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骨头
季寅生还没回来,我放下东西,换了鞋,摆进鞋柜里。我有次乱放鞋,他让我在玄关处跪了半小时,太狠了,我长记性了。 季寅生这公寓装修地人味没有,像样板房。我买过几盆绿植,但没人打理,叶子很快蔫了,季寅生把它们丢了,我就再也没买过了。 我去厨房掏了点零食出来吃,打开电视看《脱口秀大会》,看得我笑死,腮帮子都酸起来,人也从坐变成了躺,薯片放在肚子上,香气扑鼻。 看得前俯后仰,倏然听见门响,警觉如我立即弹起身,把薯片放茶几上,一边吮手指,一边检查沙发上有没有碎屑。要被季寅生看到我这么邋遢,指不定怎么折磨我。 等我掩饰完,季寅生已经走到我旁边坐下了,我去卫生间洗手,顺带把半包薯片带走了。 出来的时候季寅生已经把电视关了,还让我少看这些,多放点心思在学业上。他真是管我管的越来越多了,有点得寸进尺,可我还是享受的,说过好几次了,我这人贱骨头。 我笑嘻嘻地靠在他边上,他顺势环住我,指尖落在我的胸口。我找他的眼,他在家不戴眼镜,我清楚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情欲,真奇了,一般都是我先诱惑他他才会动情的。 机会难得,我捧着他的脸亲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湿湿软软地挑逗他,他回应我,吻的细细的。我心口热,脸颊升温,拿腿蹭他,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去书房,拿笔搁和毛笔过来。” 我惊诧,一下子想到他要玩点花样。 他笑,眼尾的纹理出来,很性感的,“不想?” 怎么可能,我立即从他身上起来,又作姿态又急切地进了书房。我还是第一次进他书房,桌上果然有山形玉石笔搁,但是却没有写什么,我猜这些也就是个摆设。没再多想,我从笔架上挑了一支毛色干净的毛锥,折回客厅。 我把东西递给季寅生,他低头摩挲笔搁的样子把我看湿了。 “把衣服脱了,去茶几上趴着。”季寅生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心里兴奋,行为却扭扭捏捏。季寅生耐心很好,但等我小狗姿态趴上茶几,他站起来狠戾地压下我的背部,我脸贴在茶几上冰冰凉,屁股条件反射般撅得更高了。 他一手掐着我臀肉,一手缓缓把笔搁塞进去,过程被无限拉长,我清晰地感受着它一点一点被我吃进去。凉丝丝,光润润… 我情难自禁地嘤咛,又有些担忧:“会不会拿不出来啊?” 季寅生没有回答我,客厅静悄悄的,感官便被放大。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哪里,脸颊的冰与下身的灼如同冰火两重天,我嗫嗫嚅嚅,全然被他主导。 过了会儿,他开始拿毛笔逗弄我的穴口,一下一下的,像被蚊子叮咬后的痒,要命,我一边爽一边受不了,水泛如潮。 这种时候了,季寅生还问我正经问题,“学书法多久了?” 真是有病。 我扭着腰,想避开毛笔,断断续续地说:“没有…几年…” 神思渐飘渐远…季寅生猝不及防重重按下我的阴蒂,我高叫一声,不敢再躲了。 感觉身下有水滴下来,我低头睨了眼,透明的玻璃,那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真羞耻。 季寅生把笔搁掏出来,顺着茶几滑在我胸下,“摸摸。” 我摸了摸,热的,湿的,脸红了。 季寅生轻笑,顺着水插进来了,一下顶到深处,又疼又爽,我满足地喟叹一声,老当益壮也不过如此了。他那玩意为什么那么好用,总能把我操得服服帖帖,我都想学日本人搞阳物膜拜了。 结束的时候我趴在茶几上一动不动,说出去也是笑话,我一个妙龄少女,被一个老男人搞得半死不活。 我微微抬头侧眸往后望,对着他发糯米嗲,“好热,能不能把空调打低一点。” “起来,去洗澡。”季寅生把套丢进垃圾桶,那玩意还硬着,跟它主人一样漂漂亮亮干干净净。 我和他一起洗了个澡,中途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季寅生今天兴致真高,我都吃不消了。 我之前担心自己以色侍人不能长久的时候就会想:季寅生这个年纪,也硬不了多久。可看他的活儿,我怀疑还是我先老的。不想了,再想就矫情了。 季寅生看了会儿书才躺下,我钻进他怀里,问他:“我还紧不紧?”我是真怕被操松了,毕竟他那玩意儿不是小儿针灸。 他大概是无语,充耳不闻。 我暗暗夹了夹腿感受了一下,还在酸软,没啥气力。我把手指探进去,穴口润润的,里外包裹性都可以,我松了口气,抽出手指来。 “你在做什么。”季寅生察觉到了。 房间那么暗,我动作那么小,他怎么知道的。我脸红装死。 季寅生又说,“没吃饱?” “不不,我就看看松紧。”我赶紧解释,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明天还有早课呢。 季寅生笑了下,也不知道哪好笑了。他说:“沉椿,我是满意你的。” 这高帽子给我戴的,我都要诚惶诚恐了,“那你还老管我。”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归脑子控制啊。 季寅生果然不高兴了,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拧了两把我的乳尖,痛的我连连告饶,好话说尽,他才放手,背对着我睡了。 我爬起来用手机照了照,妈的,都肿了,这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