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章 放羊的小孩
据说皇室的皇子在成年或是成婚之前都会跟女人发生关系,当然有些是不用督促跟仪式的,老早就破了童子身,沉迷女色的多了去了。 小丑蛋心中有个巨大的问号,为什么会把一个女人抬到宁王的床上呢?但它知道此时是万不能出声的,因为就躲床底,一出声就会被发现。 花囹罗有些哭笑不得,要是等会儿花离荒真的跟那姑娘在床上那什么,而她跟丑蛋在床底…… 唉,今天偷令牌选的时间真是太祸害了。 趁现在爬出去吧,也许那妞卷成一团看不到她们还不一定。 正匍匐着爬了几步,就听到外边似乎有了花离荒的动静,连忙又爬回来。 花离荒哐当一下推开门。 床上的如烟小跳了一下,之前演练好的一切言辞,在感觉到花离荒站在床边时,紧剩下小心肝儿狂跳不止。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小手紧紧揪着被子,不知道是该叫他还是不叫他。 花囹罗在床下看着花离荒的脚半天没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开始脑补他会如何做,会不会扑上床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办了呢? 好歹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 花离荒的脚忽然动了一下,花囹罗瞪大眼睛,是要脱鞋了么? 糟糕糟糕,来真的她躲在这里也太不厚道了吧? 但花离荒的脚始终没有离开地面,而是冷声说了一句:“滚。” 床上的如烟吓得小身子颤抖,哆嗦着说了一句:“可是皇后娘娘说……” “那你找皇后娘娘去。” 好毒的回答…… 花离荒对着门口说道:“赵德才,滚进来。” 赵德才踉跄着进来:“宁……宁王。” “赶紧把人带走。”他的声音不大,可冰冷得像是把刀架在人脖子上。 床上的如烟嘤嘤就吓哭了。 花离荒表情更凶狠:“把她嘴巴堵上。” 赵德才看宁王那样,半点不敢忤逆,立刻捂住如烟的嘴,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还……还不把人带走!” 这差事太难办了,皇后的话奴才们不敢不听,可宁王的话也不敢不听啊,都是掉脑袋的事。 没一会儿,如烟又被原封不动抬了回去。 “来人。”花离荒还是处在十分危险的情绪当中,“把这床上的褥子都换掉。” 褥子都要换掉? 他有洁癖吧? 下人们把床上的东西迅速更换,发出各种的响声,让床底的花囹罗跟小丑蛋心跳到了嗓子眼,不觉更向角落躲过去。 “宁王,已经全部更换妥当。” “灯罩,拆掉。” 灯罩很快就被摘掉,室内恢复了清冷的夜光珠的光芒,下人们打理完之后,迅速离开现场,生怕慢一步就出小命不保。 门关上了,花离荒往床上一坐,不动。 室内安静得仿佛只剩下花囹罗跟小丑蛋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 空气像是紧绷到了极限,花离荒冷冷说了一句:“滚出来。” 这下心跳算是破表了,居然还是被发现了! 想再赖一会儿的,也许他在叫一只躲在角落里的猫。电视上不经常那么演么?本来躲藏的人要被发现,忽然一只猫蹦了出去成功脱险。 猫啊猫,赶紧出来解围啊。 花离荒咬牙切齿念了一个名字:“花囹罗……” 看来猫咪不是她的吉祥宠物啊。 “来了来了,我马上出来!” 说是马上,但她趴得比乌龟还慢,留着时间给自己想躲在他床下的理由。要说不好那可是得搭上小命的! 直接说来偷令牌,估计得直接被拍死……那说来帮他抓老鼠……还找shi! 那她要说什么理由啊? 床就这么大,她不能爬半个小时还爬不出来吧? 跟小丑蛋大小两只慢慢从他腿边爬了出来,低着头:“宁王……” “解释。”两字冷如冰渣子。 “那个……因为……”抓老鼠……哪敢乱说啊? “想看戏是么?”花离荒声音依旧无比的冰冷。 “不是不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有多不能招惹,那之前认识的时间算是白过了,“我……我是太难过了!” “……”小丑蛋斜眼看自己的主人,主人又开始行骗了。 花离荒冷眼看她:“这次说不清楚,本王今天定不饶你。” mmd,豁出去了。 自从说了一次谎,她就谎不停蹄啊。 “因为……”花囹罗眼神顿时暗淡下去,“因为宁王伤透了我的心。” 小丑蛋差点忘了拍打翅膀从半空中落下去,主人这么说不怕被杀头么? 不怕不怕,说到用他后边的时候,他马上就会让她滚了的。 她现在最期待的就是能听到他说滚。 花囹罗情文并茂:“明明宁王说要当我的男人,可却不肯接受我。”吸吸鼻子,声泪俱下,“可拒绝我的宁王今晚却要临幸女人……我心里气不过,便闯了进来。” 他要是还看不出来她在撒谎,他就枉为花离荒。 “继续。” 还继续啊?那她继续掰…… “可一进屋我就后悔了,宁王是皇室的储君,有些事终究是身不由己的。可我还没来得及出去,赵公公就带着如烟姑娘进来了,后来宁王就回来了。” “……” 花囹罗眼泪婆娑瞟了他一眼,看他表情似乎没刚才那么阴霾,擦擦眼泪: “我知道,宁王一向看不起男男之爱,我也不会强求的。” 花离荒紧抿的嘴唇微动:“你……” “不用宁王说,我知道,我滚。”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花囹罗手背将眼泪一抹,立刻转身,心中立刻抽出存活希望的小嫩芽。 丑蛋一脸不可置信,这都可以啊……好奇怪,呜!快逃。 主从二人心存侥幸不觉都加快了脚步…… 小嫩芽在茁壮成长的节奏啊,光明就在眼前! “站住。”看她那身影逃得多快啊。 叮 花囹罗看到小嫩芽被这两个字剪断的声音,背部僵硬,慢慢回过身,好不容易挤出爱上的表情。 “宁王,我心里难过没关系,真的,只要宁王舒服就行。” 她真的不介意滚出去的…… 花离荒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明知道她在说谎,但是不想揭穿她。 “你就这么想要本王么?” 她要说不想,那刚才编的那些瞬间破功。她要说想,可花离荒这……路子不对啊,按平时那样的话,应该是让她滚呢不是吗? “我,我……” 他看向她,眸光犀利:“你想要本王还是不想要本王。” 这让她如何回答是好呢? “想……想……吧。” “那你来要。” “呜!” “哈?” 小丑蛋跟花囹罗作鸟兽散啊。 花离荒吃错药了么?还是故意试探她的虚实? 花囹罗颤颤巍巍坚守阵地到底:“宁王的意思是让我用你后边了吗?” 说到这个,大魔头花离荒这个高高在上的雄性应该会勃然大怒,一只鞋子砸过来让她滚的。 花离荒虽然还是不悦,但是比起让她称心如意的逃跑,他觉得留下她,他心里才更痛快。 “丑蛋,出去。”他嘴角忽然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顺便把门带上。” 花囹罗顿时凌乱了,他……他来真的啊? “主人……”虽然它也很想救主人的,但是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对方可是大魔头,生气起来能把它吓尿的…… “自求多福。” 虽然这么说自己的主人有点不对,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谎说多了总会被识破的…… 主人她自己还跟它说过,放羊的小孩的故事,现在好了,她就是一个放羊的小孩,第一次第二次的谎话人家都上当了,第三次把自己搭上了…… 反正宁王虽然凶巴巴的,但应该还不至于要了主人的命,小丑蛋关上门。 谁说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她要真要他那才要命吧? 花囹罗浑身都不利索了。 “呵,呵呵。”笑容干得她面部都抽筋,“宁王,您不是说真的吧?” 花离荒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没有移开:“难道你说的是假的?” 那就是欺骗宁王的大罪,比欺君之罪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真的……我想采摘宁王的后边已经很久了,呵呵。” 她故意又重复他讨厌的话题。 可这次花离荒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他看到了她的慌乱。 花囹罗,动真格起来,你就这点出息了。 今天看他如何罚她。 “只要你敢,本王就给你采摘。” 邪性了,居然花离荒转性比她说得还露骨,花离荒,你的身体里也住了别人的灵魂了么? 见她眸光里闪出了惊慌,他眼神更锋利:“还不过来给本王脱衣?” 花囹罗被他一声令下,向前走了两步。但她要真的帮他脱衣服那可就不是他被她采摘了吧? 花囹罗顿时撂挑子:“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对不起!” 立刻飞奔跑向门口。 花离荒目光里紫光掠过,在她碰上门的那一刻,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单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咔嚓将门落锁。 “晚了。” 花囹罗看他上锁,顿时就全慌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跑:“花离荒,我真的是跟你开玩笑的。” 花离荒钳制她就像钳制一只小猫,最多也就是只带爪的小猫:“如何是好,本王从来不跟你开玩笑。” 说着花囹罗已经被他抱起来,准备往床上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