,我想先请教一个问题,咱们滨海的涉毒状况如何?” 杜贵临说,“这一块市局直抓,我们分局插不上手。” 邵三河说,“市局是必洋在管,在清河那边管的也是这一块,他最有发言权。” 周必洋说,“清河市那边,曾抓过一百多名吸毒人员,咱们滨海市这边也抓了五十几个,至于贩毒嫌犯,两市也抓到了二十多个,但都是一些小鱼小虾,没有多大用处,想通过他们顺藤摸瓜,恐怕很难有什么收获。” 向天亮问道:“两边有专门负责缉毒的警力吗?” 周必洋摇着头道:“正在建立之中,但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照着上头的指示按部就班而已,至于怎么展开具体工作,说白了大家都是外行。” 噢了一声,向天亮又闭上了嘴。 邵三河惊异地问,“怎么,咱们这里有这方面的案子?” 周必洋脸色一凝,“不会吧,我手头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线索啊。” 向天亮指了指自己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贵临,我口袋里有一张纸,上面的信息你们一定感兴趣。” 杜贵临拿过那张纸,打开来念道: “一,三月十一日,老K来访,唉声叹气,说近期生意不好做,亏了三趟,开口借钱,我不上他当,谁让他三番五次的借钱,还欠着我七八十万呢。” “二,四月二十三日,老K又约见面,这家伙,摇身一变,不再走货,而是改卖情报了,看样子混得不赖,我只是应付,做自己能做的生意,买来的生意,赚得少,更不安全。” “三,五月三日,最近风紧,生意难做,连砸两单,心情巨糟,恰好小七把老K带来玩,老K说他有门路,小七也劝,我有点动心,但我得抻着老K,他这人不经抻。” “四,五月五日,老K果然来了,开口就要价五十万,我不屑,现在行情不好,什么生意,弄个信息就要价如此之高,老K说,现在这形势,烟酒没赚头,车油易曝露,赚钱还得是走面,利润高,目标小,好家伙,他把我给吓住了。” “五,五月六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七来磨,要做老K的生意,老六反对,我犹豫,老六与小七吵,酒喝一半,不欢而散。” “六,五月八日,下暴雨,出不了门,老K又来了,催我买不买,我将信将疑,入行七年,听都没听说过走面的,老K笑我孤漏寡闻,说人家龙大都入道三年半了,也难怪,龙大这几年腰包粗了,老K问我干不干,我还是不敢,龙大是能人,身份硬,头上写红字,财大又气粗,出点事有人扛,我不比他。” “七,五月十日,老六从省城回来,直接来我家,劝我远离老K,老六总是如此,说话不爽,老K不是好人,与谁都合不来,过河拆桥的主,我不会上老K的当,但老K门路广,信息多,不当朋友,当生意伙伴是可以的。” “八,五月十一日,老六又来,早早的来,老脾气,固执,知道我还犹豫,他打定主意,并且借了一辆二手车,真是知我者,老六也……梢了老K几乎一天,没收获,老K当兵那会就刁,死里逃生过的人,揪他的尾巴太难,三角区是龙大的地盘,老K去得,我去不得,只好空手而归。” “九,五月十三日,二次梢老K,还真有收获,中午时,发现老K跟一女的见面,山坡上打炮,大开眼界,女的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很面熟,就是想不起来,还是老六活泛,认出那女的,唱戏的,是龙大的姘头,老六还大赞老K,泡龙大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由此可见,老K危险,龙大发现,绝对是死路一条。” “十,五月十六日,老K打电话约见,见面后他说,今天是最后期限,过了这个村,再没那个店,我问老K怎么干,老K说很简单,海上买进,千里之外卖出,利润百分之五百,货源货道及买主,他一条龙服务,第一次干,规模不大,二三十斤还是有的,我主意打定,但故作犹豫,犹豫再三,气走老K,骂骂咧咧,离开后,我让老六又去梢他,老K太猾,老六没粘住,又在三角区被甩了。” 杜贵临读完,将手里的纸递给邵三河,邵三河看完又递给了周必洋。 “面”,指的是毒品,在清河滨海一带,面特指白粉,“走面”就是走私毒品,“梢”,就是盯梢,“头上写红字”,也是清河滨海一带的俗话,都知道指的是吃公家饭的人。 周必洋看了两遍,要还给向天亮,向天亮摇着头说,“归你了。” 邵三河说,“天亮,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向天亮说,“刘五的日记,刘五留下的那个小本子上的,那个小本子上最后那几页。” 邵三河说,“好啊,刘五留下的那个小本子被破译了?” 向天亮说,“破译了,其他信息归了余中豪,但这张纸上的信息是最重要的。” 邵三河说,“是省厅余中豪他们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