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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鬘敏捷的在树之间跳跃,唇边还残留着点点血痕。脸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只是伤口下还是有一大片的血迹,看着很是显眼。 四枫之三空蝉原本是用于逃脱的特殊瞬步,今日却被自己用在与一个人类的战斗中。如果姐姐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要是父亲知道了肯定是一顿训斥没商量。 “唔……”捂住胸口,玉鬘喘了几口气。自己看来上上辈子还真是欠了这群姓宇智波的钱。 并不是不能继续和那个人缠斗下去,只是缠斗下去的结果必然对于自己不利。伤势一旦扩大惨的人只会是她。 况且她对打到那个人没有信心,即使是用出“瞬开”,她的瞬开还是属于未完成型,而且……捂在胸口的手抓住衣襟。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允许她使用那个具有危险性的招数了。 既然是在一个人类面前逃掉,真的是…………好不甘心…… 回到和木家,玉鬘一把拍开卧室门。这把卧室里的义魂丸吓的半死,它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咳咳咳!”玉鬘闭着眼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身子也贴着墙壁滑下来坐在地板上。 “四枫院大人!”义魂丸见状赶紧过去把自己的主人扶了起来。“您还好吧,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要多问,”玉鬘转头看向它,一双眼睛里冰冷冰冷的。 “是!” ******************************************* 鼬在向佩恩汇报完任务的详细事项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晓的基地里并没有多少阳光可以投射进来,走廊两边点着火把墙壁上还刻着诡异的花纹图案。身上的潮湿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因为雨之国长年累月阴雨绵绵,所以湿气很重。就算是到了基地也还是这个样子。 鼬的房间可以说简洁的几乎不像话,关上门。一个声音出现在自己背后“哦呀~鼬你回来了啊~” 鼬面无表情的返过身去,一个戴着漩涡型面具的人正对着自己招手。 “你来做什么?”鼬看着他冷冷的开口。 “啊咧?鼬不要这么无情嘛。”斑用一种似乎很受伤的口气说道,“作为长辈偶尔也要关心一下后辈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鼬仍旧是那种没有表情的脸和平淡清冷的声线。 “还真是令人伤心的后辈啊……”斑继续耍宝,但是在鼬注视他一段时间后,他用一种很平常的口吻道“我已经去见过曾经在你家里寄居过的那位小姐呢。” 鼬的指尖一颤,面色如常。 “的确是个厉害的人,不过我看见她吐了好几口血,看了是受了重伤。”斑用俏皮的语调说着后来对着鼬问了一句“你看她是不是活不长了?” ☆、询问 “咳!”玉鬘皱眉用一条白手帕捂住嘴,尽量把咳嗽声压到最低,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咳嗽但是到了后来喉头的瘙痒感实在是压不住最后咳得一声比一声响。她看一眼手帕的鲜红很厌恶的将它丢到一旁。 手捂住胸口的位置轻轻揉着,前几天把好不容易养好的那么一点全部报销了。毕竟战斗对她现在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一个负担。尤其是和那个不明人士的战斗,更是被逼出使用空蝉来脱身,这让她的伤势雪上加霜。 不养个好几个月看来是不行了,这也算是自己小看对方是人类的惩罚。话说自己真正的和人类战斗是什么时候? 玉鬘在院子里搬来一张椅子再摆上茶和一些水果,在屋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她靠在椅子上晒太阳什么的。 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阳光带来的暖意。这几天身体总是畏寒的很,用上火炉之类的东西才算好了那么一点,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头仰起来一段雪白的颈子露在空气里。 自己这个样子和那些晒着太阳的老婆婆也没什么区别了。要是脚边再蜷缩着一只花猫的话就更像了。 睁开眼睛,手挡在眼睛前。把手放在额头上感受到的一片冰凉。已经放在热水袋上暖了那么就还是冰凉的吗? 玉鬘叹了一口气,毕竟还只是一具普通的人类身体完全不能够恢复她的伤势。那么能撑多久呢? 一年可以么? 看来是要换另外一具身体,这样子还真的是……和那个让人全身不舒服的大蛇丸相似呢。回想起中忍考试最后一场大蛇丸露出那具女人身体的真面目,玉鬘不禁扶额轻笑,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会有死的那一天。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她一样……即使是活了几百年也一样会死。死后身体化为灵子成为虚无。 这伤……她手捂上胸口,如果自己没有做出很大的举动应该还有痊愈的希望。毕竟这个世界姐姐和浦原都不在,她真正能依靠的也只是自己。 闭上眼她继续假寐。 恍惚间似乎听见院子里的树的叶子里有什么沙沙作响过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便安静了,她没去管而是继续靠在椅子上休息,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转过头去去看那树叶里到底是藏了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才看她承认这只是她无聊发神经。 手指轻轻拨开树叶,她看过去。树叶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突然见一条肥硕的毛毛虫从树叶间掉了下来,玉鬘侧身躲开。 应该是哪只鸟吧,只是不知道现在哪去了而已。再次抬首一望却是看见一只灰不溜秋的乌鸦。说来也奇怪,这只乌鸦见着她也不像其他平常的鸟一样见到她就吓得飞掉了。