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综]人贩子二道先生在线阅读 - 第49页

第49页

    代表作是《弗兰德公路》。

    参加过二战那会儿的西班牙内战,对,就是历史书上那个有共产国际纵队参与的那场,而后参加了二战,被德军俘虏,五个月后越狱回国参加地下抵抗运动——这个不太了解,也许是戴高乐的那个“自由法国”运动?

    这家伙是个社会问题关注者。

    1983年,他与其他文学界艺术家联名写信共同表达对“大国军备竞赛”的担忧。

    1996年,他又与其他81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一道呼吁尽快解决逼迫“儿童性□□”的犯罪问题。针对这种社会现状,西蒙表示,任何方式的言行都比保持沉默有益。

    唔,说起来2005年才去世呢,也可以算是个比较贴近现在的作家,生平和为人都相当精彩啊!

    pps:

    纯属个人偏向的原创添加,不要和现实的那位作家先生对号入座,只是参考。

    毕竟文豪野犬本来就是个角色和原本作者不能对号入座的创作作品,像太宰什么的,都只是参考了生平还有作品朝雾卡夫卡作者自己创作的角色。

    (这段自白也是历史上克洛德自己说过的话和他作品的一些情节,自己揉杂了一下)

    再ppps:

    毕竟英法从来都是相爱相杀的一家嘛,互相嫌弃又渊源深厚,不是说之前英国“钟塔侍从”在欧洲追杀他们嘛,纪德又是个法国人,就私设Mimic他们原先是英法那边阵营的暗地里的军队了。

    被出卖也是常规操作了,好像历史上的确有类似的真事来着,但一下子想不起来具体的了。

    以上,就是唠唠叨叨的科普结束啦。

    第37章

    胡二道来到日本,倒不是对这片与上个世界极其相似的土地有什么执念,只是最简单也最普通的两个字。

    利益驱使(for is)。

    他勉勉强强,算是在欧洲开了一家小事务所——什么都干,包括但不限于情报、暗杀、雇佣人才等……尚没什么大名气。

    但看得出原先Mimic士兵们都在适应这样的生活——并没有完全脱离战场,但悠闲许多。

    感谢上个世界武装侦探事物所给他的灵感。

    武侦本身就是会筛选接取各种各式各样委托的事务所。

    为了查案卷入暴力现场也在所难免;侵害另一些人的利益也容易导致危险。

    这才有了“武装的侦探”的武装侦探社。

    为了安排Mimic那群刚刚适应脱离了军人身份的士兵,也是生活所迫,胡二道便妥协了这个世界的现实——在星际时代以未成年身份进行商业经营是非法的活动,未成年即便真的有好点子也只会通过委托经营进行商业活动——以相当新奇的心态买下了一家破产的事务所。

    唔,由于根基尚浅,日常业务,就是打劫那些消息源更广泛的事务所与情报处。

    这就不用详提了。

    不过嘛,由于刚开没多久,也没什么人脉资源,事物所只是不瘟不火地开着,并没有什么大的名气。

    为了给自己新的事业弄点名气,也是出于对这个世界本地势力的好奇,在隐隐约约听说暗世界第一杀手Reborn前往日本教导下一任欧洲黑手党之首彭格列的首领后,胡二道就闲来无事地过来了。

    ——当然,这个隐隐约约听说究竟有人想让他知道还是真的无意的传闻,胡二道就不知道了。

    他并不打算去追根究底,毕竟他一家新开不久的事务所,亟待更高的名气,他也有着常人的好奇心。

    “回来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穿着军装外套的男人将自己的军装闲闲地扔在沙发一角,穿着一件衬衣躺在沙发上。

    “为什么又这么一副懒散的样子啊……”

    胡二道在玄关处换上拖鞋,一边道。

    说起来他都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相当闲散的男人,竟然是Mimic的那位看上去心如死灰的副官先生。

    到最后克洛德·西蒙还是做了要活下去的决定……在胡二道言明这并不是原先的时空,是个完完全全不一样的时空后。

    “有什么难以理解吗?”

    这位副官先生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还是有某种活着的东西残余在我的身体里的啊。”

    “就像你说的……”克洛德·西蒙笑了起来,湛蓝的眸子眯了起来。许久没露出笑容,他的笑似乎有些生涩,但更动人的是这个笑之下的那些东西。

    “身为军人的克洛德·西蒙、感怀着国家和那些人民的士兵、Mimic的副官——不是都已经死在了日本的山岳,心满意足地以渴求的方式死去了吗?”

    “在这个世界,我们只是黑户而已吧?”这位在战场谋略布局的指挥官副官有些不在乎地开口,“幽灵,说到底,还是拥有过去啊。”

    “真正空白的人,是称不上幽灵的。”

    克洛德·西蒙平淡地说出了以往在意的一切。

    “我一直处于那种说不清的感伤状态……我以为那是悲哀,实际上,我现在才发现,这只是一种生的强烈欲望。”

    “世界对我从来没有显得这样美丽过,我从来没有过那样迫切的生的欲望,而我快死了。由此,“伤感”一词,我并不特别地把它看成如同一种忧愁。这是某种更具有生命力的东西。这里有一种愤怒的“我要活”。你觉得呢?这不是罗曼蒂克。我兴许完全反向地运用了这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