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失控(H)
半开玻璃间,背影隐在潮蒸雾气里,水流刷过他扶着磁墙的手臂,光裸的背,肌肉线条沉默且紧绷,好似分毫不与这份温度交集。 泰乔义将她扔在沙滩上便径直回屋,罗宝霓从未见过他有片刻情绪失控,山火烈焰一股脑焚来,转瞬又被压制,不让任何人窥伺。 其实她的水性不错,中学时甚至参加过两学期的游泳队,刚刚不过是闪过一个作弄的念头,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发这样大的脾气。 心底驀地发慌发怯,又是一种弄不清的烫和软。 穿进氤氳,她将头轻轻贴在他背上,任由水花不分由说冲刷两人身上的沙与盐,他却没有动弹。 “泰,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玩笑,是我的错。” 细腻手臂环在腰间,软弱的束缚,不知何时开始,却有了重量。 压上心脏,每一次压缩与释放都需要更为用力,不知不觉多了不该有的东西,他惊觉于这个认知。 一切其实是关于自身意识的开诚布公,根本与这个小玩笑无关。 她只是个情妇,一个有价值的床伴,一个婚外的甜蜜点心,令人不想轻易放手,愿意在限度之内与她游戏着。 然而刚刚那片刻惶恐,已在夜色蔓延之前越出底线,无法自欺欺人。 他将她扯入身前,暴雨似的水花翻山倒海灌在两人之间,又狂烈地溅上周围水绿悠悠的希腊砖,像瀑布,像深潭,也像他的眼睛。 罗宝霓怦地一下撞上墙身,风暴捲云,那张脸上没有分毫平日的亲切从容和煦,他盯着她,彷彿自己是个恶鬼。 她吓得发愣,口中喃喃,“泰,对不......“ 来不及脱去的泳衣给一下扯落,男人近乎粗暴地抓起弹动乳兔,诱人饱满瞬间给那手掌毫不留情捏得变形,情色地激人慾望,他俯身咬住逃出指缝的嫣红顶端,齿间扯着整团半球都给微微提起。 丰奶重量全在脆弱细嫩的乳头上,罗宝霓疼得抽气,他却不放过。 手指掐着她的腰寸寸往下撩拨,俐落刮过花壶口的圆珠,如入无人之境,掐着两瓣娇柔,那处不受控地涌出温热,轻易地,他便乘着水花顶了进去,尚未完全准备好的细密软肉层层阻挡,生涩地拼命想将异物挤出。 他眼中一狠,微微曲起指节,再插。 她痛得推他,然而他的力量极大,那隻有着伤疤的手腕紧紧制着挣扎,胸膛如铁压着柔嫩丰满,热烫肉刃早已在这几秒内狠狠拔翘,配合着手指动作在股缝之间前后折磨着。 ”泰,你弄疼我了。“ 罗宝霓眼中凄惶,眼前的泰乔义彷彿丛林中择人而噬的恐怖巨蟒,目光带着红,陌生冰冷,没有感情。 下身给他搅得微疼又刺激,越来越软,他没有言语,抬起她一条腿,站着就将硕大肉茎尽数操了进去,劈开制约,顶端龟头兇猛地顶上尽头,甚至将路径终端的柔软宫口微微插开。 突然的拓张几乎将整条窄道撑到极致,她浑身颤抖,仰着脖,抑制不了尖叫出声。 然而那狠物却不理四面八方的绞锁抗拒,肉壁挤压,劲瘦窄腰立刻挺动,开始猛烈地肏,又硬又狠,贯的力量之大,入得之深,几乎将她整个人微微顶起。 肉棍快速插干,疯狂地来回摩擦,毫无怜意,只是纯粹的性交。 生理的快感与心里的恐惧一下攫住她,身子被迫适应男人的粗暴,越是侵犯,小穴越发酥软,汁水源源不绝地吐在棒物顶端又给插入的动作狠狠堵回去。 冷流在四肢百骸颤动起来,她却忍不住哭了。 他不是在佔有着自己,而是在摧毁他眼中的她。 那双手用力掐住丰臀不让掌控脱开,用力掰开窄小的穴迫着吞入,邪物如蟒,在窄紧脆弱的深处横衝直撞,欲鑽进无路可入的心脏。 哭声与尖叫给雨瀑般的水花淹没,她怕的不是他的进犯,亦不是被进犯时身体依旧感觉到的颤慄,而是他陌生的眼神,如同一直深埋在心的恐惧给他一下一下残忍掘出,他对自己没有分毫真情。 双臂抬着溼滑臀瓣,务使那凶蟒每一下都撞过内里那处娇柔敏感,又深又烈,囊袋给水花溅着,啪啪拍打的声响更淫,更逼人欲狂。 而他毕竟是熟知她的,很快便将她呜噎着干上了高潮。 一瞬间,她整个人狠狠颤抖,水泽衝出,胸膛给那欲鑽心的慾念生生凿出一道伤,渗着血。 就算不愿,内里仍不受控地持续贪婪吸啜。 花道死咬的力度将泰乔义稍稍逼醒过来。 他不是在佔有她,而是想摧毁超出底线的杂念。 将她当妓女一样操干,无非是单纯的性慾,也许狂烈点,但能证明一切仍是慾念作祟。 然而那温度包覆着他,柔软,无力反抗,却催人欲狂。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媚眼里盛满从来不肯露的脆弱,如一束给狂风骤雨摧折的花,落了一地无人收拢,颤颤乳儿全是蹂躪的痕跡,两瓣嫩肉给操得鲜红欲滴,却还不放地吸附着硕大慾念。 如此情状,带着一种凄清迷离的淫意。 他心底一软,彻底清醒,与她又有何干? 不过是个调皮的小玩笑。 忍着几乎射精的快感抽出仍未发洩够的东西,小嘴颤颤,潮汁洩出,热热烫烫,失了刑杖,她抖得站立不住,给他捞在怀里。 关上瀑布般的流水,耳旁一瞬静止,只馀她死死压着的抽噎,心头微疼,怔怔地,良久,他终是叹了一口气。 “宝霓,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他拥着那份心跳,温热的,鲜活的,一个女人。 高潮后,身子彷彿一艘近乎粉碎的小船,刚刚闯出十级风暴,分毫反抗不得,罗宝霓恨恨撇开头,眼底通红,仍在滚泪。 明明是同一片海,转瞬又放晴,只馀海波隐隐起伏荡漾,这便是泰乔义,永远无法捉摸,懂得如何折磨她。 自己为何要任着他?一点一点固执地将自己陷入。 她又瞪向着他,但泰乔义却转开了目光,径直望着窗外靛黝黝的夜海,彷彿不过呼吸间,那人已遥遥遁入一个无法触及的时空。 ”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片刻,他再次开口。 语调沉鬱且陌生,令人恍惚。 那晚在泰乔义的公寓,似乎也有这样一个时刻,一惯若即若离下,偶然乍现的一点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